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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第3页）

&esp;&esp;骆菀然皱了下眉：“你还没感觉到吗，你分化成了oga。”

&esp;&esp;对方语气平静，程肆却被这句话炸得几乎粉身碎骨，脑子都跟着嗡了一下。

&esp;&esp;身体好像是有哪里不同了，肚子和后颈都涨涨的，四肢肌肉时不时的酸疼，只是他不敢去细究确认，以为全是他的错觉。

&esp;&esp;“你受了刺激，体内oga激素紊乱，分化又太晚，医生说这是导致你这次症状严重的主要原因。”骆菀然看着他，“不过现在已经没大碍了。”

&esp;&esp;程肆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比哭还难看，他失魂落魄地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不当oga？”

&esp;&esp;骆菀然没料到他会对oga抵触到这个程度，转念又想程肆之前都是以准alpha的身份生活的，对分化结果难以接受也很正常。

&esp;&esp;“其实当oga也没什么不好，”骆菀然耸耸肩，“你看我和温西，也不比alpha差吧？”

&esp;&esp;“不是因为这个……”

&esp;&esp;程肆艰难开口，沙哑的声线听上去很痛苦，他抬眼看了看骆菀然，片刻又低下头：“算了。”

&esp;&esp;反正他从来都不会有好运气。

&esp;&esp;就算真有不当oga的办法，他肯定也没钱做手术，何必再问。

&esp;&esp;“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给温西说一声就走了？”骆菀然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给温西发了条短信，“你安心在这儿住着，病房费用已经付过了，医生说你还在发情期，虽然注射了抑制剂，但最好还是观察满48小时再走。”

&esp;&esp;“等等。”听到她提起温西，程肆心口一窒，语气尽量平静，“我能问问，温西干什么去了吗？”

&esp;&esp;他想确认，是不是因为他的冒犯让温西生气了。

&esp;&esp;骆菀然讪笑两声：“你还是别问了。”

&esp;&esp;程肆：“为什么？”

&esp;&esp;骆菀然正琢磨着该怎么和他解释，手机铃声便突然响起，正是温西打来的。

&esp;&esp;她把电话递给程肆：“要不你自己问她吧。”

&esp;&esp;程肆盯着亮屏的手机，他发现自己居然在迟疑，不过这种情绪没持续很久，他还是按了接听。

&esp;&esp;“喂？”温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菀然，他醒了吗？”

&esp;&esp;“是我。”程肆应声。

&esp;&esp;这话说完，两人不知怎的就沉默了。

&esp;&esp;最后还是温西率先开了口：“醒了就好，你好好休息。”

&esp;&esp;一般来说，这种话都是挂电话的结束语，程肆却没给她这样的机会，突然哑声说：“温西，我分化成oga了。”

&esp;&esp;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我知道。”

&esp;&esp;“你会因此开心一些吗？会不生我气了吗？”

&esp;&esp;程肆想得很简单，虽然oga的性别于他来说堪称致命打击，但要是温西因此能感觉开心，他也就认为值得了。

&esp;&esp;温西偏偏避重就轻地说：“我没生你气。”

&esp;&esp;也不知是不是分化后激素不稳定的原因，程肆变得格外感性和敏感，犹豫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突然走掉？”

&esp;&esp;“菀然没告诉你？”温西道，“裴医生这边有点事，就是我的腺体家庭医生……”

&esp;&esp;“裴寰州对吗？”程肆冷不丁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esp;&esp;温西一怔：“你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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