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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第2页）

&esp;&esp;徐苑拿好煎饼，说：“我们先去教室，就不等你了啊。”

&esp;&esp;老板还在弄，王灿急忙扭头喊住他俩：“徐哥，等会儿我呗，你亲爱的灿宝在雪地里容易迷失自我。”

&esp;&esp;徐苑只是嘴上说说，还是等王灿买好早餐，一起去学校。

&esp;&esp;王灿啃着煎饼，问：“第一节啥课啊？”

&esp;&esp;“物理。”何不言说。

&esp;&esp;王灿一听就变了脸色，压根忽视了是何不言回答他的话，唉声叹气道：“我操，老师今天估计得发试卷了，也不知道我考了多少分。”

&esp;&esp;物理老师发试卷的方式很折磨人，按分数排名来发，中等分数的交给课代表，高分和不及格的他来发，一个个叫上讲台来领试卷，特别是不及格的，叫一个上来抬眼看一下，眼神格外有压迫感。

&esp;&esp;徐苑说：“放心，59分稳了啊。”

&esp;&esp;王灿弯腰随手抓了一手雪，狠狠砸徐苑身上，“我呸！”

&esp;&esp;徐苑也抓起雪扔他，笑个不停：“来打我啊灿灿。”

&esp;&esp;两人就即兴玩起打雪仗，王灿没扔准，雪团直击何不言握在手里的豆浆，豆浆盖子没盖牢，顿时洒了一身。

&esp;&esp;王灿：“……”

&esp;&esp;徐苑先反应过来，“有纸没？”

&esp;&esp;王灿：“……我身上没带纸。”

&esp;&esp;徐苑也没带，何不言皱紧眉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徐苑想也不想地接过，抽出两张，抓着就低头擦何不言外套上的豆浆汁。

&esp;&esp;何不言下意识地挺直背脊，安静地垂下目光，看着徐苑帮他擦衣服。

&esp;&esp;“我操，擦不干净，还是很黏……”徐苑又抽出两张纸巾，豆浆已经被擦掉，但是摸上去黏黏的。

&esp;&esp;何不言抿唇道：“没事的，你别擦了。”

&esp;&esp;回到教室，还没开始上课，王灿把书包一放就溜到他们这边，对何不言说：“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esp;&esp;何不言说：“没事，回去洗干净就好了。”

&esp;&esp;徐苑坐位置上吃煎饼果子，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开口：“胖子你别紧张了，赶紧回座位上准备读书吧。”

&esp;&esp;他这话刚落，张志明就来教室了，卷起书在门上“碰碰”砸了两下，“上课了都在干嘛呢！读书啊，读书！整个走廊就你们班还没开始早读！”

&esp;&esp;王灿赶紧弯着身体回到自己位置上。

&esp;&esp;学生赶紧翻出书，大声读起来，几乎一声高过一声。

&esp;&esp;教室像是被各种交织在一起的声音胀大，郎朗的读书声传了出去，在冬日的清晨显得朝气又青春。

&esp;&esp;徐苑没来得及吃完早饭，把煎饼往桌洞里一塞，也开始读英语。

&esp;&esp;过了一会儿，上课铃才响起。

&esp;&esp;张志明心安理得地坐在讲台前，完全没当一回事。

&esp;&esp;四十五分钟的早读课结束，张志明提着书走出教室。

&esp;&esp;教室里又变得安静起来，没吃完早饭的学生赶紧把已经冷掉了的早餐拿出来吃。

&esp;&esp;徐苑吃了两口觉得冷，去接了杯热水，就着一起吃。

&esp;&esp;他咬着煎饼果子，眼神不经意一掠，看到某个捧着碗吃早饭的同学，顿时乐了，“靠，那边还有嗦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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