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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让我惊讶我以为你会问类似前几次的问题。”我说，“你太得寸进尺了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关于我替身的事吗？”

&esp;&esp;关于面容的。

&esp;&esp;关于名字的。

&esp;&esp;这些都是迟早会为人所知的方面。

&esp;&esp;无论怎么用新的面孔，用新的代号，原本的模样也早晚会暴露。我只是在选择时机，一点点地，用谨慎又不会引起过多震荡的方式展开行动。

&esp;&esp;所以就算提前作为奖励，也是可以的。

&esp;&esp;但替身不一样——

&esp;&esp;这显而易见。

&esp;&esp;没有替身使者会将自己的能力告知他人，就算是同伴也不会知道全部。

&esp;&esp;里苏特清楚一些，但对绯红之王的理解大部分还是在墓志铭上——与多比欧的那场战斗也只足够让他理解这个，也就是短暂的预知力。

&esp;&esp;甚至不清楚预知的形式。

&esp;&esp;“里苏特。”

&esp;&esp;我抖掉烟灰，抬眼看向还盯着我的男人。

&esp;&esp;“你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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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与之前不同，不是能稍微绕一绕就过去的话题。

&esp;&esp;温水煮青蛙对我没用——如果他想着一步一步就能这样探进来，那就想太多了。

&esp;&esp;“我有没有说过我不擅长拷问？”

&esp;&esp;我将耳发捋到后面去，朝着里苏特的方向迈了一步，冲着被摁在墙上的他吐出烟来。他眯起眼，压下了咳嗽声，像是在尽力透过这层灰色的烟看我。

&esp;&esp;——我不擅长拷问。

&esp;&esp;这是事实。

&esp;&esp;绯红之王的数值足够一击致命，而大多数时候，我也不需要我自身所面对的敌人的情报。

&esp;&esp;决定亲自出面的时候，对方都是必须清理干净的对象。

&esp;&esp;至于其携带的情报——只要死了，自然就会掩埋在血中，无人知晓。

&esp;&esp;“拷问是门艺术，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不能让拷问对象受到太多伤害，至少不能是致命伤又要让他感到恐惧。要让对方屈从，又要让对方信赖。”

&esp;&esp;我抬手，将手指按在里苏特的胸口。

&esp;&esp;“我大多数时候只能做到一半，要问为什么——”

&esp;&esp;情报拷问是循环的。

&esp;&esp;因为答案永远能挤出更多来。

&esp;&esp;但我不同，当面对要拷问的对象时，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esp;&esp;嗯。

&esp;&esp;与其说是不擅长，不如说对我而言没有必要。

&esp;&esp;“我的拷问对象都是一次性用品。”

&esp;&esp;我眯起眼。

&esp;&esp;“你想就这样报废吗？里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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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无论拥有多强大的替身，在战斗中都有可能败北。

&esp;&esp;不过不管什么情况，牵制本体总是最简单的选择，毕竟有再强大的替身，本体也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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