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文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6节（第1页）

&esp;&esp;良久，才恍过神来。

&esp;&esp;“别自责，阿娘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只是舍不得你们两个，便一直撑着……”

&esp;&esp;她的声音很低很小，这话是对大囡说的。

&esp;&esp;“娘，你不要死，小囡不要你死……”

&esp;&esp;小囡呜呜的哭着，扑过来紧紧地抓着月姬的手不丢。

&esp;&esp;月姬很想抬手抚一抚女儿的小脑袋，就像以前那样，却不能成行。

&esp;&esp;“……娘……娘不在了，你、你们要好好的……小囡胆小体弱，大囡……大囡你要好好护着妹妹……”

&esp;&esp;从月姬醒来，大囡便感觉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蒙上了一层厚重却又透明的纱。明明可以听见，可以看见，却反应迟钝。直到这句上辈子曾在她生命中留下深刻回忆的话，再度响起一次，大囡的脑海才仿若炸开了似的掀起惊涛骇浪，一瞬间炸开眼前这层隔膜，让一切清晰了起来。

&esp;&esp;“大囡，你娘跟你说话呢。”

&esp;&esp;大囡这才发现原来月姬艰难的扬起手，似乎想牵起什么。她愣了一瞬，伸出手握住那双骨瘦如柴的手。

&esp;&esp;“阿娘——”

&esp;&esp;“……你比妹妹大，也……也比她懂事……日后定要护着她……”

&esp;&esp;那个‘好’字就在嗓子眼里，大囡却发现自己竟然吐不出来。不知道呆愣了多久，大囡突然感觉那只紧抓着她的手失去力道，一道刺耳的哭声在她耳边响起。

&esp;&esp;“阿娘……”

&esp;&esp;

&esp;&esp;月姬死了。

&esp;&esp;并没有办丧事，就好像上辈子那样被装进一口薄棺里抬出了伶院。

&esp;&esp;这口薄棺大抵是看大囡和小囡两姐妹的份上，若不然用破草席一卷，随便找个地扔了也就是。

&esp;&esp;大囡像上辈子一样，自月姬没了气，便紧紧跟着莫大娘，直到她答应一定好好找个地方葬了月姬。

&esp;&esp;转头回来，却发现想穿身白为月姬戴孝都不行。月姬的箱笼和柜子都是空的，只剩下寥寥破旧几件衣裳，好一些的衣裳和首饰早年为小囡看病早折腾没了。

&esp;&esp;伶院这里并没人敢给大囡小囡两姐妹白布，大囡也弄不到纸钱什么的东西。最后无法，她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小块白布来，用针线缝了两朵小白花，和小囡一人在头上别了一朵。伶院的人看见了，也仿若没看见。

&esp;&esp;月姬没了，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esp;&esp;也没人挑剔大囡小囡姐妹俩没干活，不能给饭吃什么的。大囡每日肃着小脸去厨房领饭，也未有人说什么。

&esp;&esp;一切还和以前一样，只是那个总是高低不停的咳嗽声没了。没了这个咳嗽声，似乎整个人都空了。

&esp;&esp;……

&esp;&esp;浑浑噩噩了两日，大囡便打起精神来。虽然月姬死了，但日子总得过下去，她还得为日后奋斗。

&esp;&esp;这日，大囡一大早去领了饭食，用完饭便偷偷去思乐阁找柔姬去了。

&esp;&esp;思乐阁乃是伶院中众伶人练习舞艺和琴艺的地方，大囡很小的时候便在这处看月姬跳舞，并与她学一些基本功。待基本功练成，月姬开始教导大囡舞艺。

&esp;&esp;这里充满了大囡幼年时的记忆，及至月姬卧病，她才来这里少了一些。之后的教导，则从月姬变成了柔姬。练习舞艺也从光明正大，变成了偷偷摸摸。

&esp;&esp;思乐阁有许多空的房间，大囡每次来都会偷偷选一间无人的。没有丝竹奏乐，没有配合，就是那么一人舞着。

&esp;&esp;没有奏乐，自然舞不成曲，所以隔上一两日大囡便会偷偷的前去听伶人奏乐。旁人练习奏乐，她也练习，不过她是将这些曲子和节奏强制记入脑海中。然后练舞的时候，便跟着脑海中的节拍而来。

&esp;&esp;这种方法虽然麻烦，但效果也是惊人的，上辈子大囡便受益良多，因为她可以不需要任何丝竹奏乐声，便可翩翩起舞。并且在音律之上也颇有天赋，可谓是一举两得。

东官  离婚后，废O靠美貌雄起了  总裁大人好卖力  本宫吃素不吃醋  傻兄（骨科 1v1）  崛起1892  重生之看上去很美  惊世狂妃邪尊别缠我  我养成了一个病弱皇子[治愈]  你终于来了  大学往事之青春无悔  追玫瑰的人  锦绣民国  举人的典妻  【HP】哈莉的18禁世界  重生一九零二  寒流之末  校花的近身武神  替身不替心（1V1 H）  魔帝盛宠：一品废材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