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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第3页）

&esp;&esp;“听说朱楠针对你？”姜聿问。

&esp;&esp;看来这件事已经传遍了，季程有点无奈，但也没有办法，教室里那么多人，你一言我一语，消息散发出去不需要一个小时。

&esp;&esp;季程耸了耸肩说：“没有太大影响。”

&esp;&esp;姜聿沉吟，点头。

&esp;&esp;他没有问学习上的事，或许学校里还有人认为季程考到年级第三是巧合，但姜聿清楚这是她的实力。她的学习进度也远远超过其他学生，他见过季程做高三试题，也看她做过去年的高考卷，京城卷全国卷都有，算下来分数都不低。

&esp;&esp;他不明白季程为什么要掩饰成绩好的事实，但他从来不是多事的人，因此从未开口问过。

&esp;&esp;最近倒是摸到了一些端倪，但再有了答案之后又有了新的问题。

&esp;&esp;他试探过，但季程反应过激，他并没能寻找到答案。

&esp;&esp;但没关系，时间会告诉他的。

&esp;&esp;“张老师问我需不需要新的学习伙伴。”姜聿翻着书本，貌似无意说起。

&esp;&esp;季程被打断了思路，但她并没有生气，只是有点茫然。姜聿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淡淡说：“之前分学习小组的时候，有一个小组是三个人。张老师问过他们的意见，有一个人愿意跟我组合。”

&esp;&esp;季程用了十几秒钟思考姜聿的意思，问：“那你答应了吗？”

&esp;&esp;“我拒绝了。”姜聿看着季程，目光专注。

&esp;&esp;“为什么？”季程的声音细到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听清。

&esp;&esp;但姜聿听清了，他拧起眉说：“你说过，虽然你转班了，但我们依然是学习伙伴，就像现在，我们依然坐在这里。”

&esp;&esp;“可是……这样的话，那你只有一个人，就算下次考得很好，应该也没办法拿奖吧？”季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拧，明明她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esp;&esp;“我不在乎拿不拿奖。”姜聿靠着椅背，看着季程的眼神格外幽深。

&esp;&esp;季程不安地动了动：“可是……”

&esp;&esp;“我也不想和别人组成学习伙伴。”

&esp;&esp;季程屏住呼吸，整个人仿佛静止了一般。

&esp;&esp;“我想要一起学习的人，只有一个。”

&esp;&esp;“谁……”

&esp;&esp;“是你。”

&esp;&esp;耳边仿佛有东西炸开，季程觉得面前一片白雾，她的心“噗通”跳动着。

&esp;&esp;季程努力扯起唇角，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啊”过后说：“这样啊。”

&esp;&esp;姜聿眉毛皱得更紧，侧低着头：“就这样？”好像很不满意季程的反应。

&esp;&esp;“你不想跟别人组学习伙伴，那就不组学习伙伴好了。”季程双手放到桌子下面，眼神飘忽无处安放，最终垂下头盯着绞在一起的双手。

&esp;&esp;“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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