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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度甜（第3页）

&esp;&esp;说着便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带上草稿纸和笔就往门口走。

&esp;&esp;沈砚眉心一拧，拦住她：“你要去哪儿？”

&esp;&esp;“楼下啊。”卫染瞥他一眼，“楼下应该不打扰你了吧？”

&esp;&esp;沈砚紧盯她了三秒，突然败下阵来似的轻叹了一声。

&esp;&esp;这个转变有些诡异了，卫染不知作何反应。

&esp;&esp;然后她听见沈砚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小姑娘，小心熬夜对皮肤不好。”

&esp;&esp;卫染懵了懵，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esp;&esp;沈砚别开目光：“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明天再学，不行？”

&esp;&esp;卫染思维一个急转弯，这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esp;&esp;所以他特意跑来说这么多话，不是真的因为嫌弃她打扰，而是来催她早睡？

&esp;&esp;那为什么……不直说呢？

&esp;&esp;但在心底深处，她似乎又多少有些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不直说……

&esp;&esp;于是她就觉得更加窘迫。

&esp;&esp;卫染杏眸睁得大大的，有些放空，甚至比刚才被他惊吓到的时候，还要不知所措。

&esp;&esp;这种复杂无措的心情，再加上沈砚那双幽深似蛊惑的黑眸，导致她开口说话时又没有考虑得太充分：

&esp;&esp;“你经常熬夜，皮肤不也挺好的？”

&esp;&esp;沈砚微怔，少女的嗓音软糯天真，听起来就像最真诚的恭维。

&esp;&esp;撩过心上，痒痒的。

&esp;&esp;卫染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懊恼地抿了抿唇。

&esp;&esp;她本来是想说点什么把那诡异的气氛驱散，现在她说完了，于是气氛更诡异了。

&esp;&esp;沈砚桃花眼底漾开一抹玩味：“对我观察得挺仔细啊，小朋友？”

&esp;&esp;都怪这灯光，打在沈砚皮肤上，把他一张脸照得冷白如瓷，还有种玉石般的质感，害她一不小心就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esp;&esp;沈砚见小姑娘不说话了，可两眼还是在望着他，似笑非笑道：“很好看是吧？”

&esp;&esp;卫染急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他。

&esp;&esp;沈砚心平气和道：“我皮肤好是天生丽质，不是熬夜熬出来的，不要本末倒置。”

&esp;&esp;卫染：“……”

&esp;&esp;他是怎么把“天生丽质”这种话说出口的，还用这么理所当然、客观平静的口气？

&esp;&esp;她忍不住用口型嘀咕了一句：“自恋。”

&esp;&esp;她低着头没有发出声音，自认为动作也不明显，可下一秒就听见沈砚道：“注意措辞，小姑娘。如果我陈述的是事实，那就不叫自恋。”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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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某人自己和自己吃醋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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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砚哥的成语课堂：“天生丽质”，童鞋们会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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