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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你什么时候去接我?”“两个月吧,两个月后爹一定派人去接你。”就着暮色降临之际,一辆马车驶出了定海县衙。送走了儿子,薛庭儴让下面人准备了酒菜,自斟自饮了许久,直到一壶酒都喝完了,他方捏着手里的酒杯笑了笑。每当夜幕降临之时,就是秦淮河畔最热闹喧嚣的时刻。华灯映水,脂粉流香,数不清的花船画舫飘荡在秦淮河上,两岸皆是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的顺着河流一直往蜿蜒下。歌声、水声、丝竹声,以及那些绚丽璀璨的灯火,组成了这片十里秦淮河。“东家,没事吧?”一处阁楼中,招儿脚步有些不稳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边跟着高升。高升满脸担忧地看着她,想扶却又不敢伸手去扶。此时的招儿,哪里还像是个妇人家。她身材修长,穿一身天青色的直裰,衬得她气质格外清朗。一头乌发尽数拢在头顶上,以两指宽的嵌蓝宝的发带束成独髻,露出饱满的额头。眉毛是描粗了的,招儿的眉毛虽是黑,也比寻常女子硬朗许多,到底不若男子。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着唇,唯独微微有些泛红的双颊,昭示着她此时情况有些异常。这阁楼门前站了几个穿各色纱衣的女子,酥肩半露,桃腮粉脸,见招儿这满身气派,又见她从里面走出来,当即偎上前来,娇声道:“爷,这是往哪儿去啊?都这个点儿,今晚不留留。”江南的女子格外与他地女子不同,吴语软侬,身娇体软,幸亏招儿不是个男人,不然肯定挪不动道。即是如此,她也是被逼抱了个满怀。就见她不避不闪,环着两个女子的腰,醉醺醺地道:“行了,今儿爷有些喝上了头,就不多留了。”“莫怕是家中有母老虎等着,所以爷才舍了咱们姐妹。”“顽皮。”灯光下,招儿含笑,眼睛格外晶亮,像似里面藏着星子。那被她拥着的女子当即红了脸颊,拽着招儿的手指更是痴缠,恨不得将这玉面郎君勾回自己屋里去。年轻、多金,长得又俊,若是能让这位爷看中,替自己赎了身,那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了。“行了行了,都听话,爷明儿再来看你们。”招儿拍了拍其中一女的翘臀,便走了出去,留下几个玉人儿站在那处,又是跺脚又是娇嗔,那委屈劲儿别提了。高升额上流汗,别看他出入这花柳之地的次数比招儿多,但还不如她熟稔。他忍不住想若是薛庭儴看见这一幕,不知会如何想。柱子已经去牵了马车来,招儿上了车,就靠坐在那里,闭着眼睛。高升随后上来,给她倒了一盏热茶,招儿咕噜咕噜灌了一通茶水,心里才舒服点儿。“那孟所官已经答应给我们三万匹丝绸,你明日便带着人去一趟织造局,将东西运出来,然后让人押送回定海。”闻言,高升诧异道:“答应了?我还以为这人还想拖着。”招儿揉着眉心:“他还能怎么拖?再说了,我答应每匹丝绸多给他本人一钱银子,别人给不了他这个价,他自然会卖给我们。”这江宁织造局虽是专办宫廷御用和官用各类纺织,可这不过是台面上,私下里没少借此牟利。孟所官是专管织染的南局主事,此人下面的匠户数千,多织少织都是他说了算。而此人最是贪花好色,招儿连着请他喝了半个月的花酒。酒喝着,美人抱着,自然称兄道弟。尤其前日招儿又砸了银子给他包了个粉头,有那粉头从中说话,自然生意就谈下了。其实之前说要见见的同时,这笔生意差不多就已经谈成了,就是这孟所官借此拿乔,想多给自己弄点银子,才会有这一出。“有了这批货,再加上之前我们弄的那批生丝,想来定海那处应该可以暂时缓解一二。”“我明儿就着手办这事,先把东西运出来再说。这些人天生滑头,各处都走着关系,就怕他几杯猫尿一灌,再是许了别人就不好了。”虽是夷商都喜丝绸,可也不代表他们不识货。这趟从南直隶运回来的丝绸,可是让那些夷商个个夸赞,一番哄抢就完了。还和定海这边约定,有多少要多少。定海这边满口答应,夷商运着货满载而归,自然忘了自己本来之前是打算去舟山岛的。舟山岛那边落了个空,这个叫做韩德伟的夷商可一贯是他们这边的大客户,眼见一等不至二等不来,一直监视着双屿岛的人回来禀报,说是看见韩德伟的商船去了双屿岛,贺指挥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此子忒不识趣!”