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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面嚎着,就要站起来,却听父皇沉着声音道:“你这臭小子是故意的吧?难道刚刚没听清朕的话?从此后,文妃就是你的母妃,你拜见母亲,就是行这样的礼?”“儿臣只有母后,没有母妃。”夏东明再也忍不住了,“蹭”一下就站起来,还不等站直了身子,就觉着膝盖一麻,却是父皇出脚如电,在他膝盖上轻轻点了一下,登时就又双膝跪了下去,耳听得夏临轩沉声道:“你母后临终前殷殷嘱托,只有将你交给文妃教导才放心,就凭这一点,你便该尊称他一声文母妃,若是今日便如此跋扈,日后朕不在这里,云海殿的房盖儿是不是都能被你给掀了?”夏东明咬着唇不说话,倔强瞪着夏临轩,眼看父皇又要发火,就听身旁蒲秋苔道:“皇上,母妃什么的就罢了,小太子年纪毕竟还小,皇后娘娘又刚刚仙逝,他心里不好受,不肯叫臣母妃,也是怀念他母后之意,如此孝心,并没有错。”夏东明顿时就又是一愣,暗道怎么回事?这混蛋刚刚还人模狗样的受我的礼,怎么如今却会这样好心替我说话?心中疑惑,一寻思,便明白过来,暗道是了,宫中人人都说他是被父皇强迫入宫的,更不愿做什么妃嫔,如此一来,他一个男人,却被人叫做母妃,这是多大的侮辱?他自然是受不了的,嘿嘿嘿!一念及此,陡然兴奋起来,也不管父亲这明显就是给蒲秋苔做主的偏袒了,当即就跪下砰砰砰磕了三个头,眉开眼笑叫了一声:“文母妃。”接着又正色解释道:“就冲您刚刚这几句话,便担得起儿臣叫您一声母妃。从此后,还请母妃好好教导儿臣。”这几声母妃出口,差点儿把蒲秋苔的脸都给叫绿了。他心中哪还不明白这小太子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只是也无可奈何。旁边夏临轩自然更清楚儿子前后态度转变的关键在哪里,微微一笑,转向蒲秋苔道:“如何?这小子是够聪明吧?就是太滑头,脾气也暴躁,日后你要好好儿管着他,不听话,便端出你身为母妃的威严来。”蒲秋苔的脸色又黑了一黑,悻悻道:“是,臣明白了。给太子的住处已经收拾好,是不是现在就过去?”夏临轩刚要答应,就见夏东明站起身,冲蒲秋苔龇牙一笑:“文母妃,您这云海殿里的人不全吧?既然我要搬过来,难道这里的所有人不是也应该来见见本太子么?”蒲秋苔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反应过来夏东明指的是什么了。没想到这小太子真是难缠,这种时候还没有忘记山云和明芳两个。心中暗恨,却听夏临轩淡淡道:“太子说的没错,他既来云海殿,除了你这个母妃外,也就是一殿之主,其他人自然该来拜见。”说到这里,又看向蒲秋苔,小声道:“这可不算是什么欺压吧秋苔?”他都这样说了,蒲秋苔也无奈了,只得命人去找祝山云和祝明芳过来。不一会儿,两个孩子在芙蓉的引领下走出来,颤抖着身子惊惧不已的如同两只鹌鹑。蒲秋苔心里揪痛,却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身边这个皇帝之前已经流露出对自己关爱两个孩子的不满,若是自己这会儿还流露出关切,只怕反而会给他们招祸。一面想着,便平静道:“山云,明芳,给太子殿下见礼,从此后,他也住在云海殿里。”祝山云和祝明芳连忙跪下拜见夏东明,他们虽小,心里也是懂事的,即使觉得屈辱恐惧,却也不愿意让蒲秋苔为难,父亲说过,他们是亡国人,连做平民百姓的资格都没有,受什么样的苦难都是应该的,却是连累了蒲叔叔跟着他们无辜受难,不是为了护他们两个周全,蒲叔叔原本是宁死不进宫受此屈辱的。夏东明这才点点头,心中转瞬间已有了千百个捉弄他们的主意,只是父亲还在面前,说不得只好忍下去。于是一众人来到夏东明暂时的住处,却是云海殿中最好最大的一间偏殿,原本叫“翠微居”,如今被蒲秋苔改了名字,叫做“明智斋”。“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一点儿也不好听。”夏东明斜睨了蒲秋苔一眼,这就打算挑挑毛病,却听对方淡然道:“改成这个名字乃是征得了皇上同意,但愿太子殿下将来能够成为明礼智慧之君,指点江山睥睨天下。”“那……”夏东明还要强词夺理,却是连这样的话也说不出来,蒲秋苔滴水不漏,又是自己父皇同意的,那还说什么?因只好气鼓鼓搬了进去,少不得又要把各处摆设等通通挑了一遍毛病。夏临轩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当着自己就崭露刺头峥嵘,可想自己走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他看了一眼旁边沉静的蒲秋苔,不论夏东明怎么挑,他总有个理由应付着,不论心里怎么样想,就是这表面上,当真像极了一个严厉又不失慈和还聪明非常的母亲。