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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第1页）

&esp;&esp;“谢谢你的配合。”莉莉先是看向托尼：“那么中又莉莉能力的伏笔，请注意细节哟~

&esp;&esp;

&esp;&esp;全城告示是很有范儿没错——但是后果有点惊人也是真的。

&esp;&esp;莉莉说完那句话之后，猛地从灵魂出窍一般的旁观者状态抽离，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两眼一黑让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左晃两下右晃两下，好似喝多了的人正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辩解自己没喝多一样。

&esp;&esp;托尼很及时，在她撞到桌子翻倒在地之前接住了她。

&esp;&esp;金发的女孩儿眼神有些失焦，凭着感觉看向托尼的方向，啪嗒啪嗒眨了两下蓝汪汪的眼睛。

&esp;&esp;觉得胸口被什么击中的托尼：“……”

&esp;&esp;“托尼？”莉莉逐渐找回自己视线的焦点，定格在托尼面具之下焦糖色的眼睛中自己的倒影上。“咦……”她慢慢撑起身体站稳，熟练到道谢都省略了。

&esp;&esp;低头看看自己手里还紧握着的书，莉莉一脸刚经历了奇幻经历的疑惑：“我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很厉害的事情？”

&esp;&esp;一旁检查乔纳森身体，确定他还有一口气在的娜塔莎接道：“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引人注目。”

&esp;&esp;莉莉一脸“不是吧”望向托尼，期待他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

&esp;&esp;可惜托尼为人还是相当诚实的——“呃，我想全城应该都注意到了。”

&esp;&esp;快溜！

&esp;&esp;这是莉莉脑中滑过的第一道念头。虽说她不是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但是那种玄妙的感觉总让她觉得，捧着黑皮书像拿着圣经对稻草人施以惩罚的那个人，是她又不是她。

&esp;&esp;连那个场景在回忆中都笼上了一层神秘朦胧的薄雾，有一种难以解释的割裂感。

&esp;&esp;……不过，跑是没可能跑的。

&esp;&esp;感谢她那一声全城告示，超人和蝙蝠侠的缠斗得以结束——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不过实际上在莉莉的“响指转移空间”能力加持下，超人和蝙蝠侠纠缠的时间比人们所想的要短得多。

&esp;&esp;蝙蝠侠阻止超人进入哥谭市，理由其实也很简单：阿卡姆的那些人才们，真的不需要再看到“蝙蝠侠”以外的对手了。

&esp;&esp;否则……

&esp;&esp;只是稍微联想一下那样的未来，蝙蝠侠就深切地觉得这份“沉重的爱”还是他自己来背就够了，超人就好好管好他的大都会吧——据他所知，莱克斯集团的那位先生对超人的存在可是颇为不满。

&esp;&esp;挺好，大家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esp;&esp;抱着这个想法的蝙蝠侠，天真如斯。——他仿佛听到的不是莉莉的声音在整个哥谭市上空响起，而是阿卡姆疯人院的“老朋友们”敲桌子砸墙拍门踹锁的欢呼声。

&esp;&esp;智慧的东方古人说过：“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嗯，意思好像有点不太对，不过差不多。

&esp;&esp;因此蝙蝠侠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开启对阿卡姆四周的监控之后，马不停蹄地就往稻草人的老窝赶。

&esp;&esp;克拉克虽然比他后出发，但速度上绝对快他不止一筹，越过蝙蝠侠上空时，还十分“大度”地问了句：“需要我搭你一程吗？”

&esp;&esp;蝙蝠侠扶着方向盘甩出一枚蝙蝠镖——

&esp;&esp;所以莉莉想跑是不可能跑的：天上克拉克差不多就是个音速赶来吧，落后的蝙蝠侠战车性能也不是改装来好看的，没慢克拉克太多就停车在乔纳森这栋房子门口了。

&esp;&esp;……老交情，这绝对是老交情了。

&esp;&esp;乔纳森的房子变成了临时的聚集点，脱去战甲的托尼站在前者的酒柜前，一手托着下巴满脸都是嫌弃。

&esp;&esp;最终，他翻了个白眼回过身来：“我还是喝水吧。”

&esp;&esp;娜塔莎警惕地守在乔纳森身边，听到托尼的嫌弃望了一眼蜷在地上抱住自己膝盖，神经质用手指扣着布料，眼神惊惧望着虚无前方的瘦高男人。啧道：“这么看来他还真有点可怜。”

&esp;&esp;因为任务相关，所以此前对“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的生平也“略有了解”，娜塔莎才会随口这么一说——哪怕她的心中其实半点同情也无。

&esp;&esp;“我倒是不关心他惨不惨，反正他就是个残害无辜者的罪犯。”从黑皮书中也有所了解的莉莉撇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她觉得那些好端端在路上走着结果被他药了一波陷入恐惧，因此而出现意外死去的人，还有被他骗去用身体“养花”的琴以及雪蜜儿都比他可怜的多！

&esp;&esp;和破窗而入的克拉克不同，走正规楼梯上来刚到门口的蝙蝠侠恰好听到了莉莉这句话，推开门的手一顿，没有被面具遮掩住的嘴角微微翘起有很快抚平。

&esp;&esp;不过，说起来……

&esp;&esp;“雪蜜儿呢？”莉莉霍然抬头，问道。

&esp;&esp;这真是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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