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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加了一个晕眩的表情。看着她把银色长发别到耳后,一边擦眼泪一边离开,安安虽然很想把自己不怎么宽厚的肩膀借她靠靠,但最终还是没有行动。这种大美女自尊心都很强,从不肯向人承认自己在男人面前吃过亏。因为有着一般女人所没有的优势,所以一旦被抛弃,多半就会说明她们内在真的很糟糕。安安靠在羽萱树下,想起刚才和赫默的对话,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树枝摇了摇,银白交错的花瓣大片飘下,落在了安安的肩上。她无意识回过头,却看见树下法瑟微笑的脸:“怎么突然走了?”“让你和家人有自己的空间呀。”安安的心情莫名好转了一些,“赫默殿下已经走了?”“还没,他和贝伦希德还在聊天,我先过来找你。”“已经见过我了,到时候我冒充撒伽,他会不会看出来?”“不会。因为他知道我找你来完成女神的祈祷仪式。”“……原来,你真是找我来救洛基殿下的啊。”听他嗯了一声,安安却更加迷惑了,“这连赫默都知道?那他见了我,难道不怕我去救井洺?”“他不知道我告诉你井洺的下落。”安安恍然大悟:“真不敢相信我竟有这样的能力,可以救回传说中的火神殿下……我还是蛮厉害的。”法瑟静静地看着她,伸手把她头上的羽萱花扶正一些。这个动作吓了安安一跳:“对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执行任务?”“……再等等吧。”法瑟想了想,“你对撒伽了解还不够,也不熟悉华纳海姆的地形。过几天我带你去那看看,等一切就绪再去。前两天我让人去查过,井洺已经去了华纳部落,暂时没有危险。如果有任何变动,我会用一切方法阻止他。”“你确定?井洺一定不能有事啊。”“我确定。我们之间有契约,绝不会毁约。”“我真的很想他。”安安有些沮丧,“刚才看到赫默,我差点以为是他……现在心里还很难受。”“放心,他不会有事。”法瑟拍拍她的肩。安安点点头。虽然两人之间有着她很不满意的契约,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法瑟已经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相信的人。这时,她回想起了妮娅说的话:“初夜如果是给了朋友,以后就算回想起来也不会觉得痛苦,因为朋友永远不会伤害你。”“殿下……”安安抬头看向法瑟,“我们是朋友对吗?”“嗯。所以你可以和莱斯威他们一样,直接叫我名字就好。”“那结婚……我可以选你吗?”法瑟惊讶。安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大胆的话,脸立刻红了起来:“因为妮娅说她第一次是跟了朋友,以后想起也没有遗憾。我只是觉得你是个很可靠的人……”“安安……”“啊,你当我没说好了。”安安摇摇头,“我是笨蛋。”刚才还充满期待的晶亮双眼迅速垂下去,此时满是懊恼……法瑟看了她很久,突然看向远处:“安安,对不起。”他顿了顿,“你是人类。”“所以我才说叫你忘记嘛。”安安摆摆手,“我早就知道了,你要娶神族妻子。本来以为你可以先结婚再离婚什么的……唉,你当我没说吧,拜托了。”看着那双玛瑙般的眼光彩散去,只剩下了满满的尴尬,法瑟倚在羽萱树上,终究没能说出一句话。夜越来越深。夏季游园会被动听的音乐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格拉兹海姆神殿。金宫的阳台上。外面的世界是一片花天锦地,奥汀眺望着整座阿斯加德,深红色披风垂在地上。看着阳台上王者孤寂的背影,弗丽嘉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这段时间你总喜欢一个人待着,是不是有心事?”奥汀依然看着神界的盛景,眼窝深邃,像是看不见底:“那孩子小时候和你以前长得一模一样。但最近看到他,我总是会想起洛基。”“其实,你本就不该把赫默调到华纳海姆去。”弗丽嘉的眼中透出了疲惫和感伤,“我心疼瑟瑟,但如果他和洛基一样……”“赫默太注重儿女情长,不适合继承王位。以前我也以为法瑟会和洛基一样,但就从他对那人类女孩做的事来看,以后他一定能够成为一个伟大的王。”看弗丽嘉一直不说话,奥汀转过头来笑了:“你是不是后悔选择了我?如果是洛基,他会为你放弃一切。”弗丽嘉将额倚靠在奥汀肩上:“……奥汀,不要再提他。”奥汀将她轻轻揽入怀中:“等他回来,我会重新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瑟瑟现在所做一切,都是无用功。”