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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秋苔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偏偏夏临轩好像没看见也似,“无辜”的看着蒲秋苔,眨巴着眼睛问:“秋苔以为朕要做什么?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我……”蒲秋苔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没好气瞪了夏临轩一眼,他说不出话,心里却想着都是你这混蛋平时太无耻了,所以我才会误会,没错,就是这样,都是你的错。爱人如此窘迫的模样真是太可爱太诱人了。夏临轩悄悄吞了一口唾沫,心中偷笑还好自己之前没有把话说明白,才有这么一个将军的机会。不过……若是能在这样地方和爱人体会一把野合的滋味,似乎也挺刺激的。但如果真敢这么做的话,只怕秋苔就真的会杀了他吧,何况背上的伤势也的确很严重,现在的他的确没有这个体力能把爱人吃下肚去。恼羞成怒的蒲秋苔走到离夏临轩十几步外,背转身子坐下,不肯理会那个混蛋,听到身后传来的呼痛声,他也逼着自己硬下心肠不许回头,知道皇帝陛下最是会打蛇随棍上的。如此过了一会儿,就觉着声音似是越来越近,疑惑之下回头,就见夏临轩如同一条艰难蜕皮的蛇一般,正往这边爬过来,他大惊之下,顾不上刚才被这家伙揶揄的怒气,连忙起身紧跑几步上前,怒叫道:“你疯了,万一把伤口扯开了怎么办?我本来就不会包扎……”“朕看着秋苔坐在这里,就想过来嘛。”夏临轩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身后伤口果然裂开,血慢慢向外渗,将那件湿漉漉的衣服染得如同雪中寒梅一般。“你……”蒲秋苔彻底无语了,身子随着夏临轩的扯动坐下,只听对方小声恳求道:“好了,朕不再逗你了,秋苔,到我怀里躺一会儿好不好?只要你躺在朕身边,朕就安心了。”“不要。”蒲秋苔断然拒绝,但看着夏临轩那“哀怨”的眼神,不由自主心就柔软了两分,扭过头小声道:“等下侍卫们大概就会过来,让他们看见……很难堪。”原来是因为这个。夏临轩面上泛起开怀笑容:“所以若是没有侍卫前来,秋苔就肯让朕好好抱一抱,陪着朕躺在这里看天上白云悠悠,对吗?”“对。”出乎夏临轩意料,蒲秋苔竟然十分干脆的答应下来,他正疑惑着,就听对方苦笑一声,摇头道:“你不是常说,我是你的侍寝之臣吗?呵呵,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夜夜侍寝都经历了,如今不过是陪你躺一躺,又算得了什么?”“秋苔……”因为无耻而一向无往不利的皇帝陛下头一次失语了。他怔怔看着蒲秋苔,虽然看不到那双剪水明眸,可阳光下那优美的侧脸上却似是有一抹淡淡的哀伤。不期然的,皇帝陛下就想到刚刚蒲秋苔说过的那句话:“满腹经纶又如何?百无一用是书生。”是啊,他的秋苔可不仅仅只会侍寝,他是百年不遇的一个奇才,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士林中的领袖。想当初他高中状元,得庆朝皇帝亲口赞美的时候,应该也是满怀报国之志的吧?只可惜那庆朝皇帝只是爱他之才,却不会用他,最后到底让他黯然致仕,归隐乡野。他的秋苔,是一个志向凌云满腔抱负的栋梁之才,他本该在朝堂上辅佐自己治国安邦,给天下百姓谋一个太平盛世。可如今自己却因为对他的爱而强迫他只能困在深宫,做一个男妃。这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最大的侮辱吧?难怪他度日如年,总说在苦苦煎熬,可笑自己还幻想着只要宠爱他,就终有一天能换来他的爱。自己的爱是多么狭隘自私又霸道无情啊,只想着自己快活,却何曾去想过秋苔想要的是什么?夏临轩在这一刻忽然大彻大悟,怔忡地看着蒲秋苔,他心中只觉得又涩又痛。这一刻,爱人心中的憋闷痛苦,他竟似能够感同身受一般。“秋苔,这一次回宫后,你和朕一起听政,可好?”蓦然听见这句话,蒲秋苔一时间只以为自己身在梦中,不解的看向夏临轩:这家伙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一起听政?他在说笑话吗?“朕刚刚还在想,庆朝皇帝爱你之才,却不会用。可转过头想想,朕何尝不是如此?秋苔,你志向高远胸怀抱负,朕若是以爱你之名将你永远困在深宫,还有什么脸说爱你?你就该在朝堂上,才能焕发万丈光彩。