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楼上阿弦看的分明,回头望了望在桌边儿苦等的赵雪瑞,点点头,从侧门下楼。在她下楼之时,那边儿袁恕己正拾级而上。经过酒楼前,阿弦仰头张望:赵雪瑞是个好女孩儿,不管是出身,品性,相貌,跟袁恕己都极相衬。可谓是世人口中的“门当户对”。阿弦喜欢赵雪瑞,而且崔晔既然肯用她来什么“掩人耳目”,也证明此人不错。至于袁恕己,他很值得一个好女孩儿相陪。如果真的是一桩好姻缘,那就善莫大焉了。风有些冷,阿弦独自一人沿街而行。此刻长街上花灯盏盏,行走在浮光掠影之中,仿佛走在九重天阁。前后左右人影憧憧,阿弦因吃了两杯酒,心窝里热热的,趁兴倒也不惧。只是走着走着,眼前竟有些恍惚,酒楼上两人的说话在耳畔浮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是的,有时候避而不见,也不是说就没心……”阿弦止步,举手抱头,头发顿时被揉的更乱了,一些散散碎发毛茸茸地在脑门上竖起。正焦恼无法之时,猛抬头,却看见正前方有一张极为狰狞的脸,浮在光影之中。阿弦起先一惊,细看,原来是有个人戴着面昆仑奴的面具。但是,这昆仑奴的面具却赫然跟之前送给了崔晔的那面一模一样。酒力上涌,阿弦不禁心思恍惚:“阿叔?”她挪动脚步走到跟前儿,仰头睁大双眼看着面前之人。对方却不答,也并无动作。但是昆仑奴面具再无误的,且看身形姿态……俨然就是崔晔。“阿叔,生我的气了么?”阿弦看着面前的昆仑奴,吸了吸鼻子:“我不是要故意避开你的,我只是……害怕。”昆仑奴两只突起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仿佛在问为何而怕。阿弦低低嗫嚅道:“我怕我变成了棋子,我更怕,会真的害了阿叔。”两行泪情不自禁地从脸颊上滚落,阿弦哽咽道:“还有,我不想让阿叔为我挡灾,有什么灾劫苦难,我只想一个人承担,不要阿叔替我,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昆仑奴举手,修长雪色的手指轻轻地抚过阿弦的脸颊,将她眼角的一滴泪拭去。那滴泪在他的指尖凝结,摇摇晃晃,像是一滴未成形的水晶。阿弦本来极为心酸,此即却怔住了,就在对方的手指擦过脸颊的瞬间,阿弦察觉对方的手有些阴冷,这……绝不是崔晔的手!正发呆之时,对方抬起右手,已经将面上的昆仑奴面具卸下。面具后的这张脸,俊美清秀,相貌出众,堪称美男子。周围有目睹这一幕的,甚至不由地发出惊叹。但绝非阿弦想看见的那张脸。“是你?”阿弦皱眉,情不自禁后退一步。面具下的人,赫然竟是遣唐使里的阴阳师阿倍广目。阿倍广目捏着手中的昆仑奴,笑微微地看着阿弦道:“不是他,你失望吗?”阿弦皱眉,震惊之余又有些愠怒:方才她说的话,给崔晔的话,而且大概是平生只会说一次的话,居然给这人听了去。“人就是这般肤浅的,只迷于表象所见而已,”阿倍广目又将昆仑奴的面具遮在脸上,轻描淡写道:“你瞧,你看着这张面具,是不是就会以为是你想见的那个人了?”阿弦不由自主地看着这面具,心思却又回到了在周国公府的那风雨飘摇的一夜。眼前顿时又模糊了。阿倍广目摘下面具:“你为何又哭了?”阿弦哑声道:“你以为你很聪明么?天底下只有一张沾血的昆仑奴面具,也只有一个阿叔。”阿倍广目一愣,目光往阿弦身后扫了扫,继而笑道:“你的阿叔,就是天官崔晔么?他有什么好,有我这样好么?”阿弦瞥他一眼,转身要走。阿倍广目在她手臂上一握,想将她拦住。