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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红裳一向不太喜欢陈慢迟,原因里有一点蔑视,还有一丝嫉妒,尤其是在前情夫程投世的“出轨”事件之后,她将其中一部分恼怒转移到陈慢迟身上,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可憎可恶。
可是这一次见面,她的态度彻底改变,既亲切又通情达理,像是老母亲在招待远嫁归来的女儿。
茹红裳已经不再将程投世放在心里,被陈慢迟的恐慌和无助激发了保护欲望,信誓旦旦地说:“不管你做过什么,哪怕是捅了天大的篓子,我也能保住你。在我这里你就踏踏实实地住下来吧,住多久都行。陆林北也是奇怪,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我这里地方大得很。”
等到消息传来,说陆林北与陈慢迟涉嫌谋杀理事长黄同科,茹红裳吓了一大跳,直接质问陈慢迟:“理事长!谋杀理事长!天哪,你们为什么不早说?这是……比天还大的篓子!”
茹红裳叫喊半天,陈慢迟脸色通红,只能一个劲儿道歉,“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有点慌乱,老北……老北大概也有一点慌乱。”
“他才不会慌乱,肯定是又在安排阴谋诡计。不管怎样,他在最危急的时候将你交给了我,我不能辜负这份信任,肯定会好好保护你。天哪,你们的胆子可真大,怎么会……怎么敢去刺杀理事长?”
“跟老北无关,他是正好撞见。”
“你一个人刺杀理事长?”茹红裳大怒,声调不由自主抬高,“我一直以为陆林北是个情种,这也是我给电影主角安排的人设之一,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冷酷无情,让自己的妻子单独执行暗杀任务!你见哪部电影的男主角做过这种无耻的事情?”
“不不,你误会了。”陈慢迟急忙为丈夫辩解,可事情确实不好描述,她想了一会才道:“不是老北安排的,我被……控制了,开车离开基地,又乘坐飞机来到翟京,然后……”
“被谁控制?”
“我不知道是谁,老北说是农星文。”
“农星文?有点耳熟,他为什么要控制你?怎么控制的?”
“因为我在甲子星接受过融合改造,好像被留下了什么‘印记’,总之我突然间就不受自己的控制,有段时间什么都不记得,后来又慢慢想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但是越想越觉得那个梦不是自己的。”
茹红裳似懂非懂,“你来翟京之后,直接就去见理事长了?”
“对,有一辆空车来接我,到了大楼,有人检查我的身份,然后就放行了。”
“你是普权会成员,他们居然放行?”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我的身份也被修改了,总之接连三道关卡都放我过去,没人提出任何问题。到了地方,我先见到程投世……”
“程投世也在?”
“对,他在外间,就像是不认识我一样,直接开门,让我进入里间,见到了理事长。”
“只有理事长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他问我许多事情,有关普权会,还有农星文,我只记得一小部分,给我的感觉,他是在与另一个人聊天,我不是我……”
“你被附身了。”
“什么?”
“附身,你没看过那些鬼怪电影吗?一个人被鬼魂附身,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全变成另一个人。”
陈慢迟打个激灵,“农星文不是鬼魂,但是那种感觉确实与附身差不多。”
“然后呢?”茹红裳纯粹是因为好奇才问下去。
“理事长对谈话很满意,起身过来与我握手,然后我就……我就……”陈慢迟伸出双手,做掐人的姿势。
茹红裳急忙退后两步,“你又被附身了?”
“没有。”陈慢迟收回双臂,“那段记忆有点混乱,不太清晰,但我确实做过这个动作。”
茹红裳点点头,“我明白了,这完全不能怨你,就像那些被附身的人,无论做过什么,都是由鬼魂负责,真正的谋杀者是农星文,不是你,不是陆林北。我就说嘛,你夫妻二人不像是那种人。你们是怎么离开大楼的?陆林北带着你一路杀出来的,是不是?”
茹红裳两眼放光,心中已经想象出一段激烈的打斗场面,足以作为电影的高潮部分。
陈慢迟摇摇头,“我们很容易就出来了,与进去时一样,没受到任何阻挠。”
“怎么可能?”
“当时没觉得,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挺奇怪,关竹前没有阻拦我们,程投世也没有,他一直坐在外面,甚至没抬头看我们一眼,外面的卫兵好像检查过身份,我记不太清了,反正没有任何人阻拦。”
“这应该是间谍动作片,怎么变成悬疑片了?”茹红裳有些不满地说。
“这不是电影,这是……”
“我知道,我知道,嗯,你先休息吧,我要联系几个人,弄清楚这件事。”
三十四号律师被枚忘真送来的时候,茹红裳正与某人相谈甚欢,虽然已是后半夜,她没有困意,对方也不觉得被打扰,反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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