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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沈月浅心里想着事,听得旁边一阵动静,一股冷风蹭蹭往脖子里灌,夜里的风带着丝丝热气,沈月浅不至于以为文博武开了窗户,睁开眼,但见一双深邃的眸子,冷峻地望着自己,晦暗如深。
&esp;&esp;“你觉着平妻一事是我的意思?”文博武浑身疼得厉害,两世交付真心,她就这么看自己?若非来得巧合,竟不知她还是个满足的,将军府大少夫人的位子就让她满足了。
&esp;&esp;见他黑曜石的眸子好似一汪死潭,深不见底,棱角分明的脸尽是怒气,沈月浅不知他有何好生气的,扭过头,仍旧一声不吭,眼角又莫名的湿润。
&esp;&esp;平妻一事是不是他的意思有什么关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辈的意思谁敢拒绝,上辈子宋子御想娶平妻,这辈子文博武也是,或许就是她的命,她认了,为了还文博武一世恩情,哪怕他不喜欢自己,两人相敬如宾也好,消了上一世对他的愧疚,也好。
&esp;&esp;文博武心里跟针扎似的难受,伸手拧过她脸颊,见她眼角挂着晶莹,一时一怔,正欲抽回手,就听她说,“你高兴就好。”
&esp;&esp;你高兴就好,文博武的手不自主微微颤抖,两世了,她果真知道怎么做是对自己最好的报复,就在沈月浅以为他会松开的时候,身子一轻,天旋地转地被扔在床上。
&esp;&esp;褥子撤了,凉席一片冰冷,他动作生猛,随着她落在床上,还伴随着一声布料的撕裂声,沈月浅心里害怕,头晕目眩,头顶是文博武铁青的脸,眸中是她看不懂的情绪,沈月浅缩了缩脖子,这样的文博武是陌生的,陌生得叫她害怕。
&esp;&esp;往墙角不停后退,他已一把抓过她,手分毫不差的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然后,手越过腋下,整个人被带了过去,他动作生硬,沈月浅胸口疼地厉害,面露痛苦,双唇打颤,“文博武,你要做什么?”眼里满是防备。
&esp;&esp;文博武固住她身子,开始解袍子,不知为何,他全身燥热得厉害,解开衣衫,露出宽阔的胸膛才低头看她,白皙的脖颈下,胸前柔软在松松垮垮的肚兜下呼之欲出,文博武心里存了一团火,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叫我文大少爷了?”
&esp;&esp;说着,俯身往下,唇敏感的捕捉到两方柔软,沈月浅跌在床上,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如此孟浪的文博武,拳脚相踢,对方纹丝不动,反到感觉什么湿润润地贴着身子。
&esp;&esp;低头,脸色一红,他竟然隔着布料……此时,那里颜色明显略有不同,隐隐还看得见微微上翘的的形状,而某处蓄势待发地抵着她小腹,关于上辈子,那些可怕的记忆涌来……
&esp;&esp;她皮肤白皙,文博武舍不得掐出红痕,隔着布料撩拨她,一只手却已伸进去,游移于她光滑的背部,在绳子打结处慢慢徘徊,好似这样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esp;&esp;夜空明亮,屋里燃着灯,将她的小脸照得愈发剔透莹润,惊觉她渐渐安静,文博武抬头看她,却见她脸上满是泪痕,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文博武慌了神,直起身子,声音还带着情动的暗哑,理智回拢,人也清醒过来。
&esp;&esp;“别哭了。”文博武凑上去,动作轻柔地亲了亲她眼角的泪,心里满是无奈和痛苦,“罢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纵然她不信任他,以为他会有无数的莺莺燕燕,也算了。
&esp;&esp;沈月浅泪眼婆娑,卵足了劲咬上他宽阔的肩头,娶平妻的人明明是他,以后纳妾的明明是他,成人之美的明明是他,凭什么冲她发火。
&esp;&esp;文博武身子一颤,一动不动的抱着她,由着她咬。
&esp;&esp;嘴里蔓延出一股腥甜,沈月浅才渐渐松了力道,趴在他怀里,泪雨如下,她是真的想好好爱他,和他一辈子,可是忘记了,他还会有其他人,她私心里想要独占他,怎么可能。
