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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第2页）

&esp;&esp;“也对，分了，不过看咱季总今天这样，哪像失恋？不过他额头……”

&esp;&esp;一人还要说，有人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打住，再说可就过了啊。再说，咱boss那种人，你觉得…他能为谁失态？”

&esp;&esp;“也是。算了，都别八卦了，明天还一堆事，散了散了。”

&esp;&esp;“散了。”

&esp;&esp;一行人陆陆续续下班。

&esp;&esp;季远出公司大门时，太阳已经下山。

&esp;&esp;暮色爬上树梢，路边一盏一盏街灯亮着，他站在门口，门卫恭敬地朝他鞠了个躬，大声喊：“季总！”

&esp;&esp;季远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esp;&esp;门卫心中奇怪，季总怎么不开车，却见一辆银色帕加尼靠边停了下来，司机从主驾驶上下来，殷勤地替季远拉开车门。

&esp;&esp;翅膀一样的门被打了开来，季远弯腰上了车。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季总自己不想开车时，偶尔会让司机送。

&esp;&esp;门卫明白了，就不再往那看。

&esp;&esp;季远上了车，帕加尼在北市的夜色中奔驰，一盏盏街灯晃过透明的玻璃窗。

&esp;&esp;季远闭上了眼睛。

&esp;&esp;在经过一个红绿灯时，司机突然一个急刹，他睁开了眼睛。

&esp;&esp;窗外，是一座高耸的商业大楼，大楼上的巨幅led屏上不住地滚动着广告，女明星浅色的猫瞳映入人疲倦的眼底。

&esp;&esp;不一会，一句广告语浮上起来：「lv，让你与众不同。」

&esp;&esp;季远闭上了眼睛。

&esp;&esp;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却只看到那过分苍白的皮肤，他大部分脸都隐入暗中，让人看不真切。

&esp;&esp;司机收回视线。

&esp;&esp;交通灯重新变为红灯，他放开脚刹，重新让车滑了出去。

&esp;&esp;季远回了公寓。

&esp;&esp;昨天的一地狼藉已经让人收拾干净，地毯换了块新的，红酒渍被擦得干干净净，空气中飘荡着清新剂的味道。

&esp;&esp;季远打开了窗。

&esp;&esp;他先去泡了个澡，泡澡时闭着眼睛，过了会睁开，眼里全是清醒，起身，擦身体，披上浴袍，经过客厅时，他从架子上选了张黑胶唱片。

&esp;&esp;唱片放入留声机，留声机开始慢悠悠地放起歌。

&esp;&esp;季远躺在躺椅上，窗外是一盏一盏亮起的街灯。

&esp;&esp;整个北市的灯光都像汇聚成一点点地光源，向窗户涌来。

&esp;&esp;季远闭上眼睛。

&esp;&esp;过了会，又睁开眼，起身，去吧台。

&esp;&esp;调酒器，可可甜酒，樱桃，淡奶油。

&esp;&esp;等调好，季远看到，却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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