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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冲对面又吼了两声,却没得到任何反应,僵持了几分钟後他撑不住了,握住利器很小心地走到那对眼珠面前。杂草都燃尽了,光亮消减,为了看清眼前的景象,男人把随身带的袖珍手电筒拿出来,打开照了过去,在看清那并不是人,而是个吊在树枝上的骷髅头後,他松了口气。看骷髅头长满青苔的表面,这东西挂在这里有些年数了,刚才火光反射在它眼眶里,乍看上去就像是人的眼眸在偷窥,男人发现自己被耍了,低声咒骂了一句,举起三棱锥,向吊住头骨的绳索劈去。低沉的金属撞击声传来,男人这才注意到那不是普通绳子,而是铁索,他愣了一下,想起徒弟背後那个怪异的黑掌印,久远的记忆蓦然涌上心头,慌忙伸手去接那头颅,却迟了一步,铁索断後,头颅顺斜坡一路滚下去,山路阴暗嶙峋,男人不敢冒然去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颗头颅滚落下山崖。不会这麽邪门吧!事先没预料到的状况让男人感到了恐惧,往事愈发清晰地涌上心头,但他马上就摇头否定了,他不信会这麽巧合,悻悻地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对面山崖上黑影一闪,像是看到了刚才他跟头颅的抗战,发出轻蔑的笑声,男人被笑得冷汗直冒,他没想到这荒山野岭里还有其他人,更不知道这人是什麽时候出现的,如果他刚才录了像的话……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男人抄起三棱锥,飞快跑到黑影所在的位置,却愣住了,那里是崖边,山石陡峭,别说站人,就算一只猫,在猛烈的山风中也无法站稳。男人额上的冷汗流得更多,除了对往事的恐惧外,还有一部分是出於杀人後的亏心,在四周搜寻了很久,没发现任何人後,他拿起所剩无几的汽油桶匆匆离开,一路走着,总感觉身後有对眼睛在窥视,但回过头,却又什麽都看不到。他对自己的灵力一直都很有信心,但此刻信心在一次又一次的疑神疑鬼中消失殆尽,慌乱回到车里,把汽油桶放好,刚要启动引擎,尖锐铃声突然响起,他没防备,钥匙失手落到了地上。「他妈的!」男人低声咒骂着,掏出响个不停的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後,他压住怒火,按下接听键。『事情办完了吗?』对面传来压低的男中音。「办完了,我正要回去。」男人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为了不惹人怀疑,我先出去住两天。」『没出什麽麻烦?你好像很紧张啊。』尽管男人极力掩饰慌乱,但不稳的呼吸声仍然出卖了他,被怀疑,他连声否认──有些事就算是同门也不能说,否则他会跟刚才那个倒楣蛋一样,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被干掉。「没有,就是有点怕,毕竟是一条人命啊。」听了他的搪塞,对面的人发出嗤笑,『人命?别把自己说得有多麽善良,你又不是第一次杀人。』「这次不同,我们是师徒,一起住了这麽多年。」『好了好了,你如果真良心过不去,去旅馆给他烧柱香,送他上路好了,这边的事我会处理。』「那索魂丝……」觉察到他要挂电话,男人忙问。「打草惊蛇了,这件事暂时先放放,比起这个,我倒对那个孩子更感兴趣,很久没看到这麽灵的小鬼了,如果能养一只……」嘿嘿笑声在挂机中断掉了,男人听懂了他的意思,但是要从聂家把小鬼抢过来,谈何容易,还是什麽都不想,照吩咐去做好了。男人捡起车钥匙,坐直身子,背後被眼珠紧盯的凉意又涌了上来,但转过头,却只看到一片黑乎乎的山路,这种一直被窥视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他终於忍不住跳下车,冲着後面无尽黑暗大声叫道──「不管你是谁,是怎麽死的,都跟我无关,去找你的苦主索命去!再敢跟着我,我打得你魂飞魄散,这种事老子不是第一次做了,不介意再多做一次!」狂叫随着夜风散向空山的四面八方,随後轿车不顾山路颠簸,以极快的速度奔远了,像在无形中透露出男人的色厉内荏。後照灯的光芒消失在黑暗中,月光偶尔穿过树杈,照亮了隐藏在夜中的眼珠,依旧毫无感情地盯住前面,轿车远去的方向。※※「你说小师叔为什麽要我们跟踪那只妖,还说要找机会请他去做客?」某间高级餐厅的角落里,谢非用手支着下巴,盯住坐在不远处的人,很无聊地问。「小师叔是让师兄来跟踪素问,不是让你,别自作多情了。」