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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进入甬道,铜门在他们身后轰隆关上了,林纯磬被响声惊到,突然挣扎大叫起来,不顾铁链的捆缚,转身要冲回去,钟魁怎么都抓不住他,最后连娃娃都被吵醒了,发现母亲不在,开始抽抽搭搭地哭,张玄被吵得心烦,让钟魁松开铁链,对林纯磬喝道:「磬叔,如果你不走,那就自己留下,我们走。」张玄发了火,林纯磬不敢再叫嚷,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嘴里却不断嘀咕着,张玄听他说的都是一些危险逃跑的词,忍不住轻笑:「跑路当然危险了,不过不管怎样,我都会送你回黄泉的。」大家在黑暗中摸索着走了很久,前面豁然开朗,阴风扑面而来,却是出了洞口,来到了罗酆山上,但见阴云黑鸦鸦地笼罩着山峦,跟远处天空接成一线,再往回看,罗酆宫殿隐约坐落在山峰之间,死气萦绕癸地,山脉周回连绵,已经无法再找到来时的路。「这样一路走下去的话,也许就能顺利回到忘川了。」钟魁双手叉腰,面朝前方很乐观地说。这话点中了张玄的担忧,问阴差,「需要走多久?」阴差在前面引路,对他们的话不闻不问,汉堡小声嘀咕:「果然是在鬼帝座下做事的,架子好大,待我去问问。」它扑扇着翅膀飞到阴差身边询问,林纯磬却不知又怎么了,磨蹭着不走,这反常的表现让张玄的心微微一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迟疑中脚步不免放慢了,钟魁低声问:「怎么了?」「有危险,我们换路!」所谓危险,其实只是张玄的一种直觉,但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让他坚信自己没判断错,停下来正要另寻出路,忽然脚下阴风大作,原本一片平地的地方突然失去了支撑,地面消失在视线里,仿佛一面圆板从脚下抽走,落入众人眼帘的是下方空荡荡的深谷,谷下烈焰翻腾,狂风卷着火焰从谷间急旋而上,妄图将他们拖入火焰。张玄因为已有防备,在脚下失空的同时,伸手搭在了洞口边缘上,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林纯磬头一个栽下去,钟魁腰上的链子跟他连在一起,也被拉着摔下,匆忙中伸手乱抓,刚好抓住麻袋的一角,于是汉堡也被迫跌下,由于谷深风大,它无法及时变回阴鹰,只能用爪子紧抓张玄后背的衣衫,同时还要拼命行使神力抓麻袋,以免身后几人坠谷,两相用力,它被扯得哀哀直叫。阴风迷乱了视线,张玄眯眼仰头看去,就见阴差变幻了形状,尖锐指甲和双角随着吼叫慢慢长出,竟是只青面獠牙的恶鬼,见他们没有掉下阴谷,恶鬼伸手向张玄面门抓来。尖爪如刀,张玄怀里抱着娃娃,生怕它伤害到孩子,急忙仰身向后躲避,手失去支撑,顺着边缘滑下去,他死命抓住谷边突起的石块,恶鬼见他没事,嗷嗷怪叫着,又探身发出攻击。这次它抓的是张玄的胸口,如果被击中,张玄跟娃娃都会被穿个透心凉,危急关头,他正要祭起索魂丝,忽然长空中闪电划下,亮光穿梭过空谷,张玄被光芒掠到,顿时只觉全身剧痛,失去了气力,眼看着尖锐爪牙逼到近前,他一咬牙,将娃娃扔回到空谷上方,叫道:「抓住!」娃娃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本能地听从张玄的命令,紧抓住谷边的山石,看到恶鬼的爪子抓到张玄的胸膛上,他急得大叫:「玄玄小心!」张玄气力耗尽,被下面的众人扯着又往下滑落几分,却刚好避开了恶鬼的攻击,他忍住疼痛,正寻思如何找机会反击,就听恶鬼发出惨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一柄长矛穿过黑夜空间,狠狠插入它的后背,将它钉在了山谷边上;与此同时,一道身影掠过来,先是抱起娃娃,把他放到安全地带,接着又握住蛇矛,把它当作是攀援工具,向山谷弯身跃下。身影的另一只手握着蛇矛的另一截,木棍柄端冲向张玄,喝道:「握住!」张玄急忙握住,那人拽住他重新跃上去,他力气甚大,拽着一连串的人,没有半点滞怠,张玄先爬上了山谷,林纯磬危急关头,灵力本能回归,在碰触到山峰后,自动跃了上来,失去了他的拖累,钟魁感觉轻松多了,在汉堡的帮助下也回到了谷边。大家都上来后,回头再看山谷,就见下面火焰岩浆翻涌,火光中凄惨叫声和人类的皮囊白骨隐约可见,都不由打了个寒颤,不敢想像如果掉下去的话,将会是怎样的惨状。有人给了他们答案,鬼面将钉住恶鬼的蛇矛拔起,顺势一挑,恶鬼便被他挑进了深谷,只听尖叫声和啃噬撕咬声连绵不绝,恶鬼瞬间便被吃得干干净净,钟魁听得难受,趴在地上干呕起来。鬼面看似习惯了这种场面,平静地给大家打了个手势,让他们远离山谷,张玄急忙抱着娃娃避开,免得脚下再发生落空现像,娃娃像是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呆呆地看着鬼面,一句话都不说。