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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是谁（第2页）

&esp;&esp;“没了，就像这茶杯，就像令师兄的生命，何其讽刺。”清羽站起身来，讥笑道。

&esp;&esp;玄觞缓缓抬起头，“若是玄晨身死，真武门实力定然大削，这也是你的目的吗？”

&esp;&esp;一个通神境可不是那么容易来的。大禅寺死了个通神境，就要龙虎山也死个，这样实力才能平衡。

&esp;&esp;凤天鸣为了成就通神，拿一家性命疯狂一搏。

&esp;&esp;通神，代表着力量，寿命，一切。

&esp;&esp;真武门要是没了玄晨，实力至少得减五分之一。

&esp;&esp;“虽然我想说不是，但是此事的确会造成真武门的实力损失，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所以······”

&esp;&esp;“选择吧，道兄。”清羽吸摄来两个石桌的碎片，悬停在玄觞面前。

&esp;&esp;“左边的是放弃令师兄的大仇，任由其含冤九泉。右边的是玄晨之死，真武门的损失。你选择哪一个？”

&esp;&esp;清羽稍微做了点心理引导。

&esp;&esp;他故意稍稍对放弃仇恨多做了点修饰。若是这二者在玄觞心中同等重要，这点修饰可能会成为压倒天平的最后一点砝码。

&esp;&esp;若是二者不等同，这点修饰自然无关紧要。但这样的话，玄觞选择报仇还好，要是选择原谅那个他，那就别怪清羽心狠了。

&esp;&esp;虽说正面实力不如玄觞，但是真要杀人，有谁会仅限于正面手段呢？反正清羽不会。

&esp;&esp;选择吗？

&esp;&esp;玄觞闭起眼来，似在犹豫。

&esp;&esp;“怎么，犹豫吗？道兄，看来你等的师兄弟情谊，也是不过如此啊。你就和其他人一样，只是说说罢了。”清羽笑道。

&esp;&esp;场面一时寂静下来，唯有清风说过，吹起二人的发丝。

&esp;&esp;不，不是清风，是杀气。

&esp;&esp;道观的风水布局，和玄觞互相共鸣。若是玄觞心境有剧烈波动，也会影响道观的环境变化。

&esp;&esp;“我只是在想，你的话是否可信罢了。”

&esp;&esp;这时候，玄觞的自称也变成了我。

&esp;&esp;“刚刚，你说······”玄觞猛地睁开双眼，充满血丝的眼睛瞪视着清羽，“和其他人一样？有其他师兄弟听闻此事，却是充耳不闻，故作不知？”

&esp;&esp;真是敏锐，盛怒之中，还能保持相对理智冷静的心态。

&esp;&esp;“是有此人。”清羽含笑点头。

&esp;&esp;“是玄法师兄当年的支持者吗？”

&esp;&esp;“是。而且······”清羽的眼神，意味莫名，似是讥嘲，又是怜悯，“他既不想杀玄晨为令师兄报仇，也不想将玄晨从掌门之位上拉下来。他选择维持现状，就当那个玄法是真的叛徒，就当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esp;&esp;“是，谁？”

&esp;&esp;一字一顿的怒言中，玄觞一把捏碎右边的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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