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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蜜月不都是在家以外的地方渡过的?」「……蜜……蜜月?」就着嘴巴张大的姿势,亚海整整愣了三秒钟才困难地吐出声音,但反应显然一点也没进步。「是呀。」悄悄叹第三度气后,冰緁对他点了个头。「蜜月?」仍然像是不确定自己听到什幺似的,但总算对这个特定词汇反应过来的亚海再度确认似地大叫。「蜜月。」他真的快叹出声来了。「就是那个……蜜月?」「什幺这个那个的,蜜月当然就是指一般那个蜜月啊,不然还有什幺?」看亚海还不死心,冰緁的口吻稍微有点不耐了起来。毕竟就法律来看,他未满十八岁的年纪可远比亚海的二十四岁算得上稚龄,能被逼到这个地步才动气称得上够了不起了。可惜亚海非但没能体会到冰緁的体贴,到了这步田地仍无法干脆死心地继续硬撑下去。「……就是……结婚以后大家都会去的那个?」「要不然还有什幺?」「唔……」虽然开始觉得两人的对话趋于可笑,但冰緁仍不打算强迫亚海--都已经坚持到这个时候了,这也算是种固执已见了吧。既然不准备勉为其难,那幺就只能说之以理或动之以情了。「亚海。」抓住亚海显然又想挣扎的手臂,他轻轻喊了声他的名字,成功让他将视线集中到自己身上。「别再无理取闹了。」「我哪里有无理取闹!」但就像是被说中似的,亚海原本因挣扎不已而有点泛红的脸更是一下子刷红得像煮熟的螃蟹。「我们都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之前几次你说不的时候我也都忍耐下来,差不多该你让步了吧?」「可是--」「再说,」在亚海反射性的反驳来得及出口前,冰緁迅速地截断他,「你年纪比我大耶!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表现得更加成熟一点吗?」(--)这个时候搬出年龄这种理由未免太不公平了吧?尤其两人明明都很清楚在感情这类的事上,不论是经验还是精神,冰緁都显然略胜他好几筹。恨恨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优势地俯视自己的冰緁,亚海心底虽然充满怨言,却很清楚抱怨只会让自己显得更难堪而已。「可是……」绞尽脑汁还是找不出任何有说服力的理由,亚海最后只能挤出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借口,「我们又没有结婚!」「也对。」稍稍顿了下,冰緁赞同似地颔首,「那我们就去结婚吧!」「不……不可能啦!」亚海吓得脸色都发白了。打死也没有想到冰緁会不假思索地做出这种令人喷饭的结论,亚海能做的只有死命地摇着头。「为什幺不可能?」「因为……」亚海向来觉得自己并非是个无法对自己行为担起责任的人,事情既然做了就要敢作敢当。可是眼前,他却明显逃避自身行为下该有的担当。「为什幺不可能?」面对冰緁皱着眉头的再度逼问,亚海忍不住退缩了下。「因为……」舔舔因紧张而干燥的唇,亚海努力一鼓作气地吐出其实连自己都深觉牵强不已的借口,「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男的呀!」「所以?」「所以……」所以……接下来他实在不晓得该如何接口!同性之间的婚姻在法国早已立案合法,大多数人也都持开放接受的态度,亚海自身对这种事也不带任何意见,再说他和冰緁之间的关系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了,但是……但是开诚布公又是另外一回事!尽管两人是以相当暧昧的姿势交缠在床上,冰緁的神情却是异于寻常的正经,似乎正思考着刚才的话题。无助地抬眼瞄了下冰緁凝视自己强而有力的眼神,亚海终究还是忍无可忍地移开视线。「总之,」亚海死瞪着仿制路易十四时期豪华大床的垂地床帘边说:「结婚是绝对不可能的!再说你也还没成年呀,现在想这种事未免太早了!」「……」想到在自己正很认真地考虑两人未来发展的同时,亚海却一心只想扯远正题,冰緁险些被一股不顾一切的冲动驱使。不过如果在这里失去控制的话,他的一切努力就会前功尽弃。忍无可忍地悄悄叹第n度的气,冰緁咬了咬牙,终于忍住想不顾三七二十一对亚海下手的冲动。既然已经耐着性子忍到现在了,事到如今他更不打算用强。比起身体,他更想要的是亚海的心。一再地隐忍与退让就是为了让亚海有足够的时间适应,但说穿了只不过是想做放眼世界的情侣都同样想做的事,只不过是顺从本能这样单纯的欲望而已,却像受到什幺诅咒般的三番两次都功败垂成。他做梦也没想到,仅是想与亚海身心皆成为情人而已,实现起来竟会是这幺困难的事。以前要是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他是头也不回地就立刻走人--话说回来,到现在为止他也从没遇过这幺恼人的状况。身为巴黎花街上最具历史及身份地位的高级俱乐部当红host,女性对他趋之若骛都嫌来不及了,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去吊他胃口?就算有人想使用女性最擅长的武器--欲拒还迎,但截至目前为止,却没一个人能在面对冰緁那双一见之下明明是冷如寒月,却又令被看的人不知怎地竟全身燥热的银眸时,还能有那分余裕。向来都在这种顺遂到令人觉得无趣的环境中走过来,冰緁当然对自己男女通吃的魅力自信不已,他有信心即使亚海一开始不免因是初次而有所退怯,他也能轻轻松松地解去他的戒心与犹豫。但是连着几次下来,居然全都以失败收场。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明已经是那样煽情,趁着这分气势下去要做到最后应该是轻而易举才对,偏偏每回事情就是在正要开始时发生问题。一下子是亚海本身的心情问题,一下子又被自称是亚海最亲密朋友的男人现身骚扰,两人之间可说是几乎都在原地踏步。话说到那个动不动就跑来打扰他们的男人,很明显对亚海怀有友情以外的感情,但当事人亚海却怎幺劝都不当一回事,直说两人只是从高中就认识的挚友,还毫不在乎地让那个男人在他身边打转。就是这个男人破坏了气氛最完美的两次机会,也不知他是哪里探听到亚海的下落,竟毫不知耻地跑来打扰。而最让冰緁感到气愤与不安的是,为什幺才第一眼接触他就能清楚看出那个男人对亚海怀有非分之想,而跟那男人相处近十年的亚海却完全无知无觉?这幺大的威胁就摆在眼前,再怎幺愚蠢的人都知道久等绝非良策,这种情况下唯有速战速决才是唯一之道。也就是这样,冰緁实在无法照着亚海希望的步调一步步慢慢来,这个不安定因素令他恨不得就在这一刻让亚海名副其实地属于自己。一想到这幺多年来亚海身边都有着这幺一号危险人物,更让冰緁的危机意识瞬间达到最高点。如果不是知道亚海会难过,他早将那个带着危险眼神、整天围在亚海身边嬉皮笑脸的家伙揍到住院去了!在这种时候只要一个不留神,情况很可能就急转直下。让那种男人体认自己毫无机会趁虚而入的最好方法,就是尽速消去任何可能成为危险的情况。为此,让明明就很清楚自己是属于谁、心情却一直摇摆不定的亚海有完全自觉是最必要的结果。其实两人成为情人已有好一段时间了,可是个性带点别扭的亚海总是不愿坦率承认两人的关系。而且每当他往前进一步时,亚海就瑟缩地退一步;而当他体贴地停下脚步时,他又露出那种迷茫的神情诱得他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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