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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嫌丢人?”他的食指套上皮衣口袋里的避孕套,就这样套在指尖轻轻打圈挤进去了一点点,随着进去的动作一字一顿,“还敢告诉你哥?”
“我可是你哥在科考站最信任的朋友。”
“啊啊啊…”后面灼烧的刺痛和异物感同时袭来,让薛锦鹤大脑皮层一阵阵颤栗,他弓起腰想要逃离,可前面是铁皮车,还后面是人墙。欲哭无泪,自己今天算是折在这里了。
“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我们都喝多了,不过用的也是这个姿势,我趴在宿舍的阳台上,被你用某种高频圆柱体插了进去。”郑一细细回想着。
可薛锦鹤巴不得自己耳朵能闭上,他实在不想听这些事,这是第一次对做爱有了阴影。
“还记得你插进去了什么嘛。”郑一耐心的哄着他,食指轻缓的在里面打着转扩张,他知道有多疼,所以要轻轻的给薛二少破个处。
“我不知道。”他难耐出声,扭着身子瘫在车前,自己双手被禁锢,他现在算是知道强迫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我不想做,郑一,我真的不想。”薛锦鹤补充道,咳了两声干呕了一声,“我不喜欢男人,我他妈的更不想让男人上。我都要死了,我现在回不去家,你来看我笑话吗!”
“不想做,想干什么。”他看着突然悲伤的薛锦鹤果断抽出食指,扔掉上面的避孕套,又从口袋拿出纸给两人擦了擦。
捡起薛锦鹤掉在地上的裤子蹲在他腿间给他系上皮带,他的衬衫被撕碎了,根本穿不了。郑一看了眼地上散落的金色纽扣,还是捡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随后脱下外套搭在他身上,小锦的东西,他巴不得连屌毛都收起来,当宝贝一样放在自己心里。
“把我松开。”他转过身将被绑的双手露了出来,背影都是不服气。
“到了松,你住哪。”他抬起拉法车门将薛锦鹤塞到副驾上,顺手帮他拉好安全带。
唇瓣蹭过脸颊的一瞬间,薛锦鹤突然想起以前自己经常这样在图书馆调戏郑一。
哦,原来被偷亲是这样的感觉,他觉得郑一也一定会发现他是一片慌张下的偷亲。
因为偷亲者正坐在主驾手忙脚乱的一通乱按才启动拉法。
薛锦鹤咽了咽口水,嘴角不自觉扬起,他直视着前方清了清嗓,“直走,在路口左拐的酒店。”
一路上两人无言,薛锦鹤已经软了下去,他看着窗外无力的靠着窗发呆。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现在的他根本压制不住对郑一的欲望,却如同当年一样始终无法放下偏见直视自己的内心。娶个老婆沉溺女色居然也没能改变这种欲望和想法,妈的比过往还更甚。
之前去英国找Zaker参加他学校舞会时,专门借着酒意非常认真又装样的替自己一个同学问过,“一个男人对同性有感觉,也会对女人有感觉吗,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按道理难道男同只对男人硬,怎么也会对女人硬?”
Zaker怎么说来着,他喝了一口加冰琴酒还眨了眨眼看他的眼神像看智障,半晌才给出一个他觉得中肯的观点,“用屌思考,纯粹欠骂欠打欠操欠捅欠轮奸。”
弟弟这样的回话太粗鄙,他不懂为什么会欠那么多东西,也还是不懂为什么对男女都硬,所以他只能逃避。
前半生都在国内循规蹈矩服从安排的自己,心理上是抗拒这种关系的,他还在舞会看到见男人和男人脱了裤子一个翻身另一个就插了进去直接开始玩,甚至后面还有一男一女一人妖吸完毒后群插的场面,但真到自己,说不隔应是假的。
长大后他脱离一切控制,不,没有人控制过他,他能出生完全是因为肚子里还有个急需提前出生的妹妹,所以懒的控制他这个附属生物。
要不是他过度汲取妹妹的营养,他们俩也不至于早产两个多月,生下来他才三斤多,大脑缺氧不哭不闹不睁眼,没有任何肢体反应只知道吃奶和睡觉,爸妈一度觉得他在肚子里憋太久成了脑瘫。
过长的反射弧和晚来的叛逆在他二十二岁时出现,所以他做了考虑半分钟的决定,和一个女人私下悄悄在台北结了婚。
也就是当年很单纯,才能接受和郑一互相排解寂寞,他回过神来依旧这样安慰着自己。
停好车时郑一率先下车,在车外吸了一根烟才抬起车门将薛锦鹤扛在肩上从绿通进了酒店内部,他必须要确定没有脏东西跟上来。
薛锦鹤腹部被他清瘦的肩头顶着,随着他迈大步的动作硌的生疼,进了电梯他才委屈的嘟囔,“妈了个逼,你他妈松开我啊,被人看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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