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玄影早跳出去,绕着他欢悦地蹭动。阿弦一怔,又见在这人身侧,还有一匹马儿靠墙立着。此人正垂头看玄影,阿弦看不清他的脸,心里那名字却忽然跳出且呼之欲出。正屏息中,他抬起头来,向着阿弦笑了笑:“哼……才多久不见,就不认得我了?”朗声如昔,笑影依然。阿弦无法相信,失声叫道:“袁大人?”她擎着手,忘了手中还攒着点燃的几支滴滴金,那烟火滴溜溜地也都洒落下来,如同一串小小地星雨。袁恕己道:“小心。”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也顺势将她手中的滴滴金接了过来。阿弦醒悟,低头握了握手,她不觉着手烫,却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弄得不知所措:“我找过你没找到,你……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袁恕己看着手中兀自不停滴落的小小烟火,眼前阿弦被火光照亮的脸,显得红扑扑地,多么可爱,之前的他为何竟没看出来,她居然是……袁恕己一笑:“有心想找,自然就找到了。”从天而降阿弦再想不到,袁恕己竟会“从天而降”似的出现面前。突如其来的重逢几乎让她手足无措,又听了袁恕己的这一句“只要有心”,才笑道:“果然不愧是大人,总是比别人要厉害些。”袁恕己含笑凝视,无法移开目光:“怎么,不让我进去坐一坐么?还是说你屋里头有人?”话一出口,猛然心惊。这句对他而言本是极平常的玩笑话,何况以前也同阿弦开过诸如此类的玩笑。但这会儿……因已经知道了她并不是男孩子,所以这玩笑在袁恕己心头变了味,自觉“唐突”了眼前人。阿弦却浑然不知,反而笑道:“屋里头没有人,多半有几只鬼,你敢不敢进来?”袁恕己暗中松了口气:“那就劳烦你帮我介绍介绍了。”阿弦哈哈大笑,玄影也高兴的蹦来跳去,迫不及待地跃入门内。袁恕己迈步进内,扫了一眼这院落。却见比在桐县的那朱家小院还要逼仄些呢,而且……更缺乏些热闹温馨的人气,在这种临近年下万民欢腾的气氛中,甚至还透出几分难以言说的凄凉。阿弦似也察觉了,故意道:“这两天我忙得很,也不知道大人你会来,你吃过饭了吗?”袁恕己道:“我吃过了,你呢?”阿弦道:“我也吃了。”路上买了两个饼子,给了玄影一个,她自己吃了半个,剩下半个还在桌上。袁恕己进了门,见屋子简陋,凉气森森入骨,也早瞥见了那剩下的饼子,却并不说话,转头看着左侧的卧房:“你睡在哪一间?”阿弦道:“就是那间。”趁着他掀帘子打量的时候,阿弦忙把桌上的饼子拨到地上,示意玄影。玄影倒也机灵,上前叼起那饼子,跑到门口趴着吃了起来。袁恕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小弦子,你一个人住?长安的房价太贵,你居然能住这样阔朗的屋子,哪里发了财不成?”阿弦抓了抓头,只得也跟着走了过去,钻进帘子看的时候,一怔,原来他竟躺在自己的床上,似乎十分惬意。阿弦道:“原本是跟大哥一块儿的……”“陈基?你终于找到他了?”袁恕己动了动身子,转头看她:“那现在呢?”阿弦道:“大哥……找到了合适的差事,高升了,所以他搬了去。”袁恕己“哦”了声:“可惜了。”“可惜什么?”阿弦问。袁恕己笑吟吟地看着她:“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他竟不要了。”阿弦只当他是在说房子,叹了声:“我也觉着这里很好,但大哥不喜欢,阿叔说人各有志,不能勉强,我就替大哥高兴罢了。”袁恕己听到“阿叔”,才翻身坐起来,眼里透出警惕之色:“英俊先生?”自从进了长安,“英俊”这个名字仿佛已经成为历史,阿弦笑道:“说起阿叔,我也还有一件大事要告诉大人呢。”阿弦是下厨苦手,不必说吃食,家里连口热水都没有。幸而袁恕己随遇而安,并不挑拣,随意坐在堂下,听她将来长安的一路所遇、以及英俊并不是自己的亲阿叔,他其实就是崔玄暐的事尽数说了。袁恕己听罢,并不见格外惊异。他回想“英俊”的容貌行止,笑道:“我早觉着他的气质不是你们家的人,当初朱老伯还信誓旦旦说他们长得像呢。”又怕提到朱伯阿弦伤心,袁恕己话锋一转:“唉,可知我先前还在想你为何没跟他在一块儿?原来他就是崔天官,嗯……意料之外,却又理所当然……那样的人物……”阿弦道:“阿叔本来想让我跟着他的,只是我并没有答应。”“好生古怪,”袁恕己笑意荡漾,“之前你不是跟他寸步不离的么?难道只是因为身份跟门第的原因?”袁恕己知道阿弦体质特殊,也知道英俊对她的意义非凡,忽然听阿弦说没答应跟着英俊,就仿佛听见那想吃肉的老虎偏偏把嘴边的肉食吐掉了一样。但对他而言,这却是个好消息。阿弦道:“因为我应承了别人。”袁恕己诧异:“你应承了跟着别人?是谁?”阿弦道:“是周国公贺兰敏之。”就好像有人迎面给了他一拳,袁恕己的脸色十分精彩:“贺兰……敏之?”阿弦点头,袁恕己脱口道:“是贺兰敏之逼你的?”“不是,”无法将自己曾因陈基的前途而同敏之做交易一节说出来,阿弦道:“我自个儿选了他。”袁恕己更加磨牙道:“岂有此理!