阿弦还未来得及叫他放手,身后有人探臂将她拦住,替她说道:“放手。”双眸睁大,身不由己地已跌入来人怀中,阿弦扭头,入眼是圆领袍后一抹洁白的交叠衣领。她竭力抬头去看,正崔晔也垂眸看向她。望着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如星的双眸,阿弦如释重负。“你方才,说什么?”崔晔道。阿弦张了张口,不知要说什么。方才她说的太多了,现在见了本尊,脑中心底却一片空白。“我忘了。”“好好想想。”浮光流影,夜空之下,他微笑着说。“我……”阿弦眨了眨眼,结结巴巴道:“我、喜欢阿叔。”他像是受惊,笑容微敛:“你说什么?”阿弦喃喃道:“我喜欢阿叔。”有点委屈,泪不争气地跳了出来,“听不见算了!”作者有话要说:阿叔:这句话的意思跟“愿意嫁”没什么差别了吧……书记:想多了老伙计!阿倍:作为阴阳师,我也是可以客串牧师的哩小桓:(⊙﹏⊙)b我错过了什么下次我陪你“听不见算了。”阿弦觉着窘迫,甩手要走。手却复被握住,耳畔是崔晔温和的声音道:“听是听见了,只不过……想多听你说几次而已。”阿弦的脸烧热起来,好像方才喝过的酒都在小火烧灼,通身麻酥酥的,口舌也僵的厉害:“你、你……”崔晔向着她一笑,将她的小手握紧,抬头向着前方的阴阳师略一颔首。阿倍广目握着那面昆仑奴面具,扣在胸前,向着崔晔微微欠身行了一礼。目光交汇之间,并无言语。崔晔握着阿弦的手,领着她往前,同阿倍广目擦身而过。阿倍广目回身,却见那两道身影往人群中而去。一个身形端直魁伟,风姿卓越,一个娇小灵越,皎然不群,花灯簇照之中,两人执手而行的场景委实太过美好,竟引得人心中隐隐发颤,觉着不甚真实。但左右来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跟不绝于耳的俗世叫嚷之声,却正是这一幕美好场景的最为温暖现世的衬托。---半刻钟,两人都未说话。阿弦不住地转头打量崔晔,想跟他说两句话,又不知要说些什么。方才风一吹,想到先前跟他说的那句话,脸仍旧微微涨热,又因为被他紧紧地把手握在掌心,一时浑身上下都像是在散着热气儿。“阿叔……又怎么会在这里?”阿弦定了定神,若无其事地问。崔晔淡淡道:“你家里不见了人,都说你丢了,我自然要出来找了。”阿弦惊道:“怎么说我丢了,我明明已经告诉了陈叔让他先回去。”话音未落,崔晔挑眉,侧目看了过来。阿弦忙捂住嘴,两只眼睛骨碌碌乱转。崔晔哼了声,道:“你白天怎么忽然就从户部跑了。”阿弦支吾道:“我是休班,当然要回家的,怎么说是跑了。”“那半路跳车走了又是怎么样?”“我想自己走走,舒展舒展拳脚。”“这还好,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在避着我呢。”阿弦干笑,迎着他深邃的眼神,身不由己地否认:“哪里话,我干吗避着你呢。”话一出口,心里又暗自懊悔:居然当面说谎。崔晔道:“当真没有避开?”“呃……”阿弦心中掂掇不安:方才错把阿倍广目当作他的时候,也不知道他赶到了没有,又听见了多少。路边上,十数个圆形竹篾灯笼下,吊着几十个颜色各异,花纹不同的绸布伞,有几个路人正立在跟前儿挑拣赏玩。阿弦正瞅着一个粉红色描着牡丹花的伞看,那上面的紫红牡丹花瓣招展,让她想起了那天在崔府相遇的妖异牡丹。---崔晔见她脸色白里泛红,忍不住举手摸了摸她的脸,果然极烫,甚至额头上还丝丝地有些沁汗。忙掏出帕子,细细给她将汗擦拭干净。“被风扑了的话,别又害了病。”崔晔皱眉,偏他这一次出来并没有带披风等物,他抬头四看。“我先前是故意避开阿叔的。”