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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常之却很坚持,说他没陶凛这样旅过游,路途不长,中间停停歇歇不会多劳累。
两人带上了酥饼,宝宝有阿姨每天上门照顾。
酥饼在树边方便完,溜达着要回车上找晏常之。
“不想再走两圈吗?”陶凛把狗抱起来,拿湿巾擦干净它的脚。
酥饼在车上睡了一路,正常来说应该是想活动活动的才对。
回到车上,陶凛发出了疑问,晏常之依次揉了陶凛和酥饼的脑袋:“我昨晚起来喝水的时候,它趴在宝宝房间门口,我一过去就醒了。”
那就是没睡熟,所以今天会这么困。
酥饼守了小狗好几天,陶凛拿双方用过的玩具交换着让它们熟悉过,小狗也出来在酥饼的地盘活动过几遍了,这次回去估计就能正式见面。
“饼饼喜欢宝宝吗?”陶凛给趴在他腿上的酥饼顺着毛。
“汪!”酥饼欢快道。
陶凛放下了心,这是件好事,酥饼晚上不再黏人,他和晏常之就有了更多相处时间。
从后视镜里和晏常之对视了一眼,陶凛耳尖有点不明显的绯红。
他和晏常之的接触,至今只停留在接吻上。陶凛不是小孩了,他知道正常情侣间该做什么。
昨晚陶凛难得大胆,主动表示了进行下一步,但晏常之看着他,只选择了加深亲吻。
酥饼打起了小呼噜,昨晚胡思乱想了半夜的陶凛被它带得同时犯起了困,打了个哈欠。
“睡一会,还有半小时,到了我再叫你。”晏常之说。
陶凛摇摇头,他怕晏常之开车无聊:“小姨说外婆的情况好多了,之后不用再去医院,可以靠药物控制。”
“待会见到你她肯定很高兴。”晏常之车开得很稳,“这次回去要去看你师父吗?”
“他上个月搬家了,”陶凛垂下了眼,“搬去和他儿子住。”
“和家人住在一块是更方便。”
陶凛玩起了酥饼发顶的旋:“以前我还在读高中的时候,碰到过张爷爷的儿子去找他。”
陶凛极少提起以前的事,晏常之安静地听着。
“那天我在屋内做点心,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陶凛语速很慢,“张哥在市里有套房子,还特意做了个大厨房,师父拒绝了他。”
说到这里,晏常之大概能猜到了,陶凛的父母教育有问题,又爱打骂他,邻居家就是他的避风港,如果张爷爷搬走,陶凛就没处可去了。
“我好像总在给周围人添麻烦。”陶凛说。
车拐下了高速,晏常之右手把陶凛鬓角的碎发撩到他耳后:“不要这么想,上次吃饭的时候,老人家不是说儿子在国外读了几年书吗?他老伴走得早,有你陪着那几年他应该是开心的。”
陶凛没说话,晏常之又摸了下他的侧脸:“你很好,大家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不要多想。”
“嗯。”陶凛往晏常之手心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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