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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摊前只有一把椅子,看得出这位神算的生意不是太好,张玄让聂行风坐下,他用刚腾出空的手拍拍桌子,叫:「醒醒了,生意上门了。」老郑睁开眼,刚好看到张玄把最后一口煎饼塞进嘴里,他整整眼镜,看看坐在自己对面英俊严肃的男人,再把目光转到张玄身上,脸上露出诧异。「你就是……」张玄指指他身后的招牌,没看到通天二字,便问:「通天神算老郑?」「老郑是老郑,通天怎么敢当?混口饭吃而已,您就别取笑我了,」老郑从梦中彻底醒了过来,冲他笑道:「您还来找我算命,别开玩笑了。」张玄用大拇指往旁边指指,意思是要算命的不是他,而是他家董事长大人。老郑继续发笑,喷出像是猪拱鼻子的声音,操着很重的卷舌音说:「他就更不需要了,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落地的公子哥儿,这辈子富贵荣华多得嫌烦,就算有什么事,也有您给顶着,来找我算命,这不是砸我招牌吗?」聂行风转头看张玄,老郑的一番话对了张玄的口味,就好像被说富贵的那个人是他,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看来你认识我们。」「混我们这行的,怎么会不知道聂氏总裁跟玄学张大师?」老郑笑眯眯地恭维,「所以你们今天是来庙里逛着玩的吧?」「欸?我有这么出名吗!?」被称赞,张玄眼睛亮了,抢在聂行风前面叫道。「那当然了,您又是上电视又是跑电台,坐个计程车都可以听到您博学多才的言论,真是受益匪浅啊,好多都让我化用到算命上了,您也是时候该出书了,一定稳赚的。」「还不行还不行,比起你们这些老行家,我还不够资格。」张玄连连摆手,但任谁都看得出老郑的建议他很有兴趣去操作,为了避免接下来的话题演变成赚钱经,聂行风及时打断了,问老郑。「我们这次来,是想跟你打听点事,是有关张燕桦的。」「张燕桦?那是谁啊?」「就是张雪山的女儿,」作为半个同行,张玄很了解摆摊子算命这些人的老油条本性,暂时压住跃跃欲试的出书心情,把注意力先放在了查案上,问:「张雪山你不会不知道吧?」提到张雪山,老郑脸色变了变,含糊道:「听说过,就是前不久进了精神病院的那个,说起来也很令人伤感啊。」「伤感的话我们日后再说,你先说他女儿有没有来找你?」「我又不认识他女儿,其实连张雪山我也是只听过名字,每天来找我看相的人很多,我很忙的,哪记得住谁是谁?再说如果是张雪山的女儿,会来找我算命吗?」看看门可罗雀的小摊子,聂行风想老郑还真敢说自己很忙这种话,他把算命摊上摆放的纸笔拿过来,飞快地画了张燕桦的素描,递到他面前,「她是来拜托你事情的,跟一个叫谢非的人有关。」看到图像,老郑脸色微变,张玄好奇地凑过去,见素描简洁,但把张燕桦的面部特征画得很神似,不由得连连点头,「董事长你的画功越来越精湛了,不如我们合作……」聂行风抬手制止了他的废话,对老郑说:「如果张燕桦来找过你,请把她拜托给你的事告诉我们,现在已经有几个人遇害了,你也是修道之人,不想为此背负罪孽吧?」算命跟修道是两码事啦董事长,说这种外行话会被人笑话的。张玄的担心很多余,老郑没有笑,而是垂着眼皮缩在椅子上一脸的犹豫不决,张玄赶忙祭出杀手锏,掏出几张大钞放到桌上,「这是情报费,你好好考虑下,事前你不知道,最多算诈骗,现在知道有人被害还隐瞒事实,那就是从犯,量刑不一样的。」语气加得很重,老郑果然撑不住了,将钞票迅速收下,「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那丫头来跟我说她朋友最近过得不太好,她想帮忙,但不方便亲自出面,就让我传个话,请他去一家鬼屋驱鬼,你们也知道这个行业没多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传个消息出去很简单,她给的钱也不少,我就同意了。」听到这里,两人对望一眼,心想谢非会被算计,果然是张雪山的伎俩。「可是都怪我那该死的好奇心,跑去一打听,发现那个叫谢非的来头还不小,就留意了一下,才知道张燕桦是谁,不过看谢非的确过得不怎么好,听到消息就主动联络我,我就把他要帮忙的那家主人的地址告诉他了,不过我没跟他直接见面,都是电话联络。」「没见面怎么收仲介费?」张玄问,一脸没好处你会这么热心的表情。老郑苦笑:「那丫头已经给很多了,再说这件事透着古怪,我怕惹祸上身,当然是尽量避免见面比较好。」「没见面你就知道人家过得不好,还真是通天神算啊。」