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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让他进到自己的心尖子上,在上面狠命踩踏,哪怕让她痛不欲生。
青春若不激烈,不就辜负了吗?
狂热的激吻中,周围的世界仿佛在天旋地转,柳雪涛完全忘记羞涩,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用她身上玲珑的曲线去感受他身体英挺的线条。他的手滑进她丝袍底下,滑过腰肢,缓缓移至胸前,掌心的温热灼烫她每一处肌肤,令她顿时酥软。
她喘息渐急,微微咬唇,仰头望向他。他目光幽深,眼底浮动着情欲的迷离,俯身渐渐靠近……几近窒息的长吻之后,他放开她的唇,薄削嘴唇掠过颈项,蓦地含住她耳垂,轻声呢喃着问道:“娘子,我们还没在书房里试过,要不今晚先在这里小试一回?”
“唔!不要!”柳雪涛羞涩的挣扎,一丝清明瞬间回到了思维之中,抬手捧住他的脸让他的唇和自己保持一定的有效距离,劝道:“一会儿要用晚饭了,还有——皇上的字可不许亵渎,还是先叫人拿出宝华斋细心装裱好了,悬挂起来比较重要。”
“嗯,娘子的话说的不错。但为夫也没说就在书案上来嘛……椅子上……也不是不可以。”说着,他手臂一用力把她推进桌案后面的太师椅里,一把掀起她橘色长裙,拉掉了她腰里的丝带,只是一反手的动作便把她长裙里的茧绸长裤拉开。
柳雪涛被困在他的怀抱里,处处都是柔密紧致的暖热,皮肤下生出一簇簇麻痒的火焰,顺着经脉游走到四面八方却无处宣泄,腿酸得不行,却被他掰开来搭在太师椅两边的扶手上。两只手被他抓着摁到背后,而卢峻熙这小屁孩只用一只手便把她的双的钳制得紧紧的,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柳雪涛此时唯有胡乱摆着头去咬他的喉结和胸膛上的突起。他粗喘一声,拉开自己腰上的汗巾子将月白绫子中衣褪下,紧抱住她往下腹贴去,原本攥着她双腕的手慢慢的放开却扣住她的腰身,让她紧紧地贴近他的身子。
然后,他目不转睛的看住她,缓缓沉入她的身体之中。
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幸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长久以来仿如独自置身荒野的孤独心绪终于消失。在彻底灭顶之前,她只来得及找到他的唇,吻上去。
那一刻,理智便如潮水一样退却。他们是谁,他们在哪里,他们在做什么,会有什么后果都不重要,生命原始的本能占了上风。他开始企求更多,她向后倾身,心甘情愿沉沦,任他予取予求。
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引发了身体深处阵阵美妙的痉挛和震颤,满溢的充实感觉冲击得体内的潮汐开始苏醒,反复起落。某种甜蜜的痛楚正从灵魂最隐秘处升起,她不能思考,本能地咬住嘴唇防止叫出声来。他却轻轻地稳住她,无比轻柔地把她细碎的娇吟全部吞并入腹。
终于,她战栗着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在他臂上留下抓痕。
宇宙洪荒在身边迅疾流逝而去,天色何时黑了下来,月光又是何时斜斜洒落在身上全不知道。和眼下正占有和肆虐着的身体的气味、炽热的体温、肌肤的触感相比,时间逐渐变成一种可有可无,让人讨厌的存在。二人的心在这一刻甜美轻盈得像要展翅飞翔。
柳雪涛的背脊在红木椅子上擦得生疼,看着他的笑意渐渐地浮上唇边,于是撅起嘴巴委屈的埋怨:“还笑!人家屁股上的肉都要被这生硬的木头给搓烂了。”
“是么?”他邪魅的微笑着,捧着她红润如花尚沾着露珠的小脸,柔声说道:“要为夫帮你检查一下么?”
