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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节（第1页）

&esp;&esp;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你方说罢，我方登场，看似说得杂乱无章，可每一句话都跟刀子一样戳到了卫永昌的心里。

&esp;&esp;卫永昌的脸色很不好看，转身原路返回。

&esp;&esp;“主子，我们这是去哪？”

&esp;&esp;卫永昌道：“去找东宫那位。”

&esp;&esp;道隐忍不住发笑，却还是憋住了，刚才是谁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可到头来，还不是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轻易产生了动摇。

&esp;&esp;卫永昌之善变，叫人琢磨不透，天家颜面比疾风骤雨还要阴晴不定，留在他身边，不是个好的去处，从前的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可见皇权富贵有时能将人腐蚀得面目全非。

&esp;&esp;信任，怀疑，一线之隔。

&esp;&esp;背叛，忠贞，一念之间。

&esp;&esp;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

&esp;&esp;道隐心里又想起智伯瑶所说南巡一事，一时间急火攻心突然咳嗽一声，他忙用手堵上了嘴巴，温热液体溅了一手，摊开手掌一看，是一滩暗红色的血块。

&esp;&esp;正文挽断罗衣留不住

&esp;&esp;看无人发觉，道隐将那血块在帕子上抹了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sp;&esp;从前李不言说过的一些话，回响在他的心头。

&esp;&esp;追魂挽命，其实不过是以命易命。

&esp;&esp;大限将至，竟没有什么其他念想，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惟愿所爱之人安康无虞。

&esp;&esp;到了东宫，不等内侍通传，也不要他们通传。

&esp;&esp;卫永昌拔腿就走进去，直奔后院。

&esp;&esp;确实如线人所说，有一香案设在树下，树下还有一些地方土色与别处不同。

&esp;&esp;“挖！”卫永昌一声令下。

&esp;&esp;奴才们虽然不知道主子又是在闹什么，但主子吩咐了，他们照办就是。

&esp;&esp;这里的动静惊动了智伯瑶，宫女提灯，将她引至此处。

&esp;&esp;“圣上这是怎么了？”

&esp;&esp;“你干的好事，还敢问我说怎么了？”卫永昌咬着牙说道。

&esp;&esp;“妾身不知做了什么好事，还请圣上明示。”智伯瑶样子坦荡荡，叫卫永昌腹内生疑，“圣上大半夜跑到臣妾院子里面来，也不通传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要污蔑臣妾，泼妾身一身脏水。如果是为了这样，那您当面直说便是，何必鬼鬼祟祟，叫我……”

&esp;&esp;说到此处，智伯瑶用手捂了一下心口，她面色发白，在月色与烛火的双重映照之下，泛着一种诡异的白，如同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叫人不敢在她面前高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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