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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思考修一最后留下的那句话的深意,一直到看不见修一的身影,迟迟才稍微放松了一下紧绷的心。
承诺
转过身,面对这样不同寻常的幸村精市,迟迟几次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幸村精市整个人都散发着死气,等修一的身影不见,强撑的精神忽然溃散,身子一趔趄,差点跌在地上。
迟迟上前,扶住他,他的手一甩,挣脱了她的扶持,微垂着头,密云般的头发覆盖住他的眼睛,淡粉的嘴唇吐出一个字,“滚。”
迟迟的脸色变了变,幸村精市看也不看她一眼,拖着破败的身子往前走。
树林里虽然还是昏暗,却比刚才亮了很多,所以迟迟清楚地看见幸村精市的背上好几道纵横交错的伤口,渗着血,染透了白色衬衫,触目惊心,看得人心都揪起来。
迟迟跟在他身后三米远,走了一段路,渐渐感到不对劲,肩头出现麻痹。她不敢大意,在原始森林这种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也顾不了那么多,扯开衬衫一看,吓了一大跳,肩头两只吸饱了血的旱蚂蝗,鼓鼓的软软的身子,恶心至极。
迟迟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削去,两只旱蚂蝗边掉在地上蠕动几下,肩头灼烧般地痛,流血不止。旱蚂蝗喜阴暗潮湿,大多依附在植物树叶上。蚂蝗没吸血时,牙签般细,两厘米长。一旦吸饱了血,身体能膨胀数倍。蚂蝗全身软绵无骨,用手使劲搓揉也死不了。吸在身上,拔不出来,如果硬拽,它的吸盘反而吸得更深,甚至可能钻进皮肤里,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烟头烫,可这会儿哪去找火,迟迟只好连自己的皮都削下来。
身上恐怕除了这两只,还有更多。迟迟不敢再让幸村精市乱走,他身上到处都是伤,最易吸引蚂蝗,赶紧上前几步拉住他,一拉,却拉到一只绵软无力的手,一惊,一低头,居然发现那只手已经被硬生生地折断了,看那红肿的程度,却不是新的伤口。
幸村精市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将手一拽,似乎想摆脱她,但这回迟迟没松手,严肃地盯着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车之前……”
迟迟一惊,上车之前,那应该是在刚到她的公寓时的事了,那时候她和金在屋内,幸村精市在外面恐怕已经和修一有一场苦战了。迟迟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往上冒,“你怎么不早说?”
幸村精市无动于衷地瞥她一眼,“你在乎?”
迟迟的胸口一窒,说不出话,事情发生得太快,根本来不及他们仔细考量。况且,那时候迟迟用眼神询问幸村精市,幸村精市表示自己没事,恐怕是为了自己不要担心。她那时想着凭他的身手,应该不至于吃大亏。后来上了车,本来有大量的时间机会,让她发现他的异常,偏偏那时候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忍足侑士身上——
迟迟无话可说,只好讪讪转移话题,“别往里面去了,里面恐怕是蚂蝗林,你身上的伤口也要处理一下——”
虽然没有条件包扎,但是他身上肯定吸了不少的旱蚂蝗,这些蚂蝗附在人身上吸血时,会分泌一种麻醉物质和防凝物质,致使被叮者几乎难以察觉,而一旦叮上后就流血不止,必须尽快处理掉。
这回幸村精市没有异议,他也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两个人往回走,走了一段时间,树木开始不那么潮湿阴暗,知道应该已经走出蚂蝗林的地带,才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坐下,迟迟剥掉幸村精市的衬衫,布料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撕下来的时候连带着伤口再次被撕裂,鲜血重新流出来,幸村精市只是微微皱了眉,一声不吭。
背上果然有四五只蚂蝗,吸血吸得鼓鼓的,迟迟一言不发,拿出匕首就将那一只只丑陋的吸血鬼削下来,幸村精市本来就惨不忍睹的背上又多了些许伤口。
