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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大事青云观主也不敢立刻应下,只是小心道:“不知有何指点?”
如英努力回想了一下李清漪交代时候的神色,扬起下巴,端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听说如意观的几位年轻道士都年轻俊俏,甚得宠幸,连王府后院都是来去自如……”
青云观主微微一怔,立时就明白过来了——自然,似他们这般知道内情的当然明白那些道士都是如意观特意养好了送去给景王的玩物,可那些道士到底是男人,后院又是王府女眷的地方。往大了说:这事可关系到景王妃等人的清誉。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有些旁的想法:若真是闹出什么事来,景王为着避嫌必是要驱逐那些如意观的道士,景王府里可不就是他们青云观当道?
李清漪的话交代的清清楚楚,青云观主固然知道对方居心不良,意在景王府和景王妃,但是可利益所诱,到底还是把话听入了心。
解决了对门的青云观,日子果真就清净了许多。
倒是裕王,因为念着李清漪山上清苦,常常抽空来山上探望。冬天的时候还给她送了块鹿肉,两人一起吃了一顿烤鹿肉配梅花酒。裕王偶尔也会絮絮叨叨和她说起杜康妃久久不愈的病或是给她捎些李家的书信。不过,为着要赶在城门关闭前回去,他一向都是来去匆匆。
这样平淡如流水的日子一直到了正月里,高拱上山来。
前一日的晚上刚刚下过雪,天明时分,大雪初歇,微热的阳光融了枝头的白雪,滴滴答答的落着水滴,被冷气冻得坚硬的土壤也跟着渐渐松软,雪水渗到里面,整条山道都是泥泞的,一步一个脚印。
李清漪早上喝白米粥,配的是菜地里的菱角菜。这东西特别耐寒,凉拌、炒菜都行,越嚼越香。再者,大约是霜雪打过的缘故,特别的清甜,嚼着喜欢,于是就额外多喝了半碗热粥,胃里十分舒服。
如英早早就从被窝里起来,特意跑去后院的梅树采那花蕊中央的细雪,嘴上道:“能有半坛子也好,埋在梅树下头,等天热些了,正好给您泡茶。”山中没什么事,她如今倒是一门心思只在吃喝上头。
李清漪就坐在窗边的木榻上,看如英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终于还是露出一点儿笑影子来。没一会儿,前头有敲门声,如英只得搁下东西去开门。她自然是认得高拱的,虽说对方特意换了不显眼的便服,态度亦是颇为和煦,可到底是不敢耽搁,立刻便跑着去报了李清漪。
高拱身份特别,不同于青云观的那些人,李清漪不好摆着架子叫他等着,只得出面见了一面,直截了当的问他:“高师傅怎么来了?”
高拱理好衣襟,低头深深一拜:“冒昧前来,实是失礼。只是,确是有事相求。”
李清漪垂眸打量他的神色,耐心等着下文。
高拱压低声音,轻轻道:“宫里传来消息,杜娘娘薨了。”
李清漪面上恍惚了一下,似是听不清高拱的话。好半天,她才怔怔的重复问道:“你说的是康妃娘娘?”
高拱垂下眼,点了点头,很快便接着道:“王爷听到消息,已是病倒了,独自关在房中已经三天了,谁也不见……”
他专程跑来这里,说了这么一个消息,为的是什么,众人皆是心知肚明。
李清漪只是静了一瞬,一阖眼的功夫亦是有了决断,转头去和如英吩咐:“你替我把斗篷拿来,我随高大人出门一趟。”
如英吓得脸都白了,扯了扯李清漪的袖子,顾不得高拱在边上,颤着声音小声提醒她:“您是依陛下的旨在此修道,无旨不得回城。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是要没命的。”
李清漪心意已定,半点不为所动:“我会小心的,你们就当我是下山采买,很快就回来。真要是被发现了,那也没办法。”她看了看外边天色,直接道,“动作且快些,现下山路湿滑不好走,少不得要耽搁许多时间。”
如英端详了一下她的神色,只得诺诺应下,去拿了一件灰色的斗篷过来。虽然料子不错但因为颜色简单倒也不起眼,李清漪往身上一披,什么也没带便跟着高拱下山了。
他们都知道时间紧,一路无言,径直往王府去。
待到了后院,高拱避了开去,只留李清漪一人往里走去。她稍稍犹豫,抬了步子推门进去。
因为现下天还冷,裕王府中烧着银丝炭,整个屋子都是暖的,倒也没有点香,热气熏着博古架上的水仙花,屋子里淌着暖融融的花香,绕在鼻尖,仿佛是温柔的抚摸。
屋中门窗皆闭又没有点灯,很是昏暗。李清漪缓步绕过绣龙纹的坐榻和雪夜访梅的屏风,很快便看见了床上躺着的裕王。
他缩成一团,抱着被子一声不吭,若不是胸口起伏,旁人大约都要以为他是没有呼吸了。
她步子加快了一些,走到床前,微微一顿便伸手去握裕王的手,冰凉凉的,犹如一块寒冰一般。她迟疑片刻,用力握紧那手掌,牵到自己的唇上,温柔并且珍惜的吻了吻。
唇齿温暖,印在冰冷的手上,仿佛是火烧一般的温度立时就传递开来。
裕王被这温度烫的回了神,转头看她,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李清漪垂首看他,乌黑浓密的眼睫安静垂着,看上去一根一根的。她很是认真的应道:“我不放心王爷。”
裕王不知有没有听进去,扭头背过身子,嘴里喃喃道:“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母妃死了。我为人子,竟是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甚至,因为父皇那句‘应避至尊,不宜重服’,我都不能替母妃服丧。”他咬着牙,用力咬着,忍住那几乎要从喉间满溢出来的悲痛,自语道,“听荣华宫里的人说,她晨起便觉得不好了,硬撑着一口气叫人去请太医,通报沈贵妃说是想要见我一面……后来实在撑不住了,她一心念着我,叫人把榻搬到窗口,等着我,到最后竟是连眼睛都闭不上……”
他唇上咬出斑斑的血痕来,声音越发的低了下去:“我,我一闭眼就是母妃坐在窗口殷殷等着的模样。”
李清漪握紧了他的手,垂眸看着他苍白的面色,轻轻安慰他:“杜娘娘最心爱的便是殿下,若知道殿下因她而折磨自己,便是泉下都要难以安怀。”她温声细语的附在他耳边说话,“殿下,为着娘娘,您也要振作起来才是。”
裕王像是孩子似的,把头埋在被子里,蜷缩着身子,据说那是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他眼眶通红,哑声道:“清漪,你不明白……”他第一次用那样郑重的语气叫着她的名字,忍着哭腔,一字一句的说着话,“父皇素来不喜我,我自小是和母妃相依为命。除了她,一无所有。如今,连母妃都已离开,我竟不知我还有什么剩下的。”
李清漪俯下身,把下巴抵在冰冷的锦被上与他含泪的双目相望,郑重其事的和他说:“三郎,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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