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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冬转过脸来，神情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什么都没有。

&esp;&esp;“闭嘴。”

&esp;&esp;卢谦早已被那番虐打折腾得神经脆弱，程冬毫无感情的两个字就让他吓得噤若寒蝉，连气儿都不敢出。

&esp;&esp;程冬把手上的花束放到桌上，对卢谦没有铺垫地说：“那天我被打晕后，发生了什么，黄文尧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esp;&esp;“我不知道……”卢谦往回缩了缩。

&esp;&esp;程冬看他一眼，起身去把病房门关严了，又坐回来，卢谦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esp;&esp;“反正你现在腿也废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你应该不会忘了这条腿是为什么废了的吧？”

&esp;&esp;卢谦吞了吞口水，他当然记得，不就是因为他不知天高地厚，根本没弄清程冬的背景就下手。

&esp;&esp;他看着程冬，觉得之前对青年的预估似乎也出了纰漏，程冬此刻的眼神实在让他发怵。

&esp;&esp;“跟我描述一遍当时的情况。”

&esp;&esp;“就是，你晕过去以后，赵总就想动手了，然后夏因拿出手机来，说要拍照玩，然后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经纪人打进来的，问他在哪里……”

&esp;&esp;“经纪人？夏因现在还有经纪人在管他？”

&esp;&esp;“我们也不知道，他这么说的，他叫对方阿曼姐。”

&esp;&esp;“你继续。”

&esp;&esp;“夏因就说对方不中用，所以他来亲自修理你，就把电话挂了。接着，接着赵总就脱了你的衣服，夏因在旁边拍……”

&esp;&esp;“让你继续。”

&esp;&esp;“然后你头还在流血，他们就说先帮你止血，不然真的弄出人命来，就叫人送医药箱来，折腾了一阵，黄文尧就来了，就他一个人来的，赵总好像也认识他，他就往外偏了偏头，陈总就说算了，今天不玩了，就带着我们走了。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夏因最后走的，好像还被黄文尧骂了。”

&esp;&esp;“……所以黄文尧事先并不知道这件事？”

&esp;&esp;“嗯，他进来的时候看着很生气，应该是不知道的。”

&esp;&esp;“还有一件事要问你。”程冬想了想说，“当天在场的人，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什么情况？”

&esp;&esp;“我只知道，赵总好像也让人给打残了……”

&esp;&esp;“这种事你做过几次？”

&esp;&esp;“啊？”卢谦反应过来程冬指的是什么后惊慌地想坐起来，“不，就这一次，我发誓就这一次！”

&esp;&esp;程冬再多一眼都不想看到这种嘴脸了，站起身打开门就走，随即看到了站在走廊上跟护士聊天的那个卢谦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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