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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约会（第5页）

&esp;&esp;我忍下这口气，出去叫出租车。

&esp;&esp;在外打点完毕，一回来，看到飞坦跟前又多出了五六杯空掉的玻璃杯，我头都大了。

&esp;&esp;“怎么？”他撑着头，挑衅地看着我，“不错，我又喝了几杯。”

&esp;&esp;“请您喝吧，我不管了。”

&esp;&esp;唉。

&esp;&esp;跟我怄气吗？

&esp;&esp;未免太小肚鸡肠了。

&esp;&esp;飞坦后来喝下了多少杯？

&esp;&esp;我不知道，因为我要跟出租车司机说要取消行程，中途出去了一次。

&esp;&esp;他喝到不慎把啤酒打翻到身上穿的斗篷，这才罢手。

&esp;&esp;我敢打赌，他明天醒了八成会头痛欲裂，活该。

&esp;&esp;给新添的酒水付完账，终于得以送他回去。

&esp;&esp;明明走路不稳，气势比平时更强，挥开我的手，“别扶我！”

&esp;&esp;用他给的房卡开了门，他撇开我，怒气冲冲地走进去，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呼小叫道，“给我倒水喝！”

&esp;&esp;低头看了眼手机，距离零点还有二十分钟。

&esp;&esp;坚持一下，胜利在望了。

&esp;&esp;喝醉的飞坦更加喜欢闹腾，把他带回来的路上，头发都被他弄乱了。

&esp;&esp;我把包和毛绒玩具放到茶几上，暂时性地无视掉茶几下面疑似鞭子的物体，稍微整理了下头发，就去找喝水的杯子。

&esp;&esp;结果仍然是忍不住想，难道他的业余爱好是玩陀螺？

&esp;&esp;倒好水，往回走的时候，我又想，哪家玩陀螺的鞭子是会有倒刺的那种啊？

&esp;&esp;呃，倒刺，我为什么偏偏看得那么清楚啊？

&esp;&esp;不由得感到一丝惶然。

&esp;&esp;“喏。”我把杯子塞到斜倚在沙发上的飞坦手里。

&esp;&esp;他喝了一半，洒了一半。

&esp;&esp;喝完以后，杯子扔到地上。

&esp;&esp;因为有地毯，杯子没有碎。

&esp;&esp;我背好包，抱着毛绒玩具，站在一边，与他保持着一米以上的距离。

&esp;&esp;“时间到了没有？”他似乎清醒了很多，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少许。

&esp;&esp;“还有十分钟。”

&esp;&esp;沉默了一会，他说，“你怎么不讲话了？”

&esp;&esp;“为什么？”手掌感受着毛绒玩具的柔软，我不卑不亢地说，“你不是讨厌听我讲话吗？”

&esp;&esp;他低声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把湿了大块的斗篷脱掉，随手丢到地上。

&esp;&esp;我想过他穿这么多会不会热，原来斗篷下面只穿了条裤子。

&esp;&esp;他似乎有些累了，说话声不如刚刚严厉，“帮我擦一下。”

&esp;&esp;重新放下随身的物品，离零点还有八分钟。

&esp;&esp;“哦。”我走到浴室，随便拿了条毛巾，用热水泡了，再拧到刚好不滴水的地步。

&esp;&esp;恩，七分钟。

&esp;&esp;抬起手，用毛巾擦他的脸。

&esp;&esp;“怎么变得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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