阿弦忽然开口,她低着头,喃喃地说。崔晔回首,目光闪烁。顷刻他说:“嗯,我知道。”又握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往前。“知道?”阿弦抬头,“你真的、都听见了?”崔晔一笑:“当然听见了。阿弦说的那些话何等要紧,我如何能够错过?”阿弦呆呆地看着他,崔晔却不再说话,抬头打量路边的房舍,终于眼前一亮,正要带阿弦过去,阿弦用力抽手,后退一步。崔晔微怔:“怎么了?”阿弦道:“你……你既然听见了……”把心一横,“什么叫做把我当棋子?”崔晔双眸眯起。早在得明崇俨指点后,知道了阿弦的魂魄可能寄身在那牡丹之上后,便有两重心惊:一则是为阿弦安危,第二,却也醒悟了当时自己跟康伯在牡丹之前说话,兴许,阿弦是听见了的。怪道当时的感觉……那样古怪。他所听到的那一声呼唤,只怕也非幻听,而是真的她在叫自己。崔晔叹道:“那夜,你果然听见了么?”
收继婚  唯女子与徒儿难养也  重回末世之天罗惊羽+番外  妙手生春+番外  快穿之女配翻身攻略  魂图.咆哮  浮生(出书版)  妖娆成精  师弟,扎个针吧!  快穿重生复仇路+番外  射雕同人之欧阳克  国手朝歌  快穿之主角歼灭法则  红楼同人之林黛玉/重生之名叫黛玉  悍“夫”  一上到底  明媚多姿  猎人同人之天翻地覆  兽世养狼[种田]+番外  明媒正娶  
论穿越到甜宠文大结局后是一种什么体验?姜澜雪表示,这金手指压根没用。原身入宫三月,却从未见过宣宁帝,因此,后宫嫔妃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不曾想姜澜雪穿越第一日就被召侍寝了,对此,众人依旧摇摇头表示不用担心。哪知接下来一连三日,宣宁帝都流连在姜澜雪的清光殿中。对此,众人表示,这不可能,肯定是因为齐王妃的缘故,陛下定然是...
内练一口九阳气,外练一身金刚骨,金背九环刀在手,挥手间滚滚头颅落地。大寨主江大力雄壮之极的身躯静坐在雕花梨木大椅上,虎皮大衣下满是鼓凸强健的肌肉,坚硬,霸...
架空异界,武道百家。现代人告诉他们,除了修行,还有很多方法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要做江湖上人人追捧的少侠?嗯,这个简单,只是要看你的诚意比如让你师妹来...
时忆,时氏集团大小姐,上辈子带着亲情滤镜被害离世。重生归来,她不在眼瞎,披上战甲,决定用自己的力量,守护时家,找到弟弟。骆祺,骆氏集团继承人,回国接手家族集团,杀伐果断的霸总,却在遇上时小姐之后屡屡碰壁,他发誓一定要把人拐回家。...
脆皮大学生李友仁玩着一款生存游戏时,一道绿光在头顶浮现,刺眼的绿光让李友仁闭紧双眼,感受到刺眼的光芒消失,李友仁已经来到了1958年。李友仁在这红火的年代面对历史的浪潮,他会如何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呢。...
关于抗战之血肉丛林岛寇荼毒,痛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荡十决,甘死如饴,座中有圹,名勒丰碑,檩檩大义,昭示来兹。谨以此文献给曾经为了保卫国家出国在缅甸与倭寇决一死战的远征军将士们!历史不会忘记,中国人不会忘记,虽然你们曾经被记忆尘封,但是时间也绝不会让你们永远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