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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3页）

&esp;&esp;虞岁要在他手心写字，被姜泽裕反手压住五指，温声道：“用说的。”

&esp;&esp;我是个哑巴，说了你们也听不见。

&esp;&esp;但虞岁没有反抗，你要我说就说，听不听得见就懒得管了。

&esp;&esp;虞岁张嘴说：“没有。”

&esp;&esp;姜泽裕问御医：“听见了？”

&esp;&esp;低垂着头的御医惶恐道：“微臣、微臣……”

&esp;&esp;姜泽裕：“但说无妨。”

&esp;&esp;御医颤声道：“微臣没有听见。”

&esp;&esp;姜泽裕眯了下眼，他可是听得清清楚。

&esp;&esp;“下去吧。”

&esp;&esp;御医退下后，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虞岁见姜泽裕握着她的手没放，显然是不让她写字表达，只好继续张嘴无声哔哔：“陛下，我可以睡了吗？”

&esp;&esp;姜泽裕笑道：“可以。”

&esp;&esp;虞岁倒下后才反应过来，这新帝还会读唇语？厉害了。

&esp;&esp;姜泽裕还坐在床边，握着虞岁的手没有松，低头仔细打量她这双手，语调不急不缓地问：“杀过几个人？”

&esp;&esp;虞岁老实回答：“不记得。”

&esp;&esp;“那就是挺多，孤的皇后真厉害。”姜泽裕又问：“公主除了喂你毒药，还做了什么？”

&esp;&esp;“打我，骂我，泼我冷水。”虞岁闭着眼，她昨晚就被折腾着一宿没睡，晕过去又醒，晚上又消耗了体力，这会已经感觉到疲惫想睡。

&esp;&esp;姜泽裕听后放开她的手，转而将她穿戴好的上衣褪下，虞岁以为他想做什么，还在思考要不要反抗时，衣衫就只褪到腰间停下。

&esp;&esp;虞岁放弃抵抗。

&esp;&esp;姜泽裕拿过药瓶打开，给她背上的伤口涂药，动作轻柔，今晚的经历与昨晚相比，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esp;&esp;虞岁被伺候得昏昏欲睡。

&esp;&esp;姜泽裕问：“真想杀无相侯？”

&esp;&esp;虞岁：“想。”

&esp;&esp;“他是你的主子，你下得去手？”姜泽裕瞥了眼快要睡着的某人。

&esp;&esp;虞岁觉得耳边的声音越发蛊惑动听，却又意外地能让她变得平静。

&esp;&esp;“他不死就是我死。”

&esp;&esp;姜泽裕笑了下，觉得有点意思。

&esp;&esp;“孤可不想你死，你现在是孤的皇后，不是无相侯的杀手。”姜泽裕动作温柔地替她将衣衫穿好，“若是直接将其斩首，又太便宜了些。”

&esp;&esp;“皇后有没有更好的想法？”

&esp;&esp;虞岁的声音落在姜泽裕耳里听起来闷闷的：“陛下，我想睡觉，你可以不说话吗？”

&esp;&esp;姜泽裕哑然。

&esp;&esp;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夸她胆子真大还是该把人摇醒，告诉她你这话对一国之君来说是大不逆，会招来杀身之祸，就算你是皇后也……是皇后的话好像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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