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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二（第2页）

&esp;&esp;“说说吧。”

&esp;&esp;“没事儿，”我摇头，“就是感觉……挺伤感的。”

&esp;&esp;“伤感个屁！”方菲骂道，“我问你，就算没他哥，你能跟她一直就谈下去么？”

&esp;&esp;我沉默了。

&esp;&esp;“你不能，”方菲说，“你俩就不是一路人！”

&esp;&esp;我点头：“对。”

&esp;&esp;“行了！傻逼。”方菲骂了我一句，“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别整的跟林黛玉似的，整天伤春悲秋。”

&esp;&esp;“嗯。”

&esp;&esp;“还有，你帮我进四中这件事儿，我得好好谢谢你。”方菲说，“以后有什么事儿，跟我说。我欠你个人情。”

&esp;&esp;“嗯。”

&esp;&esp;“真他妈麻木！”方菲骂了句就走了。

&esp;&esp;“等一下！”我喊住了方菲，“你帮我——叫一下薛婉。”

&esp;&esp;方菲回头看了我一眼：“要叫你自己叫。”

&esp;&esp;我搓了搓脸。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门又开了，我回头看，发现是程灵，她拄着拐，一点一点地向我这边移动过来。

&esp;&esp;我赶紧扶她坐到沙发上。

&esp;&esp;程灵坐下以后，我问她：“以后就一直瘸了？”

&esp;&esp;程灵点点头，眼睛里忽然泪水汪汪，接着，眼泪像珠子一样扑簌簌地往下落。

&esp;&esp;我赶紧去帮程灵擦眼泪，程灵却一把抱住了我，然后便哭了起来。

&esp;&esp;我心里特别难受，问程灵：“你爸……最近没找你麻烦吧？”

&esp;&esp;程灵摇了摇头：“没有。”

&esp;&esp;“那就好。”我抱着程灵，一直到她不哭了，才放开她。

&esp;&esp;程灵问我：“我就是想来亲自跟你说一声谢谢的。要是没有你，我这辈子都完了。现在至少还有一点希望。”

&esp;&esp;“不用，”我说，“我……挺愿意为你这么做的。”

&esp;&esp;程灵说的是她要离开这里，去省实验的事情。我说：“省实验领导说，年后会通知我们。而且领导说了，到时候我要和你一起去的。我到时候开车带你去省城。”

&esp;&esp;程灵点头：“谢谢你。”

&esp;&esp;“还有，你父亲如果再来骚扰你，有麻烦了，你来找我。”我说。

&esp;&esp;程灵站起身来，我赶紧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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