“呃……算了。”她感觉到他一双手探入自己的腰间像是要将她翻转,立刻意识到事情绝不会是检查那么简单,便急忙抬腿将他的手臂踢开,“这会子还不去前面,修远找不到我们是不会吃晚饭的。”
卢峻熙皱眉,放肆了这半个月,忽然间感觉到这院子小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娘亲——娘亲——你在哪里呀……”
果然,柳雪涛在听见外边娇嫩的叫声时,便不由分说踢开了身上的人,慌慌张张的去拉裤子。
卢峻熙叹了口气,弯腰把地上的汗巾子摸索着捡起来胡乱给她擦了几下,方转身去替自己收拾。
一顿手忙脚乱之后,书房的门被咣的一声推开。门口处泓宁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往屋子里面瞧着,自言自语:“唔……这是什么味道啊!娘亲——娘亲啊——你在不在……呃?爹爹?”泓宁终于在卢峻熙划亮了火折子之后看见了屋里的两个大人,这小孩儿着实惊讶了一番。
柳雪涛匆忙系着衣带走到窗户跟前将窗子打开,让外边的晚风吹进来把这一屋子欢爱的味道冲散,方转过身来看着那边已经被卢峻熙抱在怀里的儿子说道:“修远,怎么你一个人跑来了?你紫姨呢,还有香葛、翠浓她们呢?”
泓宁看了一眼柳雪涛认真的说道:“紫姨肚子里的小宝宝动了,莲姨在陪她说话,儿子出来的时候莲姨正趴在紫姨的肚子上听小宝宝呢。香葛……去给儿子冲茶汤去了,翠浓弄丢了我的小虎,儿子罚她去重新捉一只好的来。”
卢峻熙皱眉:“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虎是谁?”
柳雪涛笑道:“小虎是世子爷给修远捉的一只蟋蟀,据说每天晚上都叫到很晚才停,开始的时候王妃烦得要命,后来倒是习惯了,据世子夫人说王妃若是听不见这蟋蟀叫,还睡不着了呢。”
卢峻熙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了,点着儿子的额头说道:“你小子果然是个刁钻的家伙,居然还有这个本事。如今你把小虎拿回家来了,王妃若是失眠,你那位世子爷舅舅的日子定然不好过了。”
泓宁却并没有接着他神勇伟大的爹爹的话说下去,而是饶有兴致的伸手去拉开他爹爹脖子上的衣领,直到他果然看见他爹爹白皙的颈子上那一块浅粉的吻痕时,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爹爹——你不听话了么?”
“这话怎么说?”卢峻熙莫名其妙的看着怀里的儿子,再转头看柳雪涛,“不然怎么娘亲会咬你呢?”泓宁胖乎乎的小手指头摸着卢峻熙脖子上的红印子皱着眉头很是心疼的样子。
柳雪涛看着卢峻熙脖子上的那块罪证,咬咬牙,不置可否:“是爹爹不听话,为娘才略表惩罚。修远若是不听话,娘也一并罚你的。”
泓宁像是果然被他妩媚动人的娘亲吓到,忙放开手指捏着衣襟,把小脸贴在他英明神武的爹爹肩膀上,咕哝着问道:“我才不要……世子舅舅说了,这种惩罚是大人的游戏,小孩子不许参与的。”
卢峻熙赶紧表示赞同:“舅舅说的没错儿。修远乖,要听大人的话。”
“嗯,爹爹,我知道啦!”修远乖宝宝高兴地说道:“舅舅还说了,等修远长大了娶个漂亮的媳妇,就可以咬她,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修远的印迹了!不过……唔……爹爹,世子舅舅都是咬舅母的脖子给她留印迹的,怎么你却被娘亲给咬了啊?是不是——这样就表示爹爹以后是娘亲的人了?”
卢峻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柳雪涛。
柳雪涛忙背过身去咧着嘴巴得意的偷笑。
卢峻熙咬牙切齿彻底无语,却在心里有了一个光辉远大的目标:一定要给这孩子找个老师来正经的读书了,再任凭他这样放荡下去,将来可真是管不了了。
187凤殿鹬蚌相争
英宗陛下赐给柳雪涛的那幅字裱是裱了,卢峻熙也的确是把这幅字送到京城最有名的字画装裱社去装裱的,光装裱就花了一百二十两银子。装裱的那个精工细作就不用提了,皇上的御笔么,当然要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工匠装裱。
但装裱完了拿回来之后卢峻熙却说什么也不让挂在屋子里,愣是给卷了起来供在了静室里,每天三炷香以示自己的忠诚敬意。柳雪涛仔细琢磨了小屁孩的心理,暗想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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