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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花颜穿的有些单薄,风还是有些冷,她对玉漱说,“你扶着我到树下,然后去帮我拿件披风和拿个手炉来。”
&esp;&esp;玉漱立即说,“奴婢扶您过去,吩咐别人去拿。”
&esp;&esp;花颜笑,“我又跑不了,你紧张什么?不用寸步不离跟着我吧?”话落,她努努嘴,“你家主子就站在那呢,有他看着,我能跑哪儿去?”
&esp;&esp;玉漱扶着花颜来到树下,松开花颜,低声说,“奴婢不是怕您跑了,是怕主子觉得奴婢侍候您侍候的不称心,要了奴婢的命。”
&esp;&esp;花颜歪着头打量她,撇撇嘴,“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人,最讨厌了。”
&esp;&esp;玉漱不敢接这话。
&esp;&esp;花颜靠在梅树的树干,对她摆手,“快去,我就用你。”
&esp;&esp;玉漱应是,连忙去了。
&esp;&esp;花颜懒洋洋没力气地靠着树干看玉漱快速地跑到门口,见到统领时,禀了一句,那男人没说话,她就立即进了屋去拿东西。
&esp;&esp;花颜隔着庭院的距离瞧着统领,心中想的却是,他不是苏子斩,劫持了她,恨不得杀她,却又不杀她,对她似乎又有点儿好,这么矛盾的一个人,她还真是
&esp;&esp;既然不能出这处院子,花颜也不想转悠了。
&esp;&esp;于是,她对玉漱说,“扶我回屋吧!这破院子真没什么可溜达的。”
&esp;&esp;玉漱点头,扶着花颜回了屋。
&esp;&esp;统领没随着花颜进屋,看着花颜由玉漱扶着进屋后,出了院门,穿过梅林,去了书房。
&esp;&esp;闫军师见他来了,连忙起身见礼,恭敬地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交代了下去,因我们距离京城有些远,大约要三日后才能动手。”
&esp;&esp;统领“嗯”了一声,寒着的脸有些心不在焉,坐去了椅子上。
&esp;&esp;闫军师注意到统领袖子上的脏污,愣了一下,心想着统领爱洁,这般穿着脏污的衣裳,按理说,他该是一刻都受不了,如今……
&esp;&esp;他犹豫了一下,特意提醒,“统领,您的袖子……”
&esp;&esp;统领的脸色寒了几分,不答,冷声道,“你今日只说了花灼废除暗主令,另设临安令的消息,可有云迟的消息?”
&esp;&esp;闫军师立即说,“有的,他带着人去了后梁皇室陵寝,扑了个空,气的一把火烧了陵寝,然后便召集回了此处搜查的东宫暗卫,似乎……”
&esp;&esp;“似乎什么?”统领竖起寒眉。
&esp;&esp;闫军师道,“似乎不再找太子妃下落了,不知为何。”
&esp;&esp;统领冷笑,没说话。
&esp;&esp;闫军师看着统领,揣测道,“也许他是看到空空的墓穴,棺木也空空如也,猜想出了什么,受不了费尽心思夺到手的女人原来心里一直放着另一个人,且那个人四百年前没死,如今也许还如她一般换了个模样活着,四百年前,怀玉帝与淑静皇后,一对帝后,生死相随,可歌可泣,任谁也泯灭不了的情缘,以他骄傲的性子,不要这个女人了吧,所以,才干脆不找了。”
&esp;&esp;统领更是冷笑,“你觉得会是这样吗?”
&esp;&esp;闫军师不敢肯定,模棱两可地说,“也许……可能吧。”
&esp;&esp;统领寒着脸道,“你未免小看云迟了,他想要的人,就算化成灰到了别人手,他也是要夺回去的。”话落,他不屑冷嗤,“不过大体是猜出了我要对付京城,才将所有人都召集回去了,为了南楚的江山,待她之心,也莫过如此,亏她为了他收复西南境地,在北地不惜以死与我相抗。活了两辈子,还是个没脑子的蠢女人!”
&esp;&esp;闫军师见统领骂花颜,心中舒坦,于是趁机问,“这么说,如今京城防备极严了,若是我们让收复的花家暗线十之二动手的话,怕是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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