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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第2页）

&esp;&esp;“你还会经常头疼吗？睡觉还蹬被子、踹人吗？”

&esp;&esp;杨小姣怔怔地看着他，换了别人问，她肯定会以为他的脑壳坏掉了。

&esp;&esp;但下面的一个问题，最终证实了杨小姣的怀疑。

&esp;&esp;云凤章又问，你喜欢冬天还是夏天？

&esp;&esp;“冬天对不对？”

&esp;&esp;“冬日的早上，北风在屋外呼啸，有时下雪有时不下雪，温暖的被窝里两个人相拥而眠——”

&esp;&esp;如此暧昧的有暗示意味的话，却被他用光明正大而又一本正经地语调说出，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让人感觉不到猥琐和下流，但杨小姣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生气。

&esp;&esp;她适时断喝一声：“停车，我要下去！”

&esp;&esp;云凤章自知失言，急切之下，忙伸手拉住杨小姣：“你别下啊我只是想跟你聊聊而已。”

&esp;&esp;说完，他又开始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骂我几句解解气吧。”

&esp;&esp;杨小姣看着他那夸张的动作，不觉有些好笑。气也渐渐消了。

&esp;&esp;马车放慢了速度，然后又正常前行。

&esp;&esp;云凤章生怕自己再失言，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杨小姣，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什么都不问了。但你可以随便问我。”

&esp;&esp;杨小姣用报复的心态跟他说话。

&esp;&esp;她两眼看着别处，慢悠悠地问道：“你看过大夫吗？”

&esp;&esp;云凤章认真回答：“我身体不太好，经常看大夫。”

&esp;&esp;“我是说脑子。”

&esp;&esp;“……没有。”

&esp;&esp;“你经常跟女孩子这么搭讪吗？”

&esp;&esp;“从来没有!”

&esp;&esp;“没人说你很奇怪吗？”

&esp;&esp;“从来没有。”

&esp;&esp;“为什么我看到的你总跟别人看到的不一样？”

&esp;&esp;“我故意给你看的。”

&esp;&esp;“为什么？”

&esp;&esp;“……以后再告诉你。”

&esp;&esp;“以前谁跟你做过水煮菜心？”

&esp;&esp;“小姣。”

&esp;&esp;“小姣是谁？”

&esp;&esp;“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esp;&esp;话题最后停留在此处。

&esp;&esp;杨小姣算着应该也快到家了。

&esp;&esp;她稍一酝酿，终于问出了一个直盘桓于脑中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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