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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破庙横在残垣断壁之间,断梁颓瓦,枯木盘结。门槛塌了一半,一块风干的符纸挂在门上,已经褪色。
李生缘翻身下马,将马拴在一棵歪脖老树上,抽出藏在靴里的金刚笔,小心翼翼地靠近破庙。
庙内漆黑一片,却依稀可见供桌后的神像残躯,一缕烛火在香炉旁微微跳动,证明这里并非空无一人。
他轻手轻脚绕到后檐角,屏息听着动静。
——果然,里头有人说话。
“你是说,他们都病得差不多了?嘿,真不愧是你。”这声音阴冷,带着几分笑意。
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响起,低低的,有些疲惫:“他们觉得病气过得很快,没人敢出门。你答应过我,事成后......”
“自然。”那声音轻轻一笑,“你放心,我会保你女人的性命。只要......你们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对了,这是解药,拿好了,回去给你女人吃下,保她安然无恙。”
“真的不会死吗?”
“当然。不过这药只能解一时之毒,病根还在,七日后若不再服药,就会复发,死得更惨。”
李生缘听得心中愈发冰冷。他微微抬眼,见供桌旁那人正低头整理一只药盒,另一个男子站在他对面,像是还想说什么。
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唰——!”
李生缘身形如风,瞬间掠入庙中,一脚踢翻供桌,那人尚未来得及惊叫,便被他逼到墙角。
“谁?!”拿着解药的男人尖叫着往后退,却被李生缘一把拎住。
“你是谁!”他惊骇地喊道。
李生缘冷笑,一手夺过那只药盒,另一手握金刚笔直指那名贼眉鼠眼的男子:“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加害我们的?”
那人哆嗦着:“我……我叫胡通,是给人跑腿的!我也不知是谁主使……我只管......送药!”
李生缘没再听,反手一掌将胡通击晕,拿绳子将他绑住,又用力扇了一巴掌,将其打醒,目光如冰地问了一句:“你!老实交代,解药在哪里?如果你不说,这里就是你的坟墓,若你说了,今日尚可苟活。”
胡通本来还想负隅顽抗,被李生缘冰冷的目光一逼,整个人像被铁针钉住似的,不敢再动。李生缘气势森冷,金刚笔尖对着他的咽喉,只需轻轻一推,便可取他性命。
“我……我说……在我袖子里!”那男子声音发颤,浑身冷汗直冒,缓缓举起双手。
李生缘毫不迟疑,一把扯过他的袖子,果然从中摸出一个油纸包,包裹严实,里头似是瓷瓶碰撞的细响。他迅速拆开,露出三只白瓷药瓶,每只瓶上都贴有符号,一看便知来历不凡——这不是寻常药铺的物什,极可能是暗门秘制。
他将瓶子收好,又从胡通身上搜出一张染着血指印的小纸条,纸上写着几个潦草的字:“七日一服。”
“还有几瓶?”他冷声问那男子。
“……只、只剩这三瓶了......够了,够了。”胡通眼神闪烁,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究咬牙没敢再提。
“你是给谁办事的?”
那人面色剧变,嘴唇微颤:“你、你还是别知道了,对你不好。”
李生缘不再废话,一掌将他劈晕,又将张氏的男人拉过去,以同样的手法打晕,把两人一起捆在香案下,抄起药盒与瓶子,小心地放进怀里,转身出了破庙。
夜风扑面,仿佛天地间都在催促他的归程。
他翻身上马,低声道:“老伙计,跑快些。”
那马似乎听懂了,四蹄翻飞,化作一道影子,卷着夜风回了赵家川。
此时天边已有些泛白,晨雾尚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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