&esp;&esp;文博武抱着她,以为她吓坏了,轻轻哄着,“不哭了,成亲前不动你。”想了想,平妻一事还是要解释一番,“这几日军营出了事,平妻我也不清楚,纵然你不在意和别人共用,我是在意不停换地方的,平妻一事子虚乌有,决定娶你,便只想一辈子陪着你好好过日子。”
&esp;&esp;文博武眼神渐渐放软,他生气不过是以为沈月浅该明白他的心思,哪怕表现出丝毫在意,他心里就不会觉得这么难受,手环着她腰肢,不由得叹了口气。
&esp;&esp;只听怀里沈月浅带着浓浓的鼻腔质问,“怎么子虚乌有了?奎太夫人都承认了。”若没这回事,奎太夫人为何会承认白白坏了奎静的名声,除非早就通过气了。
&esp;&esp;不料她揪着这个不放,文博武内心涌起强大的欢愉,如冰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暖意,推开她身子,专注地望着她,“你生气是因着这个?”不等沈月浅回答,又重重地将她按在怀里,声音不自主地带了颤音,“阿浅,真好……”
&esp;&esp;沈月浅觉得莫名,手拽着他手臂欲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沈月浅也不知事情怎地到这一步了,“放开。”
&esp;&esp;“阿浅,再抱会。”他以为她不在意,上辈子她为了沈未远对自己有多狠,这辈子为了小七就能做出同样的事情来,文博武不想,不想她只为了那么个冰冷的正妻之位而看不到其他人的好,“阿浅,我就守着你,只有你,过一辈子。”
&esp;&esp;世上,他的阿浅只有一个,再多的人,都不会牵着他的情绪走了。
&esp;&esp;沈月浅趴在他肩头,吸了吸鼻子,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平妻你真的不知道?”
&esp;&esp;“不知道,明日就不会有这事了。”文博武满心都是沈月浅在意她的喜悦,不介意多说点事情,“我祖母和奎太夫人偷偷定下的,并没有换庚帖,你别担心。”
&esp;&esp;沈月浅的心情很奇妙,原以为不会拥有的东西又落在了她身上,和失而复得不同,心情有丝微妙,双手环上他脖子,紧紧抱着他,她喜欢他,或许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多。
&esp;&esp;渐好的气氛,猛地一声喷嚏中断两人间的沉默,文博武才注意,沈月浅的衣衫一块两块的滑落至手腕,大片的肌肤敞在外边,而她胸前的湿润此时正贴在自己胸前,腹中小火又开始燃烧,文博武轻柔地将她放在席上,身子压了上去。
&esp;&esp;沈月浅一怔,伸手推他,刚才不觉得,现在胸前痛得厉害,不仅胸,后背也痛,他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手撑在她两侧,温热的呼吸交融,沈月浅红了脸,尤其,他还有意无意的蹭着她。
&esp;&esp;夏日的衣衫薄,那处的热度明显落在她大腿上,沈月浅红着脸提醒他,“你说过成亲前……”
&esp;&esp;“我就过过瘾,你别动。”幻想了无数次的动作,她风姿卓绝,脸色红润的躺在他身下,若不做点什么,他怕是真的会死掉,沈月浅局促不安地一动不敢动,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厚重,沈月浅跟着脸色通红,不知过了过久,才感受到他身子软了下来,大腿间明显有股热流,沈月浅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又羞又恼,只听他贴着自己的耳朵,似喃喃自语道,“不缓解一次,真的就死了。”
&esp;&esp;等得太久,久到再也把持不住,在梦里肆意放纵的自己,再也分不清拥着她是不是梦了。
&esp;&esp;手滑落在她莹润的腰肢上,不不敢往上或往下,自制力再好不是对她的,缓解过来直起身子,见她月白色的寝裤间,奶白色的污渍明显,而自己,衣衫凌乱不堪,提好裤子,整理好衣衫才去衣柜里找她的衣衫,转过身,见她拿被子盖着,身子缱绻在床上,一双眼羞涩难挡的望着自己,不知为何,文博武有种成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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