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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节（第1页）

&esp;&esp;比告一百遍状管用

&esp;&esp;雷燕娘抢着回答：“是参芪龟羊汤！”

&esp;&esp;这是杜清檀教她做的，工序挺复杂，她从前只会做些简单的，所以也是抱了很大的期望。

&esp;&esp;杜清檀趁机把给两位尚食做的汤交给宫人拎回去：“烦劳姐姐，我就不跑这一趟啦。”

&esp;&esp;当天晚上，程尚食是见着那碗龟羊汤了，但是已经凉了，一股子腥味儿。

&esp;&esp;她阴沉着脸让人拿走，等到女皇享用完晚膳之后，她才问为什么会送凉了的汤上来。

&esp;&esp;张女史振振有词：“雷燕娘很早就做好放在那儿，也没说提醒，这就凉了。”

&esp;&esp;程尚食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esp;&esp;张女史有些忐忑，连忙跑回去找到邱司膳：“不会被发现了吧？”

&esp;&esp;邱司膳想了想，直接去找程尚食身边的人：“是不是有人来告状啦？就是申小红那事儿。”

&esp;&esp;答案是否定的，杜清檀也好，申小红也好，都没找尚食告过状，两位司药也没提这事。

&esp;&esp;邱司膳就把心放回去，觉着这事儿神不知鬼不觉的，不会有问题。

&esp;&esp;等到圣人宣召

&esp;&esp;大家只知道杜清檀给两位尚食做了不少养生的药膳，然后两位尚食吃人嘴软，对她很客气。

&esp;&esp;于是众人还和她嘻嘻哈哈，反倒更为防备申小红，见了孟萍萍就总说她厉害。

&esp;&esp;孟萍萍不大喜欢“厉害”这个词，不免有些郁闷。

&esp;&esp;锁春气道：“看吧，恶人都让你做了，她躲在后面做好人，太阴险了！”

&esp;&esp;孟萍萍倒是没有怪杜清檀的意思。

&esp;&esp;“若非她给我出主意，我就要落下个窝囊无能的名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esp;&esp;厉害和窝囊无能比起来，似乎还是厉害好一点吧。

&esp;&esp;幸好她也不用去御膳房做药膳，不至于和司膳司面对面起冲突。

&esp;&esp;随着邱司膳被降级调任，张女史被赶出司膳司，司膳司众人老实了许多。

&esp;&esp;只是，两边仍然会有摩擦，为争先后经常生气别扭，搞得宋大娘等人和杜清檀、雷燕娘生分了不少。

&esp;&esp;雷燕娘不懂：“程尚食明知道两边相争就会有许多争斗麻烦，为何还要这么做？

&esp;&esp;依我看，不如还和从前那样，统一由一处管着，大家都省事儿。”

&esp;&esp;杜清檀道：“这叫制衡。若是单由一个司管着，功劳大了，野心就大，不服管。

&esp;&esp;而且她们这一群人各自经营几十年，抱在一起铁桶似的，互相包庇隐瞒，上头也指派不动。

&esp;&esp;分开之后，大家要争先，就会犯错，只要犯错，就好换人，有了人员流动，就好管了。”

&esp;&esp;还有她们这些食医，没有竞争对手也会飘。

&esp;&esp;雷燕娘还是不大懂，杜清檀笑道：“你慢慢想吧。”

&esp;&esp;转眼将近岁末，杜清檀仍然屹立不倒，其余人等翻来覆去就是那几样，她是天天花样翻新，成了无可替代的存在。

&esp;&esp;程尚食和吴尚食仍然在吃她做的养生药膳，孙司药虽然还在为难她，却碍于两位尚食的关系，不敢做得太明显。

&esp;&esp;孙小兰的阴阳怪气，杜清檀只当她在放气，一般都是懒得搭理的。

&esp;&esp;反正，日子就过得很是波澜不惊。

&esp;&esp;岁末，女皇宴请在洛阳的所有胡酋，这就需要大家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做出最好吃、最好看的饭菜。

&esp;&esp;程尚食、吴尚食亲自和杜清檀商量。

&esp;&esp;“当天的药膳，不分司药司或是司膳司，全都由你主理，所有人由你调遣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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