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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话 进城03（第3页）

&esp;&esp;面带笑容的宫父出现在武禅的身后，没有脚步声。

&esp;&esp;“方便。”武禅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esp;&esp;男人和男人之间有时就是这么微妙，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

&esp;&esp;“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宫父说。

&esp;&esp;“好，很公平。”武禅说。

&esp;&esp;“你先问。”宫父。

&esp;&esp;“你受过重伤，废了你一身的好本事。”武禅。

&esp;&esp;“七年前的事。”宫父说。

&esp;&esp;“换你问我。”武禅说。

&esp;&esp;“你姓武。是那个武家吗？”

&esp;&esp;宫父盯着武禅的眼睛，脸上虽仍是笑容，但眼神中一丝笑意都没有了。

&esp;&esp;天生双目犀利的武禅，不怕与任何人对视。

&esp;&esp;——除非那人的双眼可以发射激光。

&esp;&esp;几秒后，宫父避开武禅的视线，神态自然：“你可以不回答。”

&esp;&esp;武禅也转了一个方向，再度抬头看向乌云。

&esp;&esp;答案，像是某种被关押已久的诅咒，缓慢爬出武禅的喉咙。

&esp;&esp;“是。”

&esp;&esp;……

&esp;&esp;温馨的小屋。

&esp;&esp;软软的小床。

&esp;&esp;这是宫甜甜的闺房。虽然她拿起斧子砍僵尸时好似切瓜砍菜，但闺房还是布置成满满的粉红色。

&esp;&esp;自从加入东区3号焚烧站，她只有周末的晚上会睡在这里。

&esp;&esp;今晚母亲戎装带刀的打扮，此刻依旧在她眼前晃动。

&esp;&esp;她拉开抽屉，抽出压在最下面的那本书，打开书页，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esp;&esp;照片的左边是幸福的宫家三口，右边则被撕掉了一大块。

&esp;&esp;父亲的肩膀上，多出一只不属于照片上任何一个人的手。

&esp;&esp;宫甜甜摩挲着照片，然后便小心翼翼地夹回书里。

&esp;&esp;关灯。

&esp;&esp;上床。

&esp;&esp;拉上被子。

&esp;&esp;她今晚应该能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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