所以,和朕一起听政吧,你可以充分发挥你的才华,辅佐朕治国安邦,开疆拓土,和朕并肩携手,我们一起给天下百姓一个繁荣安定的太平盛世,好不好?”蒲秋苔傻傻看着夏临轩,他完全被对方突如其来的这个建议给弄懵了,理智告诉他这不合时宜,一个男妃,和皇帝一起听政,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而夏临轩是一个出色帝王,他也用不着自己帮他处理政务。然而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就被回忆占据。就如同夏临轩所想,蒲秋苔德才兼备,年纪轻轻已是名扬天下,他怎可能没有自己的胸怀抱负?而这些,原本随着庆朝的灭亡,已经被他尘封在心底最深处。可是今天,夏临轩一番话,就让这些被封藏得抱负和热血重新翻涌起来。“皇上,不要说笑了,我只是你的男妃,是你的侍寝之臣,怎么可能和你一起听政?你又不是李治,体弱多病,也没有什么治国韬略,所以才让武后相帮。你本就是一个出色之极的皇帝,治国安邦,自有你干纲独断。一起听政,除了坐在你身边,我还能帮你什么?”即便是被夏临轩鼓动起了如死水一般地内心,但蒲秋苔仍是很快便清醒意识到这种事根本是不可能的。他微微苦涩一笑,轻声道:“皇上能想到臣曾经是个有抱负的人,这已经是对我的厚爱了,好像我该好好感谢你,只不过,是皇上夺走了我身为人臣的尊严和抱负,所以我不会感激你的。”“朕知道,秋苔有理由恨朕。”夏临轩叹了口气,想到让爱人以皇妃或者皇后身份坐在自己身边,只怕他也会觉得难堪。而且蒲秋苔很清醒,他知道皇帝只有一个就够了,所谓的一起听政,其实他也不过是个摆设,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要怎么做呢?夏临轩摸着下巴苦苦思索,忽听蒲秋苔在身旁轻声道:“好像是侍卫们来了,我听到了马蹄声。”夏临轩一怔,接着用心倾听之下,果然只听远处马蹄声震天而起,若非沉浸在自己的心神里,他本该比蒲秋苔更早听见这声音才是,毕竟他是练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可是基本功。来的人果然是御林军侍卫,蒲秋苔站起身,他的披风在河中已经被夏临轩脱掉了,身上外衣又给对方包扎了伤口,此时只有一件中衣和裤子,好在春日天气温暖,还不觉寒冷,但此时万万不能把这两件衣服除下来当旗子挥动,无奈之下,只好挥动手臂,一边尽力大喊着,期待那些经过的御林军能够发现。那些御林军原本就是沿着河岸寻找,虽然骑着马小跑,眼睛却都盯在河岸上,蒲秋苔还没挥动手臂,他们就发现河滩上似乎有两个人,正要上前查看,便听到了蒲秋苔的呼唤声。一瞬间,带队的御林军首领和景凉厚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谢天谢地,皇上和文妃娘娘找到了,天不亡大名,而他们也不用以死谢罪了。侍卫们迅速来到河滩上,围起了帷帐让蒲秋苔换了件干爽衣服,而夏临轩则因为现场没有御医,众人不敢动他,最后只好将人用担架抬了,十几名身强力壮的太监轮流抬着担架,飞一般往猎场赶回去。“娘娘……”殿外响起的脚步声让正倚着榻假寐的洛妃一下子惊醒过来,见明若红着脸喘着气进屋,她甚至没有心思训斥,急忙站起身道:“如何?可是猎场方面传回消息了?”“是……”明若哭丧着脸,只看她的表情,徐若兰的心便忍不住往下一沉,沉声问道:“可是……根本没有机会?”明若摇摇头,轻声道:“娘娘,文妃娘娘的马确实是被动了手脚,第二日他和几个太监出去散心的时候,那马也受惊了,本来……一切都如娘娘所愿,那疯马都带着文妃娘娘栽到河里了,却不料……不料皇上在最后关头赶到,救了文妃娘娘,甚至……甚至为了保护文妃娘娘,皇上都……受了重伤。”“什么?”徐若兰猛地瞪大眼睛,身子也禁不住颤抖起来,好半晌才哆嗦着问道:“怎么……究竟是怎么回事?文妃出事的时候,是和皇上在一起?”明若摇摇头,心想若是那样的话,只怕皇上第一时间就能把文妃娘娘救下,哪里还会让他被疯马给载到河里去?一念及此,心中不由升起不祥预感,暗道本来事情好好儿的,可谁知最后关头竟功亏一篑,难道……真的是连上天都不肯帮助娘娘,连上天都是站在文妃娘娘那一边吗?“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给本宫说。”身子猛然被狠狠摇晃了一下,明若回过神来,就看见徐若兰那张狰狞的面孔,完全失了素日里的绝代风华,因为极度的失望愤怒和恐惧,那五官甚至都是扭曲着的,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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