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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李容参被耳畔粗重且杂乱的呼吸声惊醒,他坐起身,就见赫连淳蔚满头冷汗,双唇微张着,似乎想呼喊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而屏风那头的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歇。
也不知那两人是否离开,他只能在赫连淳蔚耳畔不断道:“蔚蔚,醒醒!”
可此时的赫连淳蔚似乎完全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被困在了梦境之中。无法,李容参直接掀开了对方身上的衾被,将人抱进怀里,再次道:“蔚蔚,我在呢,别怕,梦里都是假的,醒过来一切就都好了。”
或许身体的接触比单纯声音的呼唤要稍有用,这次赫连淳蔚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一些,李容参便又将他抱紧了些,同时不断呼喊他的名字。
如此过了莫约一盏茶的工夫,赫连淳蔚总算是睁开了眼,只是那眼里满是还未来得及褪去的惊惧。
李容参抱着他,此时后背也急出了一身冷汗,见他醒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哄道:“没事了,蔚蔚,没事了。”
赫连淳蔚的意识逐渐回笼,察觉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中,理智告诉他不该如此,明明不久前他还告诫过自己绝不再沉沦,这一刻却又无比贪恋这样的温暖。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伸手将李容参推开:“李公子似乎越界了。”
无论是行为还是称呼,这已经远超过二人如今的关系。
少不更事时,他也曾一遍遍撒着娇,求李容参不对他用敬称,可得到的永远只有冷冰冰的拒绝,如今或许因着有外人在,倒是让李容参摒弃了礼数,喊出了他曾经求而不得的昵称。
“抱歉。”李容参这样说着,但还是抬袖替他擦掉了额上的冷汗,又问,“好些了吗?”
赫连淳蔚坐起身,轻笑了一下,故作轻松道:“不过是遇上了梦魇,不是什么大事。”
李容参看着他,压低了声问:“王爷寝不成寐,卧不安枕,这绝非小事,能否告知微臣到底是何原因才——”
“李相。”赫连淳蔚低喝一声,打断他道,“这是本王的私事。”
说罢他没有再多停留,翻身下了床。
屏风那头的两位姑娘已经离开,李容参这时也下了床,出门找人打水来洗漱。
问过外头候着的龟公才知,是因着昨日他吩咐需要弹至天明,因此那二位姑娘是天初亮时离开的,也是他疏忽了,他没料到最后那一小会儿的工夫便让赫连淳蔚生了梦魇。
好在虽在最后半个时辰里未睡安生,但赫连淳蔚的精神还是比前几日稍好了一些,往驿馆走时,两人还买了一些冉郢特色的早点,到了驿馆有人问起,他们便说是一早起来后外出逛了逛。
经过了这一夜,李容参基本可以确定之前赫连淳蔚日日留宿骊珠楼便是出于此目的,可惜他明白太迟,他也清楚之前因为误会而对赫连淳蔚的伤害都已造成,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挽回的。
何况比起这些,他更担心对方目前的情况,过了此处后,一连几日他们又要宿在路上,并不能每晚都恰好抵达城镇,按赫连淳蔚如今的身体恐怕还未到銮城便要病倒了。
好在不只是他意识到了这点,当晚一行人在林间搭营时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来人一袭明艳的红衣,一路策马,看守的禁卫险些都没能将她拦住,好在她身上带着王府的腰牌,这才免了一场纷争。
女子下了马,被禁卫领着一路到了他们跟前,提起裙摆盈盈行礼道:“民女颜初露,参见翎王殿下、瑞王殿下。”
赫连淳蔚见到她来立刻便知是怎么回事,转头看向子鼠,子鼠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避开了视线。
邢辰修收到冉郢国边境送来的消息时,他们才刚踏入冉郢地界,也就是离开宛阳城的几日后,子鼠那时便派了禁卫去宛阳城送信,只是颜初露追赶他们的脚程费了一番工夫,因此今日才会面。
如今还不宜暴露颜初露紫云十二探的身份,赫连淳蔚只得给其余几人解释:“颜姑娘乃是宛阳城骊珠楼的花魁,也算是本王的……红颜知己,虽是子鼠擅自将她请了来,但她也的确能帮上本王大忙。”
“宛阳城骊珠楼”几个字一出,李容参立刻想到了什么,抬眼朝颜初露看去。
颜初露注意到他的视线,也很快回视,比起对待赫连淳蔚与赫连澜的尊敬,看向李容参时她的眼中有显而易见的冷意。
“颜姑娘才到,先去帐中稍事休息吧。”子鼠这时默默站到了二人之间,隔绝了他们看向彼此的视线,又很快接过颜初露背在背上的古琴,“姑娘请随在下来。”
虽同为十二探,卯兔对这位常驻宛阳城的“同僚”却并不那么熟悉,他诧异于子鼠的主动答话,那自然而然照顾对方的态度,更是令他心中微微泛起一阵怪异感。
将人安顿好后子鼠便又回到了他们身边,赫连淳蔚这时开口道:“既然是你请来的人,你安排吧。”
子鼠微微点头,以只有近处几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卯兔道:“我让颜姑娘先休息了,卯兔,上半夜你先留在王爷屋中守着,下半夜再换成颜姑娘你看如何?”
颜初露擅古琴,子鼠请她来本就是为了让她与卯兔轮换,这样两人都能得到休息,又能保证不影响赫连淳蔚入眠。
卯兔压下心中的异样,点头道:“没问题。”
一行人中忽然多出了这样一位出身青楼的女子,翎王殿下还堂而皇之的称她为“红颜知己”,那些随行的禁卫嘴上不敢讨论,心中却都在默默的看着热闹。
赫连淳蔚自然不会在意众人的看法,只是吩咐将自己的营帐挪到离其余人稍远之处,谁知这头他的营帐正挪着,那头李容参便也命人将营帐挪了过来。
“李相这是何意?”赫连淳蔚看着那几乎挨在一块儿的两顶大帐,嘲讽道,“难不成李相真有这听人墙角的癖好?”
李容参拱手:“都说骊珠楼花魁的琴,一曲千金,微臣也想一饱耳福。”
“李相怎么就能确定颜姑娘就是来弹琴的?长夜漫漫,孤男寡女,李相未免太过小瞧本王。”
李容参听到这话却是低低笑了一声:“王爷上一次分明还说去骊珠楼寻得是楼里的小倌,如今又冒出一位红颜知己,王爷口中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恐怕只有王爷自己知晓。”
之前的话本就是赫连淳蔚敷衍李容参的借口,若对方不提起,他早忘记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这时被挑了破绽多少有些尴尬,丢下一句“随你怎么想”后便转身入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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