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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没有回答，但是，凌寒点头。

&esp;&esp;又是一下，同样的声响，同样的部位。

&esp;&esp;“你还骂麽？”

&esp;&esp;依旧没有回答。

&esp;&esp;继续。江扬手心的冷汗干了又渗，不知几遍。

&esp;&esp;“你还骂麽？”

&esp;&esp;终於，在夹杂粗喘和哽咽的微小声响里，借著窗外路灯昏黄的光，江扬看见凌寒把咬著、又撕碎的枕头推了一下，凄然摇头。

&esp;&esp;【绚烂英豪iv】幸福时光13（往事钻心）

&esp;&esp;差9分锺10点的时候，江元帅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里面传来大儿子分外低落的声音：“我把凌寒打了。”

&esp;&esp;对此，江元帅并不吃惊，反而轻声说：“没事，你凌叔叔想揍他不是一次两次，一直没舍得出手。”

&esp;&esp;“对不起……”江扬怀疑自己听错了，“我想是下官没有表达清楚……我打了凌寒，因为他的言行过激并且极具攻击性。”

&esp;&esp;“我了解。过20分锺，给你凌叔叔打个电话就好。”江元帅的口气非常温和，仿佛只是告诉儿子睡前少喝咖啡一样正常。

&esp;&esp;江扬非常紧张，想到凌寒的房间去看，却又不敢进去。他惶急地穿好军服到卫生队拿了一些消毒药水和敷料、药膏来，进门的时候，分针刚好指向5。他试探著踱步到空给程亦涵的房间里听了一阵子，凌寒那边非常安静，他因此放心许多，深吸气，拨通了凌易的私人手机。

&esp;&esp;没想到凌易比江元帅更为平静：“我理解小寒，更理解你，江扬。”

&esp;&esp;“呃……对不起，凌叔叔，我……”江扬终於明白了什麽样的感觉叫做“忐忑”。

&esp;&esp;“小寒肺底有旧疾，别伤了他。”末了，凌易嘱咐。

&esp;&esp;“是，我不会……我再不会用这样的方法了。”

&esp;&esp;江扬脱口而出的保证让凌易苦涩地笑了起来：“江扬，你知道小寒的状况。胡医生曾经建议我送小寒到他的研究室里封闭治疗，我大概知道一些方法，物理的、化学的，极端痛苦。所以我舍不得，一天拖一天，才到现在这个局面。”

&esp;&esp;“其实小寒很……”

&esp;&esp;“不要告诉我他很好。他需要时间和勇气想清楚过去的事情，江扬，我是放心让他在你身边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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