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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浔也静了静。

&esp;&esp;到了他们这个份上，很多直觉都是正确的。

&esp;&esp;“对。”他道：“如果灵魂能变成一道公式，它必然不是一套按部就班的复杂程序，甚至可能非常简单，但我现在找不到。”

&esp;&esp;林浔道：“我感觉很难受。”

&esp;&esp;东君的手抚上了他的头发，似乎是安抚性的一个动作。

&esp;&esp;“但你提出了一个有意义的问题，”东君语气正经，“2027年的一个上午，计算机科学家林浔提出‘灵魂公式’概念，成为强人工智能研究的核心问题，为……”

&esp;&esp;林浔：“你的语气还不够正式，写不进教科书。”

&esp;&esp;“那降低一下标准，科普读物。”东君道：“我语文也不好。”

&esp;&esp;林浔眨了眨眼睛：“那就叫dl公式吧，我名字都想好了，就差一个式子了。”

&esp;&esp;东君：“ld公式比较好，我没有什么贡献。”

&esp;&esp;林浔：“不，你想，其实假如我没有和你认识，就不会纠结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东西，也就不会没事找事思考灵魂了。”

&esp;&esp;东君：“你为什么会纠结这个问题？”

&esp;&esp;林浔：“难道不值得纠结吗？”

&esp;&esp;东君：“那你纠结的结果是什么？”

&esp;&esp;林浔想了想：“想不出来，可能是我可爱吧。”

&esp;&esp;他看东君，发现自己又把男神逗笑了。

&esp;&esp;林浔面无表情。

&esp;&esp;“你发现问题但没办法解决问题的样子确实很可爱。”东君道。

&esp;&esp;林浔：“你把快乐建立在了我的痛苦上。”

&esp;&esp;东君：“我也可以把快乐建立在你的快乐上。”

&esp;&esp;林浔：“没有公式，我快乐不起来了。”

&esp;&esp;“不对。”林浔突然蹙了蹙眉，缓缓道。

&esp;&esp;东君：“嗯？”

&esp;&esp;林浔：“我们偏题了。”

&esp;&esp;“我是在和你谈论技术问题，”林浔道，“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esp;&esp;东君：“你先偏题。”

&esp;&esp;林浔：“是你先。”

&esp;&esp;东君静了一秒，道：“回滚吧。”

&esp;&esp;“好，”林浔道：“那就叫dl公式吧。”

&esp;&esp;东君：“ld公式更加适合。”

&esp;&esp;林浔笑：“你看，就是这里开始偏题的。”

&esp;&esp;东君：“我认为是你的下一句。”

&esp;&esp;林浔：“不可能，是因为你的这一句我才会说出下一句。”

&esp;&esp;东君：“同理我的ld也是因为你说了dl。”

&esp;&esp;“我说dl的最根本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东君么？东君，d。”

&esp;&esp;“你主观地想起了东君，”东君道，“这是偏题的根源。”

&esp;&esp;沉默。

&esp;&esp;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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