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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考试时间。

&esp;&esp;试卷页数。

&esp;&esp;路言一直知道顾戚字写得好，却不知道，板书也是一样。

&esp;&esp;他看着顾戚一笔一划写完，没说话。

&esp;&esp;顾戚半撑在讲台上，看着路言：“想先考什么？”

&esp;&esp;路言：“没听过什么考试，是可以自己选的。”

&esp;&esp;“别人那里不可以，”顾戚笑了下，“我这里可以。”

&esp;&esp;“你喜欢什么，就先考什么。”

&esp;&esp;路言随便拿了套卷子出来。

&esp;&esp;顾戚在黑板上写上“数学”两个大字，走了下来。

&esp;&esp;在擦肩的瞬间，路言听到了顾戚的声音。

&esp;&esp;“慢慢来，不急。”

&esp;&esp;“我陪你。”

&esp;&esp;当路言和顾戚的照片，在寝室群这边传开的时候。

&esp;&esp;五楼一众男生对脸懵逼。

&esp;&esp;本来是一张再正常不过的照片。

&esp;&esp;没什么人的教室，两个人在写卷子。

&esp;&esp;放在一中，是绝对的常态。

&esp;&esp;可偏偏，这两个人是顾戚和路言。

&esp;&esp;同时出现，还特地选了一个这么“空旷”的地方。

&esp;&esp;“戚哥和言哥，这是……在干嘛？”林季忽然发现事情走向有点看不懂了。

&esp;&esp;尚清北却很高兴：“在学习啊。”

&esp;&esp;“不是，这里是哪里？”林季又确认了好几遍，“这背景怎么这么陌生又熟悉？好像是我们学校教学楼，可仔细看，又好像不是？”

&esp;&esp;杨旭之：“这照片是高三的人拍的，发给了乐天。”

&esp;&esp;“高三？”林季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所以这是高三教学楼？”

&esp;&esp;“戚哥和言哥为什么要特地跑到高三教学楼去？”

&esp;&esp;林季机械地扯了扯郑意的衣服。

&esp;&esp;“完了，不会被看出来吧。”林季压着声音慌忙道。

&esp;&esp;郑意：“什么看出来？”

&esp;&esp;林季：“戚哥带着言哥学习，你信吗？还特意跑到高三教学楼去，肯定是不想别人看见！”

&esp;&esp;“不是真的……在谈恋爱吧？”

&esp;&esp;郑意原先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可被林季这么一念叨，思绪一歪，莫名就有些正不回来了。

&esp;&esp;看着那张照片，郑意忽然有些紧张：“很明显？”

&esp;&esp;林季很肯定：“正常人应该都能看出来。”

&esp;&esp;郑意皱了皱眉

&esp;&esp;……好像，是有点怪怪的。

&esp;&esp;就在郑意盯着照片看的时候，朱瑞恰好拍了拍桌子，神情还格外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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