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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甩了下头,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起身掐住岑有鹭的腰,就着插入子宫的姿势直接将人翻了个面。
肉棱完全贴合在敏感的宫口上,刮蹭着转了一圈,灼人的酸麻感由内而外沁开,高潮似乎从未离开,岑有鹭风打树叶般颤抖起来。
尚清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人捞起来与自己身体紧贴,另只手向上摸索着插进她的口中,两根手指撬开岑有鹭的牙关,夹住她湿软的舌玩弄起来。
口腔被迫打开,呻吟也就再难关住。
岑有鹭被快感击溃,眼里朦胧一片,仿佛一只生锈的打气筒,被体内的肉杵干得断断续续漏出气声。
“唔!嗯……哈啊……”
尚清一改先前狂风骤雨似的操干频率,一进一出都放得极为缓慢,却精准地控制着性器每次都能挺进那个被他强行打开的肉颈。
看不见的艳红肉口本不是作为承欢的甬道,如今被龟头不断操弄,已经敏感到了极点,每次被强势地磨蹭,都崩溃似的从子宫内部不断喷出淫水,滴滴答答喷洒在尚清的龟头上,激起一震酥麻。
室内一片水声与肉体拍打的声音,淫靡无边。
“我早就该这么干了……”尚清一边操,一边恨声说,“我就应该在开学典礼的第一天,把你摁在主席台上操了。”
他将岑有鹭往上掂了掂,插在她口中的手勾着岑有鹭抬头,眼前只是灰绿色的软包床头,她眼神发虚,却仿佛在与过去的时空中里台下的无数师生对视。
高一入学时,她以本校初中部第一的成绩直升高中部,被选作新生代表上台讲话,那是尚清第一次见她,却不是她第一次见尚清。
后来回忆时他想,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另有天意,他们这段关系从一开头,就注定了不平等。
前尘种种恍如隔世,记忆却未曾退却。
耳边似乎想起了主持人学姐甜美的声音,与台下轰鸣的掌声,曾经众人或是憧憬或是好奇的眼神再次齐齐向她射来。
那时她意气风发、昂首挺胸,现在却衣衫不整地被一个疯子按在身下狠狠地操进了子宫。
某种象征耻辱的情绪上升,岑有鹭打了个颤,身下的穴绞得更紧了,淫水却淅淅沥沥地往外渗。
她含着尚清的手指用力咬了一口,齿痕发白,却并未见血。
岑有鹭模模糊糊地说:“闭嘴……”
尚清被她的小穴吸得闷哼一声,龟头抵着她敏感点打转。
“紧张什么?你不想被所有人看着挨操吗?”他狠狠捣了两下,两人交合处发出咕唧咕唧的黏稠水声。
“话筒的效果很好,你下面骚得流了这么多水,全校都能听到,他们会怎么想你?”
岑有鹭呜咽一声,两条腿哆嗦着夹紧,试图憋住不争气的淫水。
真是风水轮流转,五年时间,将一个不知道角色扮演的青涩少年调教得骚话都娴熟起来。
尚清手指并在一起,随着操干的频率一起在岑有鹭口中进进出出,津液裹在他手指上,顺着指根往下滴。
“我就应该在那个时候就让全校都知道我们的关系,这样,你走到哪里都逃不开我。”
他越说越恨,低头一口咬在岑有鹭肩头,快速耸动起来。
紧致的肉口一下下刮蹭在尚清龟头上,饶是他憋得小腹青筋爆起,也克制不住蓬勃的精意。汗滴从发丝划过,滴在岑有鹭背上,代替尚清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
红血丝几乎爬满眼球,腰眼逐渐发麻,尚清喘着粗气搅弄岑有鹭一片泥泞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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