弗丽嘉的眼中已有强忍也无法控制的泪光,“……洛基已经死了。”“不,他没有死。”奥汀看向城中繁盛而庞大的世界之树:“他会回来的。”游园会中。羽萱花像是在一夜之间盛开,带着银色的光点,像是繁星从夜幕中抖落,夹杂着风中的大雪,总让人想起纵情而酸涩的爱恋。法瑟离去有一会儿了。安安站在羽萱树下,怀中那一捧花束已经静置于脚下。傻兮兮的求婚之后,她觉得很对不起尤茵和萝塔。不管她们真正喜欢的人是谁,现在都是法瑟的未婚妻候选人。尤茵也说了,来神界的目的就是嫁给法瑟。萝塔就更不用说,爱慕之情溢于言表——而自己却在这种时候挖墙脚,简直太可耻。还好法瑟没有答应自己,不然她就真的错大了。没过多久,贝伦希德醉醺醺地架着一帮哥们儿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大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她松开周边的骑士们,步履不稳地走到安安面前,眯着眼睛笑了笑:“安安……你在做什么……”“在郁闷。”“郁闷?哈哈,别郁闷了。”贝伦希德搂住安安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口中还有浓浓的酒味,“来,我来安慰你!”“殿下,你喝太多了……”安安想要推开她,却被她一路拖着往前走。两人刚拉拉扯扯走了一段,忽然有三个男人停在她们面前。他们块头很大,起码有两米。男子甲对着贝伦希德笑了笑:“哟,这不是公主殿下么。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喝得烂醉啊。”“滚开,别挡本殿下的路!”贝伦希德推开他往前走,另外两人却迅速堵上来。“哈哈哈哈,想必这位就是传说中未来的第四位神赐将军了。”男子乙上下打量着安安,“看上去比以前那位神赐将军还要弱啊。”“女将军?”男子丙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安安,“还蛮漂亮的……哈哈,会不会也是失贞的圣洁女武神呢?这样的女人失贞,比贝伦希德殿下要有爆点多了吧?”贝伦希德忽然清醒了一些,抓住男子丙的领口恶狠狠地说道:“……最好给我闭嘴。”但她立刻被那男人推开,因为醉酒而差点摔倒。安安忙过去扶她,男子甲却走过来,抓过她手中的啤酒,顺着她的头顶慢慢浇下来:“看看我们公主殿下,不是最瞧不起男人么,那你让男人上什么?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尚未结束,贝伦希德用力一抹被淋湿的眼睛,已经抢过那个啤酒,把啤酒瓶在他头上敲碎:“你妈的!!”把碎掉一半的瓶子捅向他的肚子,拽着他的领子猛推向其他几个人,几脚把他们踩在了地上。安安目瞪口呆,不知该帮她还是阻止她。贝伦希德在这几个男人面前显得实在有些单薄。可这时,他们竟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她用额头撞翻,用穿着黑裤的长腿踹得七零八落,还狠狠踢了几十脚。那是硬皮的军靴……踢起来应该不只是有一点痛。紧随而来的骑士们飞奔而来,拉住贝伦希德的胳膊往后拖:“天啊殿下——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别打了,天啊,殿下——”…………一个小时过去……福克温宫。外面的世界依旧人头攒动,安安已经把贝伦希德硬拽回来。毫发无伤但头发凌乱的贝伦希德坐在床头。安安忙里忙外地找了几条浴巾,拧好帕子为她擦脸。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暴力了,但跟贝伦希德那种见血的殴斗比简直什么都不是。当过兵的人下手果然狠得多……安安拨开贝伦希德的刘海,轻轻沾了沾她有些发红的额头:“殿下,下次揍那些混账不要用脑袋去撞,伤了自己多不好。”贝伦希德眼神涣散地看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腕往身边一带,将她拽上床,然后迅速地压在她身上。安安还没来得及说话,贝伦希德的双唇也压了上来。接下来,她傻掉了起码有四五秒,手中的帕子掉在了地上,推开贝伦希德:“贝伦希德殿下,你这是……唔……”但贝伦希德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迅速熟练地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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