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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第2页）

&esp;&esp;牧水主动抓住了袁盛的手，低声说：“找一圈儿，找不到我们就回楼上。我们分头……”

&esp;&esp;牧水话还没说完，袁盛一句堵了回去：“分什么头？”

&esp;&esp;说完，他就将牧水夹在了怀里，看也不看沈茂嘉，往前走去，开始搜寻那个塑料袋人。

&esp;&esp;他和齐星汉，包括沈茂嘉，乃至于大多数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极度骄傲。眼里当然看不下别的人。

&esp;&esp;等走过那滩物质，牧水就挣开了袁盛的手臂。

&esp;&esp;没有……

&esp;&esp;周围全都是翻倒的垃圾桶，和剧组之前特意摆放的垃圾。

&esp;&esp;上面都覆着一层雪，一眼就看见这儿有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esp;&esp;牧水慢吞吞地往前行着，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在脑中回忆、分解刚才沈茂嘉出现时的每个动作。

&esp;&esp;他得回一趟特殊病理研究院了。

&esp;&esp;每个接手的病人都是怪物，再多两个像沈茂嘉这样自己送上门来，他就要愁得头发掉光了。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esp;沈茂嘉的沙雕技，不狗叫，发不了力。

&esp;&esp;焰鸟与雪女

&esp;&esp;牧水转了一圈儿，最后又回到了那一大滩的黑红物质前，他盯着那个形状瞧了会儿，脑中渐渐浮现了一个念头。他扭头，压低了声音，细声细气地问袁盛：“袁哥，你说，会不会这就是那个人？他摔下来的时候，就融化开了，化成了这样一滩的物质……”

&esp;&esp;袁哥。

&esp;&esp;袁盛就光听见这一声了。

&esp;&esp;牧水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尤其是当他放低了声音，放缓了语气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软，直直往人的心上戳。

&esp;&esp;牧水这时候已经忍不住了。

&esp;&esp;他蹲下了身，想要更近地去观察那滩东西。

&esp;&esp;这时候袁盛猛然回神，一把将牧水抓住了：“别动。”

&esp;&esp;牧水：“嗯？”

&esp;&esp;袁盛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双白手套。牧水仔细看了看，像是那种工地上搬砖必备的白手套，倒是格外的厚实。

&esp;&esp;袁盛松开牧水，然后慢条斯理地戴上了白手套，这个动作由他做来，还真有点不一样的优雅味道。

&esp;&esp;但随即他就蹲下了身，一手按在了那滩黑红的物质上，这下什么味道都飞走了。

&esp;&esp;袁盛搅了搅说：“这玩意儿不会动。”

&esp;&esp;说完，他抬起了手掌给牧水看。

&esp;&esp;牧水盯住仔细看了起来，淡淡腥气混合着一股焦味儿，牧水本能地屏了屏呼吸。

&esp;&esp;“再近一点。”牧水说。

&esp;&esp;袁盛只好把手往他跟前送得更近了一点。

&esp;&esp;借着白日里的光，牧水渐渐分辨出了那是什么东西。黑色的像是蜡烛燃烧很久之后，挨着烛芯的地方留下的黑色痕迹。而那些红红的东西，是血丝，一丝丝牵成缕，混在黑色里面作掩盖，一时间还真看不出来。

&esp;&esp;但等定睛仔细看见的时候，那血丝就好像是拥有生命一样，给人一种血线在流动穿梭的感觉。

&esp;&esp;牧水飞快地扒下了袁盛的手套扔了下去。

&esp;&esp;“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牧水盯着他的手问。袁盛的手上有一些伤口和留下来的陈茧，但他手的形状很好看。

&esp;&esp;牧水仔仔细细扫了一遍，没有从上面扫出什么结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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