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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蓦然间紧了紧拳头,朽木白哉拉开纸门,走出了书房。夕阳的斜晖照在浓密的树冠上,为墨绿色的叶子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泽。走在无比熟悉的廊道上,朽木白哉来到了自己的卧室——他和绯真曾经共同生活的地方。卧室很大,大得能时常让他生出孤独之感;卧室亦很小,小得甚至他闭了眼,也能清晰的在脑海里映出每一个角落的物事……那是绯真留下的痕迹。朽木白哉的视线落在了窗边的白瓷瓶上。他记得,那瓶子本来是没有图案的,后来,是绯真在上面画了遒劲的枝干和艳丽的红梅。当时,绯真笑得温柔,眼里也装满了喜悦。还有挂在墙上的画,桌上的盆栽,角落里的架子,甚至最显眼的柜子里存放的照片……每一处每一处,这个房间都烙满了一个名叫‘绯真’的人的存在。而——而……朽木白哉的视线,穿过重重屋舍,停留在了远处。那是一个角落,静谧而偏僻。是……逝川千寂呆过的地方。这是一栋独立于朽木府主屋的屋舍,带着一个小巧的院子。院子里的东北角有一株百年以上的槐树。枝桠弯曲,叶子繁茂,高高伫立着挡住了照向院子的大部分阳光,让院子以及院子里的屋舍常年阴霾。朽木白哉拉开了闭合的纸门,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稀疏的光线射入窗户,在雪白的榻榻米上打出了点点黄金的光斑。房间收拾得很清楚,一个立于墙壁的柜子,一张斜对着柜子的矮桌,还有一块摆的方方正正蒲团。朽木白哉打开了柜子。柜子里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被褥崭新,似乎根本没有被使用过。扶着柜沿的手紧了紧,朽木白哉转身走到矮桌面前。矮桌上搁着笔,笔的旁边放着纸,纸上空白无一字。朽木白哉又转身看向其他。可是,屋子里再无其他。……逝川千寂在这里呆的时间并不算短。之后,逝川千寂也几次来过朽木府。可……可,朽木府中,除了他的记忆之外,他竟再也找不到半分逝川千寂存在过的痕迹。不,或许是有一个的。可就是那唯一的一个,他也亲口对他说——对他说——‘那和你无关。’朽木白哉缓缓跪坐下来。天渐暗了,榻榻米上的光斑已经淡去。室内有些冷寂,但朽木白哉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只是想着,他想了很多。他想,自己是爱着绯真的。若非如此,当初他也不会为了绯真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家族抗争。而千寂呢?遇见千寂,是在绯真去世之后。那时候,他刚刚找到和绯真几乎一模一样的露琪亚。也是那时,他几乎每一次看见露琪亚都会回想到绯真……回忆,是在什么时候渐渐淡去的?是在千寂做了他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时,是在千寂始终像影子一样跟随他时,还是在千寂愿意为他在一扇纸门外静坐陪伴一夜时?对于他,逝川千寂做得比谁都多。然而,他的所有冲动和热情,却早已为另一个叫绯真的女子燃烧殆尽了。若,逝川千寂能懂得,哪怕只是一点点,想来也是会怨恨的。怨恨着他。因为……朽木白哉放于膝上的手缓缓收紧。连他自己,都已经怨恨了。——怨恨,自己。“家主。”外头响起的声音打破了屋子的静谧。恍然回神,朽木白哉又沉默片刻,这才收敛思绪,开口问:“什么事?”“逝川家主前来找您,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外头的声音说道。逝川远夜?朽木白哉一顿,随即起身:“我知道了。”说着,朽木白哉走出房间,拉上纸门。“咔。”轻轻一声,尘封记忆。——————“朽木队长好风采。”在朽木白哉甫一走进前厅时,他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话自然是逝川远夜说的。此时,逝川远夜正跪坐在软垫上,笑意盈盈,表情十分诚恳,似乎方才的话完全出自真心——至少,不相干的人会这么以为。而想干的人——逝川远夜自己,以及朽木白哉,却都能明白,开头的那句话到底有多么讽刺。“逝川家主过奖了。”不欲多说什么,朽木白哉冷冷道。唇角一弯,逝川远夜似笑非笑:“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旅祸,纵——有些瑕疵,但朽木队长也还是当得起这风采二字的。”