坐在他身旁的张燕桦毫不留情地指出了他的语病,谢非脸上挂不住了,想反讽她也是自作多情自己跟来的,当然,这只是想一想,他不敢惹恼张燕桦,也不舍得让她生气,只好闷头吸杯子里的饮料。张燕桦训完谢非,脸上堆起笑,转去问张正,「师兄,小师叔最疼你,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内情啊,说来听听。」张正没说话,依旧专注看着笔直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或许因为视力不佳,男人的衣着颜色都很鲜艳,但穿在他身上,却恰到好处地凸显了他的气质,亮眼却不俗气,举止和气息都很温和,除了上次在医院里,他在一鞭击碎师弟的肩骨时表现出属於野兽的暴戾外,这个男人跟他记忆中那只九尾白狼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当时他还很小,但那一次的经历实在太记忆犹新,他永远都忘不了白狼的惨死,忘不了众人联手击杀张三,更忘不了曲星辰举起猎枪杀人的一幕,所以他无法像其他师弟们那样亲近和依赖曲星辰,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是一样的。温和只是一种掩饰,一旦利益被触及,所有美好的表象都会在瞬间化为虚无,曲星辰是这样,素问也是这样,甚至张玄、聂行风都是,也或者,他自己也是。「师兄,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被无视,张燕桦不高兴地嘟起嘴,用脚尖轻轻踹他。「喔,」张正回过神,掩饰住对她娇蛮的厌烦,笑笑说:「有听到,但我也不清楚,小师叔不会跟我说这些事。」「可是看起来小师叔跟狼妖是认识的,好奇怪,天师怎麽能跟妖做朋友?」「怎麽不能?」谢非用嘴努努坐在素问身旁的人,「那个神棍身边好像是人的不多。」张正的眼神落在了张玄身上,嘴角翘起,这次他是真的笑了,真是偶然的巧遇,曲星辰让他跟踪素问,但他现在对这个意外出现的人更感兴趣。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盯梢,张玄帮素问倒好饮料,又夹了生菜沙拉放进儿童用小盘子里,放到娃娃面前,让他自行用小叉子叉菜吃,又把烤鸭包好,蘸了大酱递给他,看到小孩两边脸腮因为塞满食物而夸张地鼓起来,他说:「慢慢吃,不要噎着。」「你真的很疼娃娃。」素问在旁边看着,虽然景物模糊,但他可以清楚感觉到那份关心,不由微笑说道。「不疼有什麽办法呢,小东西整天黏着我。」张玄很苦恼地叹了口气。借寿事件过後,娃娃就被聂睿庭带回了家,但有了在张家暂住的经历,之後聂睿庭一有事,就把儿子寄放过来,大家都忙,再加上娃娃最缠张玄,所以照顾小孩的重担就义无反顾地压在了他肩上。就像今天他跟萧兰草约好了吃午餐,却因为娃娃的突然出现被迫把他也带了出来,结果倒好,他按时赴约,萧兰草却没来,还在半小时後给了他一通跟之前爽约时相同内容的电话──有急案插进来,他无法赴会,希望改日再约。张玄不是第一次被放鸽子,他相信这也不会是最後一次,不过餐厅都预定好了,不去也是浪费,於是他决定带娃娃去享用大餐,谁知半路遇到了素问,听说他还没吃饭,就把他约来一起吃。「幸好遇到你,否则我跟娃娃吃不了这麽多菜。」张玄边说,边把卷好的烤鸭递给素问。素问道了谢,接过来慢慢吃起来,看他细嚼慢咽,张玄摇头,「你一点不像肉食动物,这种东西应该大口嚼才有味道,你看看娃娃,他可以把整只烤鸭塞进肚子里。」「我平时很少吃太油腻的东西,初九说这跟修行有关。」提到修行,张玄想起了素问当年的模样,他可不信那只凶残暴戾的白狼吃的是素食,按捺不住好奇,他旁敲侧击地问:「你以前是跟谁修行的?」「以前?」素问说:「就是跟着主人啊,不过他不会教我修炼,都是初九教的。」「我说的以前是更早以前。」「更早我就不记得了,那时我还小,不记事的。」是不记事呢?还是不记得了呢?看素问的眼睛眯了眯,眼瞳里蒙起茫然的色彩,张玄就知道他的记忆跟修为一样,都从头开始了,其实这样也不错,不快乐的过往忘记也罢,就像人间轮回,过去的一切都在句号里得到了终结。张玄没再就这个问题纠结下去,问:「那你的主人到底是不是马家传人啊?每次问他他都不说,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不知道,不过既然主人说不是,那就不是。」张玄在心里哼哼哼了三声,他才不信马灵枢的信誉度有那麽高,他说不是,那多半就是了,揶揄:「你倒是很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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