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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第2页）

&esp;&esp;“不好意思，那是朕之后要考虑的事情，眼下你可能比较着急。”他谑笑着。

&esp;&esp;江怀楚心头一痛，那他好像只剩下了孩子：“那——”

&esp;&esp;“我想要你呢？”

&esp;&esp;江怀楚一愣，心头浮现一丝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他抬头看他。

&esp;&esp;萧昀眼里满是讥讽和戏谑，并无一丝真情。

&esp;&esp;江怀楚的心冷了下来，又恢复了平静：“我不是谢才卿。”

&esp;&esp;萧昀欣然点头：“我知道。但没办法，我还是想要你，怎么办呢？”

&esp;&esp;江怀楚淡淡说：“你想怎么——”

&esp;&esp;“在这。”

&esp;&esp;萧昀打断，笑得前所未有的恶劣。

&esp;&esp;江怀楚体会着这轻飘飘的两个字的含义，浑身一颤，脸色陡然黯淡下去，心如死灰。

&esp;&esp;皇兄在这里。

&esp;&esp;“萧昀，你太幼稚了。”

&esp;&esp;“是啊，我好幼稚，”萧昀并不反驳，松了手，“我就想要这个，你答应，要完我就放你们走，不然你就是回了南鄀，我也能发兵屠城，我劝你想清楚。”

&esp;&esp;他笑了。

&esp;&esp;江怀楚深吸一口气，感觉所有的尊严被碾得粉碎，什么也不剩，果然最难熬的不是绝望，而是有所希望，他也笑了，没再说什么，忍着胃里的翻滚，毫不迟疑地开始解腰带。

&esp;&esp;江怀逸眼里红血丝密布，无声湿了眼眶。

&esp;&esp;萧昀握匕首的手越攥越紧，在江怀楚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发颤，他明明在笑，眼底却并无一丝笑意：“这你都愿意？就为了他？为了那些人？为了南鄀？”

&esp;&esp;“你管不着。”

&esp;&esp;“嘴倒是真硬啊，心肝儿对别人可真好，难怪他们都为你求情，”萧昀笑了一声，“也是，反正朕是永远没这个待遇，见心肝儿为朕奋不顾身了。”

&esp;&esp;江怀楚只当没听见这讥讽，已经将外袍全褪下，他攥紧手，稳住发颤的声带，平静地说：“能不能轻点？”

&esp;&esp;“这时候讨价还价了？”萧昀笑说，“你是朕的谁，朕要疼你啊？都是买卖了，当然只顾自己爽了。”

&esp;&esp;江怀楚深吸一口气，心口忽然痛得厉害。

&esp;&esp;萧昀说：“脱啊，怎么不脱了？”

&esp;&esp;江怀楚冷笑一声，咬紧牙关，义无反顾开始脱亵衣，手搭上亵衣的那刻，萧昀眼底的黑前所未有的浓重，握着匕首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刃尖几乎要刺穿马车底。

&esp;&esp;“你真的愿意？”

&esp;&esp;“还能有假？”

&esp;&esp;萧昀说：“被敌人玷污？”

&esp;&esp;“少废话。”

&esp;&esp;谢才卿的脖颈上没有那条熟悉的红绳，胸前也没有那块熟悉的宣誓所有的玉，身上却还残留着前日的淡淡痕迹。

&esp;&esp;人非得比痕迹消失得还快。

&esp;&esp;萧昀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小片风景，沉默良久，说：“这么久，有没有一次心甘情愿？”

&esp;&esp;江怀楚说：“没有。”

&esp;&esp;萧昀说：“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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