脸上的线条越发冷硬,朽木白哉问:“逝川家主来这里就是说这些的?”逝川远夜微微一笑:“朽木队长有功夫单听这些,鄙人却没功夫专程来说这些——我来这里,是询问千寂的事的,不知眼下尸魂界可有消息了?”“关于千寂的行踪,尸魂界正在努力中。”朽木白哉回答。不急不怒,逝川远夜反而笑起来了:“这么说,尸魂界是没有消息了?”“尸魂界正在努力。”朽木白哉说。“努力?”笑了笑,逝川远夜随手掸了掸衣服,站起身,漫不经心的说,“朽木队长何必自欺欺人?尸魂界现在找不到,以后么,想来也是不会找到的,你说是么?朽木队长。”朽木白哉缓缓拢起眉:“逝川家主,请注意你的言辞。”“注意言辞?”逝川远夜稍稍敛了笑容,他看着朽木白哉,黑眸逐渐冰冷。那是一双和逝川千寂颇为相似的眼睛。只是……只是,千寂纵然冷漠,但看着他的时候,却从不曾冰冷。朽木白哉有了微微的恍惚。而逝川远夜还在继续说话:“朽木队长,我以为,对于千寂的事,你当——”“兄、兄长大人!”把朽木白哉从恍惚中惊醒的,并不是逝川远夜的话,而是朽木露琪亚的声音。停下了正在说的话,逝川远夜一挑眉,侧身看了看跪坐在门口的露琪亚,淡淡一笑:“朽木家果然好规矩。”并未理会逝川远夜的讽刺,朽木白哉抬眼看着露琪亚:“什么事?”听见朽木白哉的话,朽木露琪亚连忙道:“嗨,很抱歉,大哥,只是有些要紧的事需要明雪小姐的帮忙。”明雪小姐?朽木白哉的视线落在了逝川远夜身边的人身上。从开头便没有出过任何声音,甚至还微微低垂着头的逝川明雪终于不再当逝川远夜的影子。侧退一步,逝川明雪抬起头,淡笑着朝朽木露琪亚点点头:“露琪亚小姐。”“明雪小姐,我本来是去流魂街找你的,只是那里的人说你来了朽木府……我的希望和上次一样,我希望你能帮我看看。”朽木露琪亚说。逝川明雪没有立刻回答,她看向了逝川远夜。逝川远夜瞥了朽木露琪亚一眼,轻描淡写的点点头。逝川明雪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好,露琪亚小姐,等这里的事情完了,我就和你走一趟。”“多谢你了,明雪小姐。”明显松了一口气,朽木露琪亚说。“好了,露琪亚,你先下去。”见事情已经完了,朽木白哉出声。“嗨。”微微一怔,朽木露琪亚回答。然而,就在她刚刚站起身的时候,她就听见了逝川远夜的声音,似乎是带着笑说的,嗓音略低,倒十分好听:“朽木队长,您倒疼自己的妹妹……只是不知,为何会如此糟蹋别人的弟弟呢?”朽木白哉骤然握紧了拳。还没有走的露琪亚却是茫然:“……糟蹋?”“露琪亚!”朽木白哉蓦的开口,“下去!”“嗨、嗨!”虽然不明白眼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在发现朽木白哉隐忍的怒气之后,朽木露琪亚还是快速的离开了前厅。在朽木露琪亚消失在视线之后,朽木白哉骤然站起身:“逝川家主,如果你没有别事情,就请离开吧。”“朽木队长,我说过了——我并不如您那么有时间。”逝川远夜淡淡的说,随后,他终于说出了这次来的真正目的,“我听说,这次你在找千寂的途中带回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叫清月?”在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逝川远夜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声音。这些年来,不论别人是怎么想的,也不论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与他而言,那两个字,始终承载着某一种让人无法忘怀的美好。“是。”朽木白哉回答。“那么,我可以见见他吗?”逝川远夜笑了笑,问。朽木白哉没有回答,却已经示意身旁的人下去把孩子带过来了。朽木白哉和逝川远夜等的时间并不长。事实上,那个下去带孩子过来的人根本只拐了两个弯就碰见正向着前厅方向走的孩子,似乎孩子早已知道有人要找自己,所以特地提前过来。第一个看见孩子的人,是逝川明雪。在孩子即将进来的那一刻,逝川明雪刚刚好抬头看向门外,看见了那个一步一步走进的身影。“咚——”的一声,是逝川明雪连退几步撞到墙角花瓶的声音。“明雪?”逝川远夜微微皱眉,随即漫不经心的将视线移向门外。然而,就在门外的身影堪堪映入逝川远夜的眼底时,他的神情,也在一瞬间蓦然僵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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