那还不如跟着崔晔呢。”阿弦一愣。袁恕己咳嗽了声:“你、你虽是头一次进长安,可你难道没听过周国公的名声、名声不佳?”阿弦心想:“何止是名声不佳,人更是难以应付的很。”但这条路她一开始就选错了,而且注定不能回头,对她自己来说倒没什么,只怕又无端牵连到陈基。阿弦决定打肿脸充胖子:“其实也并没有外头的人传的那么夸张,周国公有时候……有时候还是极好的,他还救过玄影呢。”玄影才吃了那半个饼,此刻便“呜”了声,不知为何露出几许眼白。袁恕己笑问:“这又是什么典故,快详细说来……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我都想知道,你从头到尾说给我。”阿弦笑道:“大人,你当你又在审犯人么?”只好把飞雪楼认识卢照邻,得罪了地痞马二等,被偷走玄影,扔到崔府,敏之亲自相救这一宗说了。袁恕己听得心旌神摇,回头看一眼玄影:“你这狗子的命倒是极大,老虎嘴里都能死里逃生。”因说到贺兰,阿弦不免想起他提起过袁恕己“获罪”一节,忙问道:“大人,你这次是因为什么回长安的?”袁恕己道:“回来述职而已。”阿弦道:“我怎么听说……”袁恕己笑道:“你听说什么?”话到嘴边,阿弦又忍住,拐弯儿道:“我听说苏老将军已经驾鹤西游、豳州的事都是大人在管着,一定比先前更忙碌百倍,也凶险百倍……”袁恕己心头转动:“你莫非是从周国公口中听说有关我的话?”阿弦道:“周国公的话半真半假,我不大敢信他,只听您说就是了。”袁恕己复又大笑一声,举手在她头上抚过:“做得好小弦子,别人的话你都不可全信,只听我的就是了。”阿弦却摇头道:“那不成,阿叔的话我定也是要全信的。”袁恕己轻轻地呲了声,忍不住白她一眼。等阿弦将自己在长安的历险边边角角都跟袁恕己交代过了,子时也早过了。阿弦未免发困,打了个哈欠问道:“大人你如今住在哪里?”“在驿馆,”答了这句,袁恕己突然道:“时候不早了,今晚我可否在这里借宿?”阿弦愣了愣:“那、那当然使得。”袁恕己笑道:“好极了。”他起身,竟往阿弦的房间而去。阿弦忙叫道:“大人,你……”袁恕己回身:“怎么了?”若不让他睡自己房中,难道睡陈基的房间?想来也是一样。阿弦叹道:“没、没什么,外头下了雪必然更冷,我给你再找一床被子。”袁恕己微笑:“以前急行军的时候,裹着披风盖着草睡的时候还有呢,且我的身体好的很,血热,不需要盖那么厚。”阿弦原本不是为了被子,就随意“哦”了声。袁恕己又道:“若有被子拿出来也可,你自己盖。我本以为长安这种繁华地方会养人,不料你竟只长了一丁点个子,肉还更少了,活活地一副饥寒交迫模样。”他说到这里,不知为何有些动怒:“你好歹也是崔晔的救命恩人,他对你未免也太过放心了。”阿弦忙道:“阿叔其实对我很好,且他整天忙着正经事,又不像是在桐县时候那样、只做一个教书先生跟账房先生而已……”袁恕己笑道:“你倒是很维护他,我说他一句都不成?”阿弦正色认真道:“大人不要说阿叔的不是,他并没有对不起我。当初救他……也是有我的私心在内,而且……在桐县,跟伯伯,阿叔一同相处的那段日子,实在是我平生以来最高兴最喜欢的一段时光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明媚多姿 一上到底 猎人同人之天翻地覆 快穿之女配翻身攻略 红楼同人之林黛玉/重生之名叫黛玉 妖娆成精 浮生(出书版) 唯女子与徒儿难养也 明媒正娶 妙手生春+番外 魂图.咆哮 收继婚 重回末世之天罗惊羽+番外 悍“夫” 兽世养狼[种田]+番外 师弟,扎个针吧! 国手朝歌 快穿重生复仇路+番外 射雕同人之欧阳克 快穿之主角歼灭法则
这里有寂寞的嫂子,性感的村妇,美艳动人的邻家小妹,还有无数活色春香的美女。看乡村少年如何玩转乡村,抱得美人归!这是一部极度YY的故事,主角不御女三千决不罢休!...
万订爆款,火爆爽文有一刀斩杀黄金巨龙的低等骷髅种有身怀十大宠兽秘技的看门土狗更有自称为神的打工妹这是一个得到系统开店,在破碎远古培育宠兽的故事。当荣光覆灭,血脉逆流,昔日的存在将再度回归,一切都是毁灭!...
脆皮大学生李友仁玩着一款生存游戏时,一道绿光在头顶浮现,刺眼的绿光让李友仁闭紧双眼,感受到刺眼的光芒消失,李友仁已经来到了1958年。李友仁在这红火的年代面对历史的浪潮,他会如何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呢。...
前世,真千金盛敏敏刚出生被恶意调包,过了12年牲口般的农女生活。12岁被接回盛府,亲生父母,3个嫡亲的哥哥无条件地偏宠假千金,最后盛敏敏跟自己刚出生的孩子被假千金活活烧死。今生,盛敏敏与亲生母亲互换身体,她决定以母亲的身份整死假千金,3个哥哥跟所有仇人盛敏敏心情不爽逆子,逆女,跪下!扑通几...
并指青云,气吞幽冥。大道交错,剑者独尊。这是一个人和一把剑的故事!红尘三千丈,琉璃染天香。群雄共逐鹿,剑尊掌苍黄。剑的真谛,万年之秘,以血海无涯重铸登天之路,以亿万枯骨再炼剑道经书。一切尽在太古剑尊。...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