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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了,咱们进去说话吧。”薛松和薛柏一起走了过来,前者说完话就大步往院子走去,后者拍拍薛树的肩膀,飞快地看了一眼叶芽。
&esp;&esp;叶芽本能地往薛树身后躲了一下,再抬头,薛柏已经进去了。
&esp;&esp;她的目光掠过他单薄的肩膀,落在薛松肩上的灰毛猎物上,“啊,那是,是狼吗?”
&esp;&esp;叶芽震惊地拉住薛树的手,心中一阵阵后怕,她没见过狼,听说跟狼狗长得很像,狡诈凶猛,常常都是一群一群出没的,而薛松他们从山里下来……
&esp;&esp;提到猎物,薛树十分兴奋,一边牵着她往里走,一边大声地说着:“媳妇,我们很厉害吧?不过这全是大黄的功劳。晌午快下雨那会儿,大哥说要回家,大黄突然叫着跳了出去,一阵疯跑,我们追上去的时候,他正跟那头狼翻跟头呢,咬的可厉害了,大哥想插手都不行,后来它们俩滚到了一个大坑里,大哥趁机用木棍把狼打死了!”
&esp;&esp;叶芽想到大黄身上的伤,既替它心疼,又觉得这狗太胆大了,连狼都敢招惹。
&esp;&esp;正想着,胸口突然被人戳了一下,她低叫一声,抬头便对上薛树幽深的眸子,他直直地盯着她那里,声音有些沙哑:“媳妇,你这里露出来了……”
&esp;&esp;湿透的衫子紧紧贴在身上,将那两团饱满的丰盈勾勒地圆润诱人。
&esp;&esp;叶芽羞得满脸通红,她当然知道自已现在有多狼狈,否则刚刚也不会躲着薛柏了!
&esp;&esp;打掉薛树还舍不得离开的大爪子,她朝灶房望了一眼,见薛松和薛柏都不在,猜到他们肯定也去换衣裳了,赶紧小跑着去了西屋。
&esp;&esp;薛树随手将前后腿被绑的兔子扔到屋檐下,三两步追了上去。
&esp;&esp;一进门,就见媳妇正背着他擦脸,身段纤细丰满。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反手插上门,快步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她细白如瓷的脸,“媳妇,我帮你脱衣裳吧……”媳妇的身子特别好看,可除了第一次泡澡外,他都只能在夜里摸摸,很久都没仔细瞧瞧了。
&esp;&esp;“说什么浑话呢!”叶芽嗔怒地将毛巾甩在他身上,“快把湿衣裳脱下来,然后自已擦擦。”说完转过身,去衣柜里拿两人的替换衣裳。
&esp;&esp;薛树知道穿湿衣服容易生病,所以他利落地扒掉所有衣物,扔到旁边的木凳上,但他没有听话地擦头发擦脸,他看看自已下面的昂扬,一个大步便跨到叶芽身后,将她翻转过来,“媳妇,我也替你脱,再不脱会着凉的!”不等她回答,径自抽走了她的腰带,一扒一拽,叶芽上面就只剩一条肚兜了,因为雨水清冷,两颗小葡萄颤巍巍地挺了起来,撑起诱人采撷的形状。
&esp;&esp;她的肌肤清凉凉的,白腻细滑,薛树吞咽着口水,大手摸进肚兜,捧着一团揉捏起来,他看着他的手在肚兜下将那一团捏成各种形状,胸膛的火越来越热,“牙牙,咱们睡觉吧?”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喊媳妇,什么时候喊牙牙。喊牙牙,媳妇的身子会变得软绵绵,小手推到他身上没有半点力气,不过媳妇说过,只能在睡觉的时候这样唤她。
&esp;&esp;叶芽已经刻意忍羞纵容他了,现在听到这话,她伸手就在他胸口拧了一下,大傻蛋,连晚饭都没吃就睡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吧?
&esp;&esp;“别闹了,你要是想要,晚上再给你……”她想挣脱,他却不肯,她只好埋首在他宽阔的胸口,闷声道。
&esp;&esp;温热的气息吹拂赤-裸的胸膛,引起一阵酥麻,薛树越发不舍,一边解她的肚兜一边压着她抵在他的那处,轻轻蹭动,“我现在就想要!”
&esp;&esp;叶芽也想的,担心了那么久,现在能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她真想任由他亲她摸她要她,感受他的温度他的热情,可惜现在时机真的不对。
&esp;&esp;她搂紧他的腰,脸贴在他急剧起伏的胸口上,小声说了一句。
&esp;&esp;薛树瞪大了眼睛,他把她往后推了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不骗我?”
&esp;&esp;叶芽逃避似的低头,却正对上他不知羞的那物,只好闭上眼睛胡乱点头,又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好好换衣服,我就说话不算数了!”
&esp;&esp;“我换我换!”薛树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砸晕了,抱着叶芽亲了亲,生怕她反悔似的,抓起毛巾走到一旁,老老实实地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盯着双手捂着肚兜的她,“媳妇,你也快点擦擦吧,千万别生病了!”
&esp;&esp;叶芽犹豫片刻,想到自已那毛病,也顾不得他在不在场了,背对他脱衣擦拭,换上干净的衣服,再回身,就见他乖乖坐在那里擦头发呢。
&esp;&esp;还挺听话嘛,她满意地笑笑,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毛巾,站在他身后帮他。
&esp;&esp;两人收拾完毕,一起去了灶房。
&esp;&esp;薛松和薛柏正坐在北门口说话,见他们出来,两人顿了顿,又继续聊了起来。
&esp;&esp;大黄卧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它身上的毛发有些乱,应该是擦过了,几处严重的伤口不知被谁包扎了起来,歪歪扭扭地打了结。它似乎很不习惯这样,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却没用牙齿撕扯,想来也知道那是为它好。
&esp;&esp;叶芽让薛树放桌子,自已去掀锅盖,把熬好的姜汤盛到盆里,然后小心翼翼地端着汤盆走到矮桌前。上头已经摆了四只大碗,她放好汤盆,俯身在薛树旁边坐下,给每人都盛了一大碗:“大哥三弟,快喝点暖暖胃吧。”
&esp;&esp;她却不知道,刚刚这三兄弟都不约而同地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esp;&esp;她弯腰从锅里舀汤,她放好汤盆后抬手捏她细白的耳垂,她表情认真地将大碗递到每人面前,最后温柔地笑着跟他们说暖心的话。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他们已经习惯了大大咧咧地生活,而这个被他们捡回来欺负了的小女人,却真心实意地关心他们,给他们从未享受过的细心照顾。
&esp;&esp;薛松和薛柏同时低下头,端起碗吹了吹,慢慢吸了一口冒着白气的姜汤。随着那顺着喉咙涌下去的热流,一种淡淡的却深入骨髓的情感,也悄悄融入了他们咚咚跳动的心,沉入底下,渐渐生根。薛树呢,他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的媳妇,眼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esp;&esp;门外暴雨越来越大,哗哗作响。门内的一家人一边喝汤,一边轻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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