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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第2页）

&esp;&esp;她主动交代是因为怕付修吃亏，而不是想让付修知道自己的辉煌历史。但话既然挑起来了，司小喃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esp;&esp;“记不清了，每年都要有几次。”

&esp;&esp;付修踩下油门，把车开出去。

&esp;&esp;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esp;&esp;前方的路渐渐变得空旷安静，不是司小喃熟悉的方向，但是她没有多说什么。

&esp;&esp;付修想带她去什么地方，司小喃想。

&esp;&esp;她跟付修认识的时间不长，却很信任他。司小喃偏过头看着付修好看的侧脸，心想即使付修要把她拉去卖掉，她可能也不会反抗。

&esp;&esp;“你…喜欢那种生活吗？”付修把车开到结了冰的江边，踩下刹车。

&esp;&esp;他又记起来司小喃在医院问过的话。

&esp;&esp;冰冻的江面上凿了个大窟窿，有人在旁边钓鱼。

&esp;&esp;“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司小喃想了会，跟他说，“我爸爸一直在外地工作，小时候同学笑我没有爸爸，我就用拳头揍他们。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用拳头找场子。在生病之前，我过的都是那样的生活。”

&esp;&esp;“哦。”付修沉默地应了声。

&esp;&esp;“我没觉得开心不开心，只是习惯了。”司小喃记起宁决说过的话，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生活方式很堕落？”

&esp;&esp;“没有。”付修否定，“你怎么样都很好。”

&esp;&esp;司小喃抿了下唇，又问，“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堕落？”

&esp;&esp;付修没有回答。

&esp;&esp;“我大概考不到三百分…”这是她凭感觉估计的，司小喃看着付修说，“所以我要开始追你了。”

&esp;&esp;“成绩还没出来。”

&esp;&esp;“可是我想追你了，”司小喃把脸埋在围巾里，吸了吸他身上的柠檬味，“你那么好，闪闪发亮的。无论你做什么，打架也好，不理人也好，我都觉得…你应该是光芒万丈的人。”

&esp;&esp;付修觉得自己堕落，但她一点都不觉得。

&esp;&esp;江面上刮过一阵风，钓鱼的人冷的受不了，提着塑料桶往回走。

&esp;&esp;“过两天就过年了嘞！”

&esp;&esp;“娃娃们要放寒假，马上要开春啊！”

&esp;&esp;他们有说有笑的从车边走过去。

&esp;&esp;付修揉揉她的头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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