「哎哟您就别取笑我了,您看我的招牌上哪有写通天这两个字?赚个小钱而已,我还不想被雷劈,」老郑无奈地解释:「你说他们是师兄妹,要帮忙有的是办法,需要特意花钱让我来吗?还有,那是间荒废的鬼屋,哪有人吃饱了撑着跑去那里骗鬼?」「那你为什么明知道有问题,却不提醒谢非?」被追问,老郑心虚地干笑两声,「混口饭吃混口饭吃。」他的目光落到张玄手上还没有动的蟹黄煎饼上,张玄想他在这里窝了一上午,可能生意还没开张,便很大方地将煎饼给了他。「把张燕桦给你的联络人地址写给我们。」※拿到了地址,两人回到车里,张玄看着纸条,跟谢宝坤被警方抓住时的住址一样,看来老郑没说谎,他不由叹道:「警方可以准确将谢宝坤抓住,看来是张燕桦报的信,这叫磨完磨杀驴,如果驴子反抗,说不定还会被当场击毙,直接借警方的手除掉后患,一劳永逸。」聂行风将车开出去,「可惜他们低估了谢宝坤的智商,精神病并不等于智商低,谢宝坤一定是发现了自己被出卖,才会去袭击张燕桦。」「谢宝坤袭击张燕桦?什么时候的事啊?啊……啊啊啊!」张玄问完,没等聂行风回答,自己先反应了过来。想起张燕桦脖子上的伤,大叫:「难道她是被谢宝坤弄伤的?」「你不觉得那伤很像手术缝合线造成的吗?」而且凶手特意没用整股线,而是一根根的绕住她的脖子,让她痛苦不堪,却又暂时造不成死亡,这种行凶手法很像谢宝坤,奇怪的是谢宝坤杀了所有威胁到自己的人,却放过了张燕桦,那当然不会是出于什么怜香惜玉的心理,如果不是张燕桦自己侥幸逃脱,那就是谢宝坤还有其他的目的。「他为什么不杀张燕桦?」他低声自语。「张燕桦会些法术,要对付一个老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她也吃了苦头,差点被杀却不敢报案,还要尽力掩饰。」说到这里,张玄一拍大腿,很兴奋地对聂行风说:「她肯主动告诉我们内情,可能也是因为害怕,董事长,我们找机会把她拉到我们的阵线来,再加上老郑的证词,就可以指证张雪山了!」「她如果肯跟我们合作,就不会只是暗示,我想她把老郑的线索告诉我们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老郑的证词也只能证明谢非被害是出自张燕桦的授意,而谢宝坤就算被抓,他是严重的精神病患者,他的证词无法作为呈堂证供,所以都扯不上张雪山,那家伙很狡猾,一早就将自己置身事外,利用身边所有可以利用的人,包括自己的女儿,所以谢宝坤只是杀人工具,而张雪山才是真正的凶手。」「既然如此,那我们何必特意来找老郑?他告诉我们的都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我只是想证实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要是一切都是张雪山在搞鬼的话,我们要及时制止他接下来的行动,以免再有无辜的人被害。」「如果张燕桦也因此被杀的话,他手上又多了条人命。」张玄摆弄着手机上的子弹坠子,说:「从某种意义上得承认,他有严重的精神病……董事长,我们现在去哪里?」「谢宝坤的地址正好顺路,我想去看看。」「我觉得他藏在棺材铺的可能性更大,被警察抓了一次,白痴才会藏在老地方,」张玄连连摆手,坚持说:「不会不会。」「是不会,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为什么张燕桦特意在老郑的名字前面加通天两个字?」「英雄所见果然略同,董事长你的智商越用越高了,」张玄做了个揉眉心的动作,以表示自己的疑惑,「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很奇怪啊,老郑的算卜看上去也不是很高明,却号称通天神算,这牛皮吹太大了吧?」沾沾自喜的发言,聂行风忍不住瞄了张玄一眼,他所谓的「奇怪的地方」根本不是张玄说的那个,这家伙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谢宝坤曾经住过的地方到了,离谢家棺材铺比较近,是那种很旧的单身公寓,张玄操起他平时的绝活,拿出自制的警察证去房东那里说了一通,房东就毫不怀疑地带他们去了租屋,路上张玄拉着他闲聊,才知道房子是张燕桦先租下的,提前交了三个月的房租,房东就爽快地把房子租给了她,谁知里面住的居然是有精神病史的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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