「谢谢!」张玄向他说道。鬼面站在稍高于他们的地方,将蛇矛两端合为一体,握住竖在地上,寒风中凛凛生威,再想到他跃身救人的那幕,张玄竟不由得心折,这声谢里充满诚意,鬼面却不答话,站在阴暗处,视他们为无形。「唔……」娃娃还在看鬼面,突然挣开张玄的搂抱,跑到他面前,仰起头像是要跟他说话,谁知鬼面看到他,猛地一顿手中长矛,震响嗡嗡传来,小孩子被吓得向后一晃,差点摔倒,又飞快地跑回张玄那边,把脸闷在他腿上,嘟囔:「不是不是……」看到娃娃这样的反应,张玄心疼了,不过鬼面刚救过他们,他忍住气,说:「我打晕你是事出无奈,这是我的不对,你想报复的话,冲我来,别吓到我儿子。」鬼面还是没理他,阴风呼啸着,把轻轻的嗤笑声传来,张玄隐约听到两个字‐‐「笨蛋。」笨蛋?这是在说他吗?张玄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很想反驳回去,但想到自己误会鬼面打晕他,又没提防鬼差,导致大家差点没命,这不是笨蛋是什么?顿时没了言语,再加上身上剑毒旧伤隐隐作痛,让他无心反驳。天空又有闪电划过,说也奇怪,在被闪电照亮的瞬间,张玄感觉身上的疼痛又加重了几分,他低声抽了口气,想不通旧伤突然发作的缘由,就听钟魁问:「这是哪里?地底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火场?」「那不是火场,大哥,」汉堡没好气地摆弄着那袋差点把它拖下地狱的花生,说:「那是炼狱,是恶鬼也会恐惧的地方。」「是罗酆王做的吗?为了不让我们成为罗酆六天攻击他的把柄,所以故意派心腹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关于这一点,张玄觉得可能性不大,鬼帝要对付他们,在罗酆神殿里有更多下手的机会,没必要大费周章,他猜想可能是在他们回去跟佘婉芸会面的时候,殿外的鬼差被人掉包了,或许那些阴官发现在罗酆殿内很难对付他们,才特意将他们引到炼狱入口,还好鬼面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张玄又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鬼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对这只鬼充满了好奇,他身上掩藏了很多秘密,让自己情不自禁地想去揭穿。「这里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汉堡打量着周围地形,很快发现恶鬼将他们引到了靠近罗酆六天的地盘上,它急忙提议。大家跟着它往前走,张玄本来想抱娃娃,腰弯下去,又感到身上疼痛难忍,听着头顶轰隆隆的雷声,在无法预知前路的状况下,让他有点后悔把娃娃带出来了。娃娃没让他抱,因为鬼面走过来抢了他的工作,提着娃娃的衣领把他揪起来,单手搂在怀里,大踏步往前走去。颇为粗暴的举动,难得的是娃娃居然没吵闹,先是不安分地扭了两下,在嗅了嗅鬼面的气息后,很快便安静下来,乖乖任由他抱了。张玄颇为惊讶,同时也对这个神秘的恶鬼多了几分信任,小东西的直觉很强,他会这样,那就表明鬼面是值得相信的,尤其是在他感觉不适的时候,鬼面这样做帮了他很大的忙。一行人默默往山下走,上空轰隆声依然不绝,打破了酆都长久的空静,也加重了大家的不安,汉堡不时仰头往上看,嘟囔道:「真是邪门了,我在地府待了这么多年,都没听见过打雷,这雷电是从哪来的啊?」「希望不要下雨,否则路会更难走。」空间阴暗,加重了步行的困难,钟魁身体虚弱,又要照顾被链条拖着的林纯磬,走得磕磕绊绊,听了汉堡的话,他忧心地说。还好他的担心没有成为现实,雨始终没落下,只有偶尔传来的闪电雷声,张玄被一声声响雷闹得心慌,感觉罗酆神殿的摇动可能跟震雷有关,甚至跟他有关,但到底有什么关系,却又想像不到。要是董事长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可以推算出它们之间的联系的。想到聂行风,张玄忍不住掏出手机打给他,可是讯号无法接通,甚至连简信都送不出去了,看着被退回的邮件,他担心地想会不会聂行风也遭遇到了什么危险。「好像路不对啊。」汉堡的嘟囔声打断了张玄的思绪,现在大家的命运都握在他的手里,由不得他胡思乱想,转头眺望四周,他们已经下了阴云诡谲的山峰,前方是大片的空旷山野,云朵压得很低,所能看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里跟他们曾经去过的忘川不同,跟阴鹰的巢穴也不同,甚至不同与罗酆王的地界,它就像凭空冒出来的,占据了酆都的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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