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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又过来了。”虽然天早已黑了下来,但此时也不过是亥时初,蒲秋苔想着之前夏临轩的话,也睡不着,所以便披着一件衣服倚在床上看书,正觉着眼皮似乎有些发沉,就听到红莲的声音在外间响起。话音未落,夏临轩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见蒲秋苔披着一件单衣要下床,他就忙上前摁住道:“你好好儿躺着,这会儿还讲什么君臣之礼?”蒲秋苔冷淡道:“谁讲究君臣之礼了?我只是想皇上刚才匆匆离去,这会儿却又匆匆而回,可是那件事有了进展?”“何止是进展?”夏临轩得意一笑,两道剑眉似乎都要飞起来一般,却只说了一句,便不肯往下再说。卖了一会儿关子,见爱人只是瞪着自己,也不询问。皇帝陛下无奈,只好嘟囔道:“真是的,就不能也来求一求朕,让朕欢喜欢喜?为了铲除这条毒蛇,朕费心筹划苦等机会,甚至把你都给弄到冷宫来了,我容易吗我?”蒲秋苔都让这无耻家伙给气笑了,忍不住便咬牙道:“进冷宫的是我,我还没说不容易,皇上倒叫起苦来了,这还有天理吗?”“怎么没有天理?爱妃你在冷宫中是如鱼得水,却不知朕一想起你受苦,便心如刀割。更何况长夜漫漫相思成灾,这份痛苦你怎么可能体会的到?所以说前人的话再没有错,所谓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皇上莫要危言耸听了。”蒲秋苔冷哼一声打断夏临轩的话:“什么长夜漫漫相思成灾,以为谁不知道你在我进冷宫后夜夜笙歌……”“哈哈,秋苔你吃醋了?”夏临轩一声怪笑顿时让蒲秋苔住了口,面对皇帝陛下故意歪曲事实的做法,蒲秋苔真的非常想狠狠踹这混蛋几脚,把他给踹到外面的冰天雪地里,冻死最好。“行了行了,咱们说正事儿。”夏临轩可是堂堂帝王,能不懂见好就收的道理吗?何况蒲秋苔这会儿气得脸都黑了。因此哈哈一笑,搂着爱人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咬牙恨恨道:“其实朕早就明白,皇后逝去,最得利的便是洛妃和她,只是怎么也想不到,此事竟然真是她一手谋划出来的。这该死的毒妇,皇后在后宫虽掌凤印,但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也算是有名无实,就是这样,她竟然也不肯放过,朕真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信心,觉着皇后没了朕就会封她为皇后?”“后宫总该是有一个皇后的。”蒲秋苔淡淡道:“即便这一次不能当上皇后,那只要把继任的皇后再害死就是,以皇上对妍妃娘娘的宠爱,以她这样无声无息的害人手段,总有一天她能如愿以偿。”夏临轩沉默下来,想一想自己从前的行事,以及妍妃母族的势力,蒲秋苔说的还真有可能实现。“秋苔你说的没错。只可惜啊,连上天都看不得她如此歹毒,所以把你送来朕身边。从你进宫那一日起,朕这心里就装不下任何人了,哪怕皇后逝去,朕也不会再立除你之外的人为后。”“难道皇上在迫我入宫之后,下一步目标便是迫我为后吗?”蒲秋苔的声音忽然冷淡无比,夏临轩却不以为意,满不在乎笑道:“不行吗?反正秋苔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就算做朕的皇后……好吧,你不喜欢就不做,朕也没说非逼你去做皇后不可。”蒲秋苔气得身子都打颤了,这个无耻的混蛋还真敢说,幸亏他及时改了口风,不然蒲秋苔不保证自己还能控制得住脾气,也许当场就要和夏临轩拼命也说不定。“事情都水落石出了,朕今天过来,就是要接秋苔回去。”对于皇妃还是皇后,夏临轩不是很在意,只要蒲秋苔在他身边,这就足够了,更何况对方虽然没有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为自己教育抚养皇子,这不正是为母之责?所以夏临轩很满足,在自己满足的基础上,他自然就不会再逼迫蒲秋苔,只是这么长时间没有爱人陪伴,年轻帝王的忍耐已经到了尽头,他甚至连一夜都等不得,便匆匆赶来冷宫,想把蒲秋苔连夜接回云海殿。“我在这里住的很好,暂时还不想回去。”蒲秋苔心里闪过一阵慌乱:平静的日子结束了吗?才过了多久?感觉只有短短几天,哦,不对,年都过了,今儿是元宵节,唉!冷宫的时间为什么过得这样快?不行,好不容易有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是耍赖,也要在这里赖个够本。虽然蒲秋苔力求镇定地不肯泄露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然而夏临轩是什么人?只从他眼中闪过的那丝遗憾慌乱情绪,年轻帝王便洞悉了爱人的真实念头。必须要让秋苔明白:这世上没有他躲藏的角落,哪怕这里是冷宫,也改变不了他这侍寝之臣的命运。如果可能,夏临轩并不想敲破爱人那点可怜的蜗牛式的幻想,然而他很明白,人总是贪心的,蒲秋苔也不会例外。如果让他这样幻想下去,他会越来越不想接近自己,到那时,又将是逼迫和被逼迫的恶性循环。