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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那沙已经完成了战前祈祷的仪式,只待率军出发。两匹头插艳蓝和大红鸵鸟毛羽饰的桃花马所拉引的战车正往底比斯的方向驰回,马身还披着金色的挂袍,简直是马比人器宇轩昂。
塞那沙是今早第一次瞧见这两匹马,自从图坦卡蒙去世,它们就被关在马厩里没有出门的机会。法老使用的马匹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赛那沙觉得如果正面战场作战,一旦陷入阵地争夺,这两匹马简直就是把自己变成了靶子。
他从小不是万众瞩目的继承人,也不愿意冒这种万众瞩目的风险,一旦出了底比斯,就要把那鸵鸟毛彻彻底底地拔下来。
塞那沙此时头戴额前装饰黄金眼镜蛇的蓝王冠,脖子后垂下两根金色飘带,象征在战争中所向披靡,肩上一件宽大的紫红色斗篷,其上绣着伊西斯女神用以保护法老的碧绿羽翼,神之子被包围在女神环抱里,围观的人群见了都错以为有神光环绕。
三个军团的步兵们同声相应,齐唱阿蒙神的颂歌:”阿蒙是埃及的保护神,他是炙烤敌人的火焰,是保护士兵的高墙。“场面顿时十分壮观,法老出征的消息早就传遍街头巷尾,早早引来万人围观,少女与孩子们清晨起来采了莲花,以新鲜的花瓣为埃及的英雄们开道。
行进队伍在底比斯的最大码头登船,如此逆流而上,三天就可以顺利进入努比亚境内。塞那沙抬头看向那双在太阳下金灿无比的头船,眼里却只看到一个立于船舷边的阿肯娜媚。
她像是急匆匆赶来的,脂粉未施却别有一种清新可人,就像是最普通而可爱的为丈夫送行的妻子,塞那沙狂躁的心瞬时就得到了安抚:管他的呢,什么政治联姻、什么图坦卡蒙,她这辈子都是自己的妻子,哪儿都去不了,自己绝不会允许她离开!
阿肯娜媚老远就看见他了,脸上挂着笑迎接他上船,直到塞那沙近在咫尺,她才发现这人脸上并无笑意。她不习惯这样的法老,塞那沙一直所表现出来的是温柔宽厚又常会逗人开心,他此刻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瞬间就让阿肯娜媚的笑容僵在脸上,塞那沙仿佛就是期待这么一个效果,把缰绳扔给西德哈勒,一步步朝阿肯娜媚登船而来。
他那双金褐色的眸子透出陌生的冷酷来:“你是在等我,阿肯娜媚?”他语带讽刺:“还是你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人呢?”
昨晚果然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塞那沙不会这样对她,阿肯娜媚说不清自己是失落,还是愤怒,她竟然不知不觉踏进了险境,竟会为这男人心意的波动而不安,她语气带了冲动:“我是埃及皇妃,我面前的男人就一定是埃及法老,有什么不对吗?”