到了此时,贺指挥使反倒是怒极而笑。“大人,您说这事可怎么办?是不是那孙刚阳奉阴违,常年受用对方的好处,所以才敷衍咱们?”“他敢!”“可……”陈百户叹了一口气,小声道:“下面已经有几家商行有了异动,表面上跟着咱们同仇敌忾,可实际上都派了人去和定海那边进行了接触。”贺指挥使并不意外这些,说白了这些人有奶就是娘,商人历来最寡廉鲜耻,趋利而生,哪里赚钱就往哪里挤。可作为商行本身,会附庸郭巨,是因为这里有出海的通道,他们每年也没少给这边交银子。郭巨这边没了出路,会另谋出路也并不过分。但是作为郭巨的掌事者,就不愿意面对这种情形了。“大人,如果这件事不解决,长此以来咱们可就……”“还用你说,当老子不知道!”贺指挥使的眼中冒出狠辣的光芒:“这小子既然不识趣,那老子就教他识趣,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子竟然敢跑到这里来撒野,王字不知道怎么写!”“大人您的意思是?”贺指挥使招了招手,陈百户附耳过去。定海县东城门,一片拥嚷嘈杂的景象。虽是人很多,车也很多,却都是有条不紊排了两队,次序前进。一队自然是普通百姓,另一队则是见不到尽头的车队。不过守门的门吏都是干惯了,这边还在检查前头,就有衙役去了后面,这样一来也能快上不少。“往常也没见着麻烦成这样,这趟来怎么这么多事。”一个负责押送货物的管事抱怨道。旁边有衙役与他解释道:“这不是最近不太平,我们老爷说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大家做这生意也不容易,咱们多费点儿功夫,保得你们太太平平,比什么都重要。”这话将这管事说乐了,做生意都讲究个吉利,人家把话说成这副样子,也不好再发作。天正热,晒得这些全副武装衙役满头大汗,嗓子里像是着了火。一个衙役递了水囊给王大牛,道:“王头儿,喝些水。”趁着王大牛喝水的空档,衙役抱怨道:“最近大人也不知是怎么了,竟如此慎重其事,这货入仓的时候还会查上一遍,至于让我们也查?”王大牛顺手敲了他脑袋一下,道:“胆子不小,编排起大人了,银子拿得扎手是不是?大人让你做,你就老实做着,哪儿有这么多废话。”王大牛自打得了薛庭儴的赏识,就从普通的门吏升了管这些门吏的头儿,甭管这官大小,手下也是有几十号人,也因此日渐威严。“那倒不是,咱不也是闲的没事唠两句,可不敢编排大人。”王大牛嗤笑,就在这时,不远处爆出一阵嘈杂声。却是负责搜检的门吏,搜到什么异常之物。“你这是哪家米铺的,运了这么多粮食过来?”负责运粮的伙计低头哈腰的,可惜是个嘴笨的,也说不出话来。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挤到前面来,陪着笑道:“官爷,我们是蔡记米行的伙计,这不刚从松江那边运了批粮食,这怎生不让我们进去?”门吏斜着眼看他:“咋了?你这是长时间没在咱们定海县待了?难道不知道县太爷下了令,但凡有货物进出,里面得有人接应,外面则需要路引。没有这些,任你天皇老子来了,说不能进就不能进。”这管事抹了一把汗,掩住眼中的诧异,陪着笑道:“我一个专门在外面负责跑粮的,哪里知道这些。官爷你看……”说着,他借着袖子的遮掩,往门吏手里塞了锭银子,料想此人定是故意拿捏想讹钱,有了银子这下总得让他们过了吧。谁曾想此人将银子搁在手里掂了掂,就大声向不远处喊道:“王头儿,有人贿赂我想进城,他们没有人接应,也拿不出衙门那边发下的路引子。”王大牛当即就带着人过来的,一旁排着队的人们也都看向这边。将那管事看得一头雾水,脸色难看。“嘿,你个不长眼睛的,塞银子塞到我们这儿来了!不塞银子,我不查你,既然敢塞——”王大牛命道:“给我好好查查清楚!”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几个衙役便宛如饿狼扑食似的上了。这边王大牛拍着那门吏的肩膀,道:“好小子,有出息,有上进心。这就对了,咱们衙门里的人会看中这些小钱?不是辜负了老百姓对我们的信赖,等回去我就给你往上报,大人肯定有赏。”那边的管事满脸慌张,如丧考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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