因就把心中忧虑丢开,暗道有朕撑腰,还怕秋苔治不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小魔星?当下在云海殿里用午膳,夏东明定要叫祝家姐弟过来布菜,蒲秋苔却不肯再退让了:祝家姐弟再怎么样也不能当做奴才任人折辱,夏临轩如今还让他作文妃,这点面子想是要给的。因此便郑重道:“他们虽不是我的子女,然而也如我侄子侄女一般,没有过来布菜的道理,若定要他们过来,便要同桌而食。”夏临轩这些事却不管了,有心看儿子怎么处理,果然夏东明不叫了。因此三人用过饭后,夏临轩便回了御书房。这里夏东明一看父亲离开,登时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蒲秋苔叉腰道:“之前在父皇面前我是给你几分面子,你别仗着那些就给脸不要脸了,说到底,你不过是我父皇的一个男妃而已,算得了什么?”“很好。”却见蒲秋苔微笑点头道:“太子此言正合我意。你固然瞧我不起,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儿子。既如此,从此后殿下只在云海殿居住,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只是有一条,在这殿里,我乃一殿之主,即便你是太子,名义上终究是我的养子,容不得你在这里乌烟瘴气的放肆着,出了这里,凭你爱怎么闹,一概与我无关。这样一来,殿下可满意了?”“你……你好大胆。你……你凭的什么?”夏东明起先还愣着,万没料到蒲秋苔会如此强硬。及至听到他说在云海殿不许放肆,这小太子不由得气急败坏跳起来大叫。“这话好笑。”却见蒲秋苔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然道:“先前在殿门口,你磕得头,叫得那一声母妃,难道是白白叫来玩儿的?我既名义上是你的母妃,凭什么管不得你?就管了你,你敢打我还是敢骂我?回头皇上知道了,你说,他是罚你这个不孝的儿子呢?还是罚我这个受气忍辱的没用男妃呢?”“你……你好阴险好卑鄙。”夏东明随着蒲秋苔的话一想,只觉对方句句有理,他一个小孩子,聪明狡猾又能到哪里去?就如同夏临轩当日想的,再强势,架不住对方有父皇撑腰,因越想越气,自己在这宫里一向横行霸道,那些妃子就算是怕自己恨自己,见了面也要做三分笑容七分恭敬,哪里像这个男人竟直言不讳至此地步?“你知道就好。”蒲秋苔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前,微微弯下身子,目光灼灼盯在他脸上,一字一字道:“所以,别想着我是被迫进宫身份卑贱,就想着欺辱我和明芳山云,逼得急了,我会比你想象中更阴险更卑鄙。”他说完,就直起了身,看着夏东明冷笑道:“知足吧,最起码你如今还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比那些表面上奉承你的好,心里却巴不得你去死的妃嫔们,我这个母妃对你算是够意思的。好了,太子殿下刚刚搬来这里,看看是不是要熟悉熟悉住处?或是歇一歇?抑或要出去找人告状埋怨?都请随便吧。”他说完便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便听夏东明在身后冷冷道:“你忘了?父皇把我送来你这里,是要你教导我的,你便是这么教导我的吗?”蒲秋苔身子微微一顿,淡然道:“是,这便是我教你的夏东明回头一看,便皱眉道:“你不是文妃身边的宫女吗?叫什么来着?怎么在这里?刚刚为何不跟你主子去?可是要和我说什么话?”绿柳掩唇笑道:“哟,看不出太子殿下对娘娘当面不客气,背后可还藏着一点关心呢,可见殿下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这宫中谁是好的谁是不好的,只不过嘴上不肯说罢了。刚刚婢子不过是在后头收拾,这会儿才出来,恰好就听见殿下自言自语。殿下,奴婢和您说,文妃娘娘这个人是极聪明的,绝不是那些读死书的迂腐书呆子,别看他今日对你声色俱厉,但他骨子里其实是好人,不然也不会被皇上逼迫到这个地步了。只是他那个脾气,吃软不吃硬,殿下要想好好和他相处,其实不用您软,只是把那些威风霸道收一收,多露出点孩子天性来,保准娘娘就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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