她要是信誓旦旦地和塞那沙解释,塞那沙或许并不领情;但是她露出那种在沙漠里惊鸿一瞥的倔强来,却反勾起了塞那沙的柔情来,可是塞那沙并不想轻易投降,他朝阿肯娜媚伸出一只手:“那就为你的法老服务,皇妃。”
阿肯娜媚以为他不肯接受自己的求和,眼眶不由有些泛红,却仍是柔顺地上前,给他解下那身厚重的腓尼基所产的紫色斗篷。这艳丽的紫色从来就是皇家的象征,用于极少数特别正式的仪式,但真的上了战船,却厚重到伸展不开,并不实用。阿肯娜媚把斗篷交给安普苏,接过一副镶满铁片的铜质皮带胸甲,给赛那沙穿在亚麻长袍里面。
那胸甲很重,阿肯娜媚提着便觉双手发疼,赛那沙却只冷眼看着,并不帮她。阿肯娜媚不得不为此抱住他整个人,才能扣紧他胸甲的系带。赛那沙惬意地感受阿肯娜媚整个人主动没在自己怀中,并制止了她要离开的动作。
阿肯娜媚不解地抬头,以这个角度,赛那沙看起来不同以往,他出奇高大,额头显得圆润饱满,完美地贴合头部的战争蓝王冠之下,眉目凌厉、眼神炯炯,鼻子挺直而下巴坚毅,双唇抿成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阿肯娜媚觉得自己简直疯了,她从前怎么会觉得他那双金褐色的双眼柔和如蜜糖,这根本就像饥饿凶猛的沙狼。
“沙狼”从随身的皮囊里摸出两个青金石手环来,上面装饰着交颈的野鸭形状,阿肯娜媚只觉得腕子一凉,其中一只已经奇妙地套进了她的手上,也不知塞那沙什么时候下的功夫,尺寸竟然正好。而另一只自然就在他的手上,这代表皇室夫妇二人与候鸟一般,不论是降临人间,还是终有一日飞向神秘国度,都会紧拥而不分离。
“如果这次我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塞那沙贴着阿肯娜媚的耳廓,与她亲密耳语:“你得答应给我生个孩子,最好是个儿子,然后我就承诺一生只有你一个人。”
不愧是凯鲁·穆尔西里的弟弟,连骗女人的话都是差不多的,阿肯娜媚并未当真,却放下心来与赛那沙玩笑,这至少代表两人之间心知肚明的冲突已经过去:“如果是女孩呢?公主不好吗?”
赛那沙哈哈大笑起来,他高举起阿肯娜媚转了几个圈,这样纤巧柔软的腰身要怎样孕育一个孩子呢,赛那沙没法想像出来,但是他可以和阿肯娜媚一起去寻找答案,阿肯娜媚惊叫连连,隐约听见赛那沙道:“如果是女孩,就换你承诺,今生今世只有我一人,即使我死了,你也不能再改嫁!”
赛那沙掐着阿肯娜媚的腰把她举到眼前,认真道:“图坦卡蒙先于我出现在你生命中,我也只会容忍他一个这样的存在,但是不能再有别人,你明白吗,阿肯娜媚?”
她都明白,可是这男人实在太吵了,出征在即他们就不能说点别的吗?阿肯娜媚就着此刻的高度优势,扶着赛那沙双肩拿花瓣似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嘴,赛那沙是一眼看穿那情诗玄机的人,岂能任由阿肯娜媚占了上风,转眼就让阿肯娜媚软了腰。
安普苏紧张地举着斗篷给两人左支右挡,心里叫苦不迭。
法老的舰队分乘二十多艘新月形的木船沿着尼罗河出发,头船上的那面大风帆由几条缆绳将它紧系在一根坚固无比的楠木桅杆上。赛那沙亲自操控左舷右舷各有一个的船舵,渐渐消失在阿肯娜媚的视线里。
安普苏苦着脸,偷看满脸红晕的皇妃,法老一去前途未卜,虽然努比亚本就是埃及一处行省,但是这位新法老的能耐至今谁都摸不准。安普苏非常不希望他出事,她不要皇妃在这么年轻就二度成为寡妇。
“安普苏,”阿肯娜媚平缓了呼吸:“回去吧,接下去我们可有的忙呢!法老去找金子了,我找到的可不能比他少!”
☆、
赛那沙一脚踩在脚边的榻上,尼罗河的晚风和天边的霞光仿佛描绘了一处人间秘境,这里有岸上的果园、浅滩的沙洲,但他一闭上眼,却都是阿肯娜媚俏丽的脸庞。
他知道西德哈勒可能在暗暗笑话自己,披着战甲的法老,这会儿却躺在一个浅色的花布枕头上,枕头里塞了纸莎草芯和莲花瓣,散发一种女人遗留的甜香。赛那沙几乎毫不怀疑,自己再那么想入非非下去,很可能就要打一场败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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