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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第3页）

&esp;&esp;说完，他又困着眼埋回去了。

&esp;&esp;宋书僵住几秒，面无表情地转回头，什么话也没说，表情平静地继续工作。

&esp;&esp;——但是一点点泛起红的耳廓把她出卖了。

&esp;&esp;偌大空旷的23层里安静了两分钟。

&esp;&esp;宋书突然听见耳边有人低低地笑了声，她敲键盘的手指停顿了下，眼帘微扫下来，“你笑什么？”

&esp;&esp;“笑你刚刚说的话。”

&esp;&esp;“……你反射弧绕了地球一圈回来的吗？”

&esp;&esp;“之前还在思考报表里的问题，这个问题没经思考就被临时存储了。刚刚我的大脑才重新把它拿出来。”

&esp;&esp;“……”

&esp;&esp;这种神奇言论，宋书在十年前高中那时候的秦楼身上就接触过许多遍了，此时也不觉着奇怪，听他跟自己继续扯——

&esp;&esp;“然后呢。”

&esp;&esp;秦楼又笑了声。

&esp;&esp;他仰起头，“不要说是一个电子信息库的最高管理权限，就算是整个vio和我其他全部的身家产业——你想要的的话，只要开口，我就全部给你。”

&esp;&esp;秦楼一顿。

&esp;&esp;“这一点，其实你也知道吧？”

&esp;&esp;宋书盯着电脑界面安静片刻，无声地勾起唇角。

&esp;&esp;“以前知道过。现在……也知道了你还是那么疯子。”

&esp;&esp;秦楼想了想，“其实不一样了。”

&esp;&esp;“……”宋书回眸，“哪里不一样了？”

&esp;&esp;“以前，疯子对洋娃娃没什么要求，现在不一样了。”

&esp;&esp;“那现在，你有什么要求？”

&esp;&esp;秦楼没说话，把宋书抱进怀里。

&esp;&esp;宋书会意，无奈地笑，“要求就是把我换给你？”

&esp;&esp;秦楼摇头。

&esp;&esp;他枕在女孩儿颈旁，低下声像喃喃一样。

&esp;&esp;“要求是，把疯子给你。”

&esp;&esp;“……什么？”

&esp;&esp;“疯子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条件是包括他自己。”

&esp;&esp;“……”

&esp;&esp;“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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