既如此,倒不如就狠心斩断爱人的所有希望,让他在绝望中再获得新生。夏临轩丝毫不觉这自私残忍的想法有多无耻。见蒲秋苔不动声色的将身子挪得离自己远了些,他忽然微微一笑,站起身一把将蒲秋苔拉起,不待对方挣扎,便低头吻上了那两片略显冰凉的唇瓣。“唔……啊……嗯嗯……”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蒲秋苔立刻慌乱起来,敏感的身体却在挣扎中逐渐瘫软。好不容易恶劣的家伙才放开那两瓣如蜜红唇,对着夏临轩因为涌上情欲而显得不怀好意的双眼,蒲秋苔更慌乱了,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什么?这……这可是冷宫。”“我当然知道是冷宫,不过秋苔,你不觉得,在冷宫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是很刺激的吗?想一想,我们可能是古往今来第一对在冷宫欢爱的帝王妃子……”夏临轩不等说完,蒲秋苔已是气得脸都红了,他本来觉得自己对夏临轩的脸皮厚度已经有充分的认识,但这个混蛋总是能一次又一次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太天真了,我的脸皮之厚远远超乎你最夸张的想象。“想都不要想。”气得都快打哆嗦了的蒲秋苔斩钉截铁摇头,但是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被夏临轩打横抱起,接着面孔上被他狠狠啄了一下,恶劣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秋苔,你说了不算。”“混……混蛋!”眼见夏临轩已经向卧房里那张大木床走过去,蒲秋苔又是慌乱又是愤怒,在夏临轩怀中不停挣扎,只是他身子瘦弱,再怎么挣扎对于身强体壮的帝王来说,也不过是做爱前的情趣而已,尤其是那几下拳头,不但没让夏临轩吃痛,反而让他的欲火更加高涨。“秋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让我想起你第一次被我摁在床上占有的时候。”坐在床上,夏临轩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眼见怀中爱人动作一僵,他便趁机吻上那两片薄薄凉凉的唇瓣,接着舌头长驱而入,在那温暖口腔中一阵狂暴肆掠。“唔……嗯嗯……”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间,感觉到那只灵活的爪子已经解开了腰带,蒲秋苔不由更加着急起来,双腿胡乱踢蹬着,双手拼命想去抓住夏临轩的手臂,然而下一刻,他的两只手臂就被夏临轩另一只手给牢牢固定在了背后,只能任由衣襟散乱敞开,露出雪白细腻的一小段颈胸。夏临轩终于在蒲秋苔窒息之前将舌头抽了出来,微笑看着爱人已经被这个狂暴的吻折腾的泪眼迷离失魂落魄,他不由“咕嘟”一下吞了口口水,伸手轻轻一拨,那原本就松垮垮裹住蒲秋苔身体的中衣便被分离的更开,精致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彻底显露,微微隆起的双乳也坦露出大半,粉红乳尖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裤子也被褪下来,光滑修长的雪白双腿在几乎全部敞开的外袍下无力挣扎着。“不……不要……”双腿之间那团柔软的物事被抓在手里揉捏挤压,不算剧烈的疼痛终于让蒲秋苔回过神来,他的面色一下子涨红,却又转瞬间惨白一片,看着夏临轩惊慌道:“皇上,不要在这里……不然……不然我就永远都不回云海殿。”“你已经三番五次的抗旨不遵。以为朕不知道吗?你心里便是存着一辈子在冷宫的主意。以为朕就拿你没办法了是不是?”下体已经胀痛的开始叫嚣,夏临轩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阻止他继续做下去。在那精致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牙印,他喘息着在蒲秋苔耳边笑说道:“秋苔,朕早就说过,你逃不出去的,只要朕还在位一天,你就永远都是我的侍寝之臣。冷宫又如何?以为躲在这里就可以一辈子安全?真是笑话,以为不回云海殿朕就拿你没办法?呵呵,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在哪里,哪里就是云海殿。”“我……我回去……”事到如今,蒲秋苔只想逃过这一劫,虽然他因为无数次欢爱的身体早已经被夏临轩四处游移抚摸的手给点起火来,连心底深处都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渴望,可他还是想拒绝,他不愿意自己就这样沉沦在夏临轩强加于他的肉欲中,那于他来说,是最可耻可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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