处理完这些东西,实在找不出干净的可以的包扎的东西,只好又将那件血衣穿上。迟迟又找了些树枝,削得笔直,和他那只断了的手紧紧固定住,以免在救治前彻底废掉。期间,两个人始终没有交谈,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任何言语都苍白无力。
做完这些,两个人再次起来找路出去。
他们并没有进入原始森林腹部,进来不过二十几分钟的样子,原以为出去很容易,但显然实在太低估大自然的力量了,直到转了一个小时还没有转出去后,两个人的步子同时慢下来了,都有不好的预感。
阳光似乎上上辈子的事了,头上都是遮天蔽日的树叶,粗壮的树枝,根系发达,有时候,一棵树就是一个小型的树林,藤蔓缠绕,青苔滑腻,人的心跟着阴郁。
走在前面的幸村精市忽然停下脚步。
迟迟连忙上前,“怎么……”
最后的话音堵在喉咙口,他们的眼前,一条眼镜蛇正昂着头嘶嘶地吐着鲜红的信子,阴毒地盯着他们。
迟迟在心里面倒抽了一口气,慢慢放轻呼吸,紧紧地盯着它——
说时迟,那时快,眼镜蛇忽然纵起身向他们扑来,迟迟眼疾手快地一拉幸村精市,自己挡在他面前,同手右手的匕首迅速挥出去,蛇身在半空中断成两截,然而虽伤不僵的蛇的前半段还是扑到了迟迟的手臂上,尖利的蛇牙一下子扎进皮肤,迟迟的匕首再次毫不犹豫地削过去,半条蛇掉在地上,唰唰几下便钻进杂草丛中,而剩下的半截子带尾巴的蛇身,还在地上无目的地滑动。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迟迟立刻就感觉到手臂被蛇咬到的地方一阵麻痹,头晕眼眩,可见蛇的毒性 。迟迟不敢耽误时间,用匕首在伤口上画了个十字,然后手臂自然垂下,将毒血挤出来,抬头,对上幸村精市有点复杂的眼睛,淡淡地说:“快走,蛇的报复性很强,我们恐怕会有大麻烦。”
说完,便大步地朝前走去。
幸村精市看着她的背影,眼里有莫测难辨的情绪,然后也大步地跟上去。
从他们上车起,已经差不多过去十几个小时了,这十几个小时他们不吃不喝,拼死的打斗,极度紧绷的神经,不知名的危险,无尽的原始森林,没有目标的尽头,不断流血的伤口,早已经将体力消耗到极致。虽然都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但谁也没有说出来。现在,迟迟倒是有些庆幸,在这里的是她和幸村精市这样受过特别训练的人,要换了忍足侑士那个身娇肉贵的大少爷,不知又是怎样一副情形。又在心里忍不住对那个白头发的修一恨得牙痒痒——他们转了那么久,也没有见到第三个人的痕迹,恐怕是早就出去了。
值得庆幸的是,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他们找到了一座小校仓,所谓校仓,就是森林地带的一种木舍,层基很高,既防潮,也防野兽。迟迟很容易就将门踢开了,里面似乎很久没有人来,散发着一股久不沾人气的霉味,但东西倒是很齐全。
迟迟点了蜡烛,晕黄的光亮起来的时候,心,似乎也跟着放松下来,回头看看幸村精市,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了,嘴唇泛白,干燥起皮,才走了一步,整个人就晃了晃,眼看就要摔下去,迟迟赶紧扶住他,让他坐到一边,然后又找出已经发硬发臭的棉被,盖在他身上。
又找出了一个瓦罐,摸黑到山溪边,洗干净,又舀了一罐清水,先自己喝了整整一罐,甘冽的溪水,不啻于琼浆,稍微恢复点了体力,依然没有食物,可至少有水,可以再坚持一两天天。又稍微清理了下自己的伤口,以免感染。做完这一些,又舀了一罐的清水,回了校仓,喂幸村精市喝了一半,剩下一半,用来清理他的伤口。
幸村精市的身体已经有些不对劲,忽冷忽热,热的时候仿佛在火里烤,冷的时候就好像掉进冰窖,这样的冷热频繁交替,简直像酷刑,幸村精市紧闭着眼睛,努力使自己保持意识清明。
迟迟将手放在他的额头,摸到滚烫的温度。他勉强睁开眼睛,然后侧了侧头,似乎想躲开她的触碰。
迟迟的眼睛黯了黯,收回自己的手,然后一屁股坐到他旁边,背靠着墙,曲起一条腿,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怔怔地望着燃烧的蜡烛,谁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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