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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第1页）

&esp;&esp;“为什么警方调查刚刚起步，你们家属要放弃这起事故的原因追究？”

&esp;&esp;杜牧元迟来地起了反应：“二选一，我只回答一个，你们更想知道哪一个问题的答案。”

&esp;&esp;他条理分明，如在云山疗养院里那个引导员所言。

&esp;&esp;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也并无异常。

&esp;&esp;“食人诗人是人

&esp;&esp;：食人，诗人，是人（十一）

&esp;&esp;杜牧元哂笑，答案异常简短：“我的小伙伴。”

&esp;&esp;“我、们、要、他、的、身、份。”

&esp;&esp;夜色一字一顿，再度声明。

&esp;&esp;“真抱歉，我帮不了你。我对这个小伙伴的了解，仅限于他五年来把杀了哪些人怎么杀的过程分享给我，仅此而已，我甚至不知道他是真杀，还是仅仅只是编故事。”

&esp;&esp;杜牧元回答得看似透底，但距离夜色他们想要知晓的内容还有万八千里的差距。

&esp;&esp;夜色停顿数十秒，理清头绪，再度发问：“为什么选择通过报纸的广告栏通信？你们的这种联络方式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esp;&esp;杜牧元盯着她看了几秒，笑：“重要吗？我们最初通过电话留言沟通过，也写信交流过。很遗憾，我和他都不喜欢这些方式。我们喜欢将对话公之于众。”

&esp;&esp;夜色心神一凛，他们选择在公众面前探讨杀人，仅仅是因为……喜欢。

&esp;&esp;人命，似乎只是他们游戏之中的一部分，在他们的世界里如此不值一提。

&esp;&esp;“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林垦问。

&esp;&esp;杜牧元很配合：“我以为你们已经发现我和他之间的联系。”

&esp;&esp;林垦即刻反应出来：“因为同样喜欢诗人shelly？”

&esp;&esp;“读者吗？”杜牧元自己淡笑出声，挑衅地看着林垦。

&esp;&esp;这个问题就此中断。

&esp;&esp;林垦无意去深究杜牧元这一个问句背后的深意，出租车司机的情况他刚刚完整地摸查一遍。

&esp;&esp;那是个普天之下最平凡不过的民众一员，每时每刻都在面临死亡的威胁。

&esp;&esp;“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那个人的信息都告诉我们。”

&esp;&esp;林垦话落，夜色继续补充：“比如说，当初你们通信时你寄给他信件的地址，你们最初通信时的电话号码，他向你描述过的杀人细节，还有受害人的信息。”

&esp;&esp;杜牧元笑：“我不是在帮助你们破案。我只是一样好奇，他到底是谁。”

&esp;&esp;他在向夜色林垦他们讲述线索之前，先做出如此声明。

&esp;&esp;他并非和警察站在同一线，他主动让自己走进警方的视野，是因为想知道那个和自己通信多年，沉寂数年，突然活跃在他周边行凶的人的真实面目。

&esp;&esp;“五年前，他第一次找到我的时候，说自己是个二十岁的学生。”

&esp;&esp;夜色看着他不以为然的表情，问：“你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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